面前那人能叫男人么?就连她一女的都要觉得自惭形秽了;看那小脸长的跟刚出炉的豆腐似得,再看看那唇红齿白的模样,单手托腮慵懒的支在桌面上,一副佳人缱绻的神态看的她都要心生怜惜了。
这……这……这是美型诱受的节奏啊!张鸣筝那颗死绝的腐女之心枯木逢春了。看着那张连什么妖男张根硕都要退避三舍的美颜,大叹高受果然在民间啊!
“王姐快进来坐,有容点了你最爱的君山毛尖,刚切上。”朱苇利索的将母女两带上了桌,瞄到某人呆愣住的模样,心里暗暗叫喜。
“筝筝,快坐,阿姨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你鲁阿姨的儿子沙金,小沙,这是张鸣筝,你王阿姨的闺女。”
坐在那单手托腮的人慢慢站起来,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掌到张鸣筝面前。
“你好。”
张鸣筝只是看着他,眼都瞪直了。王主任一看立马暗地里一把揪住闺女大腿,某人嗷呜一声痛呼后回过神来,一脸痛苦的握住沙金伸过来的手直点头。
“你好你好,我是张鸣筝。”
“沙金。”
张鸣筝没听清,追问了一句啥,那男孩不紧不慢的又回了一句:沙金!当时张鸣筝已经坐回了椅子上正端着一杯茶喝了一小口,却在确认对方的发音后差点喷了出来。
杀精?我靠这是谁起的名字这么吊他家人造么?随即看了一眼那天玫红今天亮黄的鲁阿姨后,默默的将含在嘴里的茶咽了下去。
“沙和尚的沙,金轮法王的金!”
对方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异样,随即笑笑凑近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解释道。可这下张鸣筝没忍住了,伸手捂住溢出来的茶水飞快的抽了张面纸接住。尼玛,这人绝对是个逗比,哪个正常人能这么介绍自己的名字?还沙和尚金轮法王,那你怎么不说你是他们两偷情生下的?
带着对花美男的怨念之情,张鸣筝老老实实的装乖喝着水,也不答话。
可旁边的鲁有容却不这么想啊,想她也是带着儿子相亲大战一百八十回的辣妈了,可每次金金都能将相亲宴搅合的天翻地覆,一张嘴就能把相亲的小姑娘给气的掀桌子。可没想到王清照女儿刚进门,金金就这么乖这么配合。
千年难得的看到儿子对人感兴趣,鲁有容随即笑着给王清照添水。“清照,我看着两个孩子对彼此第一映像都还不错,我看要不让孩子们去逛逛,交流交流怎么样?”
“是啊是啊,我们一堆人坐在这小年轻估计还不好意思,要不让他们两先逛逛?”朱苇随即托住鲁有容的话,朝王清照使眼色。
王主任回头打量了一下沙金,其实她一进门也吓到了,一个男孩子长成这样她多少有点犯嘀咕,但是又想到现在时代变了,很多事都不是她能理解得了的,再加上寻婿心切,也就不再多想朝着张鸣筝挥挥手。
“你阿姨说的对,你们年轻人去逛逛吧。”
张鸣筝一听这话,立马哀怨的看着老妈,用眼神诉说心事。
‘妈,不要这么残忍,第一次见面就单独出去不好吧,你姑娘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呢,万一被……’
‘张鸣筝你给我拒绝试试看,就那小子,十个也不能把你怎么样,你别把人家怎么样了妈就阿弥陀佛了。你要真能整出点什么事,妈高兴还来不及呢!’
‘妈我是你亲生的么?’
‘不是,充话费送的。’
张鸣筝在激烈的眼神交战中完败,含着泪默念着我也是有极品滋润的我看起来一脸很饥渴的样子吗,一路跟着沙金出了包厢的门。
两人一出茶楼,张鸣筝就站住了脚很没形象的将黑色高领衫拉高,一路遮到了鼻梁处。
“你要是打算抢银行的话,我们得多叫点人。”戏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张鸣筝立马跳开半米远,指着说话人的脚下语气严肃的聆训起来。
“这个叫沙什么的……和我保持距离,我不想被你的艳光照到,我见不得光!”
“你长成这样是挺不能见光的,我要是你,我连门都不出。”沙金一双手插在潮爆了的短款小皮衣里,斜着眼睛看她。
某人柳眉一条,忽的就跳脚。
“你长得漂亮有个屁用啊,万年受!”
沙金也不怒,低头看了她一眼,在她来不及跳开前长臂猛地一伸,就拎着某人的衣后领拽到了自己怀里,嘀咕了一句。
“还没试过和女人搂着逛街是什么感觉,今天也感受感受。”
沙金的一句话立马让张鸣筝心跳加速,她颤抖着小心肝大呼这句话信息量太大了,真的太大了。但是……这也不能就让他一个陌生人环上她的肩啊,她可是有极品滋润的人,不能因为美色当前就假装自己很饥渴!
“受你妹啊,你个万年受你放开爹!”张鸣筝不客气的怒吼,此时充分暴露了她平阳犬的气势,伸手就要推开揽在肩上的细长手指,谁知道她低估身段纤细的沙金,这一推不但没推动,还反倒让自己重心失衡,跌回他隔着皮衣都能感受到骨瘦嶙峋的胸膛。
“别动,再动信不信我挠你。”沙金恐吓的伸出爪子,张鸣筝这才发现,他的指甲上做着透明的花色,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这下更是充分肯定了这人性取向绝对不正常,挣扎不开,索性就当遇到一蛇精病男闺蜜好了!
钳住他的人突然抬手看了看手表,随即不顾她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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