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食人间烟火的少爷做派。”我借机鄙视了叶容凯一下。
“我好像听到有人再骂我!”叶容凯端着一碗汤出现在门口。
我哼了一声:“我还就怕你听不到我骂你呢。”
叶容凯把汤放在床头柜上,拉起我的手,飞快地吻了一下,死不要脸地说:“连骂人都特别动听。”
陈妈笑了起来,大概对他的耍宝行为已经习惯,倒没有什么大反应。
我啐了他一口:“边里去。”
这次他倒是也别识相,知难而退地说:“那让陈妈喂你,我还有一些帮里的小事儿没处理,吃完饭让陈妈给你擦擦身。”
我喝着黑木耳红枣乌鸡汤,十分满足,心情大好地回了他一个笑脸:“去吧。”
“会想我吗?”他居然走到门口了,还杀回来问这么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这个问题问倒了我,我有认认真真地想过一个人吗?我只有再胃疼生理痛的时候,想过一个人,一个不该想的人。那种想的滋味比胃疼生理痛有过之无不及。
我错愕地摇摇头。
他的眼里闪过阵阵失落,颦起秀气的眉毛,斩钉截铁地说:“算了,你想不想我无所谓。我会想你,这你要知道!你少让我担心,只是让我单纯地想你,我就满足了。”
不知道是不是受他说想我的这个诅咒影响,反正我的食欲是下降了。这厮一定故意的!
“乔小姐,我帮你擦身子吧。”陈妈把碗筷收拾到一边。
我客气地说:“那就麻烦您了。”
“不麻烦,不麻烦,”陈妈看着我有些疑惑:“您是那天喝醉酒的那位吧?刚才看背影没认出来。”
“叶容凯这样的,喝醉酒带回家的女人应该不少吧?”不至于我这么悲催,独独被记住了吧。
陈妈摇摇头表示不赞同我的话:“少爷虽然外表看起来放浪形骸,实则非常洁身自好,他也是有相当的洁癖。当时你吐了他一床的秽物,他正冲你发火。你们俩还打起来了呢。”
“于是他就是因为我吐了他的床,所以把我强了?”如果是这个原因,我死得好冤枉。
“你是说少爷强|奸你吗?没有这回事啊,那晚我一直整理床单到很晚。”陈妈解释说。
我一头雾水,列出铁证:“那我全身□怎么回事?”
“因为你全身酒气,实在熏人,少爷让我帮你换的。”
我囧,有点不相信,试探性质地问:“那……那一滩血也是乌龙么?”
陈妈掩着嘴唇笑了起来:“我就知道少爷绝对宁愿让你误会也不会告诉你的。那晚我替你换了被单,我就要去睡了。结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你和少爷又打了起来,你挥了少爷一拳,少爷那会儿还流了一滩鼻血。大概觉得丢面子,少爷第一次那么凶地把我轰出去,让我睡去,别管闲事。我想着这是俩年轻人的事儿,我老年人就也不多管了。”
苍天啊,这是什么真相!原来那晚那一滩火红红的血迹,是我破了叶容凯的结果。
简直罪过!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面对jj的服务器已经无话可说。。。。。只求不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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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7。谁的洗漱谁伺候 。。。
陈妈给我擦了身子以后,身体也干爽了许多。可我却觉得比刚才更不适了,我趴在床上,无法辗转反侧,更加难以入眠。
我就这样闭着眼在床上挺尸,直到听到一阵轻轻的脚步声,来人开门很小心。几乎是一点一点地推开的,有好几次我都想吼一句,丫你能不能别磨蹭,直接开门会死啊!
我闭着眼睛,调整了一个姿势,头朝向窗户那头,正好在窗户上看到叶容开蹑手蹑脚地朝我的床走来。我突然很想笑,一个大男人居然有这样的动作,一步一个小心。最后干脆脱了鞋子,双手拎着两只像船一样的鞋子。昏暗的床头灯照在他的脸上,竟是那样的认真。
他快要走到我的床边了,我赶紧闭起眼睛,告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以免眼珠乱动被他看穿我在装睡。
叶容凯走到床边,替我将薄毯盖得严实些,把室内温度调整了一下。空气中有一股浓浓的蓝山咖啡味道,这厮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咖啡才达到媲美香水的程度。难道他要处理的事物真如陈妈所说的那么多吗?是这样的话,怎么还不走呢,在我床边有一下没一下地呼吸着是怎样?来吸取我的阴气的还是什么。
感觉他的目光一直追着我看,我连大口吸气都不敢,事实上,我体内的氧气已经严重供应不足了。
他颤人心弦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其实,我一点儿也不想报恩,我想欠你,就这么欠着你一辈子。”
这句话,换做之前,我听到一定不会像此刻那么心虚。其实,我既不想他向我报恩,更不想他欠我一辈子。可是,我之前的误判,已经把叶容凯打入了我心里的十八层地狱,如今有种种证据证明他是清白的,我反而害怕了。我开始给他找种种罪行。那好,他害我爸早早离开人世,虽然年少不更事,但也是他犯下的罪过吧。就用这个理由,我要继续讨厌他,决不能接受他。
可是,我的心怎么这么堵呢?到底是哪里还有不畅通的呢?
叶容凯关掉我的床头灯,轻轻地说了一声:“晚安。”
他的这一声“晚安”充满了无从判断的魔力,让我瞬间放松,感觉到了困意。
一觉睡到了大天亮,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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