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内略有安定,但她还是心有余悸:“好,你说你们之间清白,我信。那么这照片是怎么回事,你可以解释了。”
容逸尽力客观地跟她坦白:“我昨天晚上回家,她在地下室把我拦住了。”
詹言语默不作声,只抬眼面无表情地看他。
不知怎的,看到她这样子冷清地瞧他,容逸忽的有些说不下去,语调渐低:“你不知道,她这个人实在难缠,我不想跟她拧起来,就跟她吃了顿饭。”
詹言语听到他用这么熟稔的语气聊她,手脚又冰凉起来。但她还是没说话,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等他的下文。
忽略掉前因后果,容逸正入主题:“我实在是被她烦得半死,就想要离开。她就跑上来阻止我。”
“哦?阻止你?”詹言语也不想用这种刻薄的口气说话,但还是没忍住,“阻止阻止着就滚做一堆了?”
“你这是什么话?”容逸听她说话难听,脸色也有些不太好看,“她就是这样的人,不知道男女分寸,动作过度了些。但我们昨天真的没有什么。”
詹言语甩开他箍在她肩膀上的大手,抱臂立在他面前,窗外明媚的阳光洒在她背后,留下一个昏暗阴霾的身影。
她不禁冷笑道:“她就是这样的人,呵,你还真是了解她啊。昨天没什么,那就是以前有什么了?”尽管愤怒至极,詹言语还是没漏了他话里的意思。
容逸被她噎得一时语塞。
见状,詹言语越发证实了自己内心的猜测,浑身如坠冰窖,身冷心冷。
她转回身去,目无焦距地眺望着窗外的五光十色,冷然道:“容总,抱歉,我现在没法跟你正常说话,你先出去行吗?”
声音无起无伏,无波无澜,满腔的不可抑制的怒气冲不出来,在体内漫无方向地乱撞。
容逸倏然一惊,心头大跳,连“容总”都叫出来了,真正意识到事情大条了。
他强硬地把她的身子扳回来,几近仓皇地说:“你不信我?”目光失落而又诚恳,似要获得她的认同。
詹言语清寒冷冽的目光飘飘忽忽地扫了他一眼,讥讽道:“你要让我怎么信你呢,容总?”
容逸的心也跟着寒了下去,急急抱住她低叫:“言语,信我。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真的没有。”
詹言语仍是面无表情,任他抱着不予回应。
容逸面容渐苦涩,闭了眼又睁开,睁开又闭上,反复数次,就在詹言语要强行推他出去的时候,终于抖着嘴角硬生生撕开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岁月,声音涩然:“是,我跟她以前是有过……有过一段。但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那时候不懂事……”
“瞧瞧,男人犯错的时候总是有借口。”詹言语总算是说了话,可那尖酸刻薄的话让容逸的心更寒,“不是说年少不懂事,就是别人勾引的,反正自己都是好的,全是别人的错。”
容逸垂着眼睑苦笑:“你不用这样讥讽我,我听了不高兴难道你还能高兴了?”
詹言语想推开容逸,没推动,便利落地倒退了一步,与他保持一臂距离,用犀利的目光直视他,眼含冰霜,语带质问:“我确实不高兴。请问我为什么要高兴?我的男人白天还在跟我说怎么想我,晚上就偷偷跟前女友出去幽会,你让我怎么高兴得起来?”
她没有意识到,她的音调逐渐尖利,几乎要破窗而出。
容逸要开口解释,又被詹言语武断地打断,只听她冷冷地说:“你不用跟我解释,我不傻,会自己想。是不是男人都有这种心理,一边交着女朋友,一边又跟前女友暧昧,享尽齐人之福,觉得自己这样特有面子是吧?告诉你,你继续玩你的,姐不奉陪了!”
容逸实在是要被她的话活活气死了,她居然这样想他!她居然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
他不禁心火旺盛,滋滋狂跳,有憋闷,有愤怒,更多的,是难以言说的委屈。
一时间,眼睛都被气红了,他忿忿地看向她,道:“你,你说话不要太过分了……”
詹言语撇了撇嘴,依旧冷冷地斜睨他:“嫌过分就走啊!我拦住你了吗?敢做不敢当……”
他张口深喘了几次,再不想从她的口里听到更难听的话,上前一步猛地抱住她,将她锁在自己怀里,然后倾下身子咬住她的嘴唇,要多狠就有多狠,要多用力就有多用力。
詹言语被他的进攻吓得一跳,回过神来才感觉到自己被他咬得疼痛,又没法说话,只能唔唔叫着,嘴巴左右摆动都甩不脱,伸手推他又推不动,只好抬脚踢他。
容逸被她的细高跟踢得差点内伤,索性半抱起她一把推到落地窗上,再用两条长腿死死把她的按住。
詹言语手脚被制住,却还在用身体挣扎。
此时的容逸完全不知怜惜为何物,又抬起一只手掐住她的两腮,迫使她张开双唇,探入唇舌,往她的唇内伸去,又是啃噬又是tiǎn_shǔn。
舌齿之间不免嗑住,划出血来,他也毫不在意,势要把她彻底占据。
詹言语被他弄得整张嘴都肿了,又麻又痛,但理智尚存,知道自己抵不过他,直接缴械投降。
她不再挣扎,只毫无表情地随他摆弄,目光幽冷地凝视着他放大的脸。
容逸感觉到了她的屈服,动作也渐渐舒缓起来,又在她唇内舔舐了一圈才退出,低哑着声道:“现在冷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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