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的吞完盘中的食物,放下筷子时,叶添双眼直直的盯着我的胸口看,今天我穿了一件低领的粉色的雪纺衫,雪白的rǔ_fáng有些若隐若现。
对男人来说,似露非露才是最致命的吸引,我深谙这一点。
“去你房间坐会吧。”我偏头微笑。
“好,好!”叶添仓惶起身,大约意识到什么,又重新坐下,朝远处的服务员招了招手,“买单!”
3。
搭电梯到了15楼,刷房卡,我看着叶添拿房卡的手微微颤抖,这说明他内心极其激动。
一进房间,他就将包扔到了地上,用蛮力将我按到门上,“我想要你。”他咬着我的耳边,喘着粗气低声说。
我伸手在他胯部摸了摸,已经鼓得不象话了。即使隔了五年,他的身体在对面我时的反应仍旧如此诚实。
做爱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快活的事情。但我觉得满足他,对我来说也不是一件难事。于是,我冲他媚笑了一下,伸出舌头在他喉结上舔了一下,这是他的兴奋点。
叶添低低的呻吟了一声,他的双手便滑入我的胸口,一阵揉捏后,他熟练的滑到背后找到了胸罩扣子。
只是十来秒的时间,两个人的衣服落了一地。
两个人在门口的地毯上翻滚了一阵,叶添几次想挺身而入都被我阻止了。
“小慧,给我。”他含着我的耳垂,低喃。
“想不想我服侍你?”我哑着声音问他。
“想!”
“进厕所!”
叶添言听计从的拥着我进了厕所,男人到了个关头,哪怕是让他趴下来学狗叫,也会学得十足象。
我打开水龙头,先用温水细细帮他冲洗身体。叶添又开始急不可耐时,我命令他坐到浴缸的边缘上,然后我折身出了厕所。
然后,我从房间冰箱里拿了一瓶冰矿泉水进来。旋开瓶盖后,我又将花洒调到热水区。做好这些后,我抬脚拔了拔那一直高昂的老二。
然后,我跪到在他面前,仰头含了一口冰水,吐掉后我将他高昂的老二含进嘴里。
果不其然,叶添抓着浴缸边缘失声叫了起来,那是无比满足的失控。
在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里,我一直交替着用冰水和热水为他含着老二。
到了最后时,叶添抓着我的头发已经完全不能自持了,我知道他马上要到高潮了。便将花洒和矿泉水瓶扔到了一旁,全心全意的含住他的老二并用手套弄起来。
“啊,嗯,哦,我要死了。”叶添的声音急促起来。
他的老二越来越胀,我用力吸了一下,然后秒速松口往后移了一步,但还是迟了,那股浊白的液体喷了我一脸我闭上眼,双手紧握他的老二,缓缓的推弄了几下。叶添喘着粗气,将我搂入怀中。
“宝贝,太爽了,太爽了。对不起,弄了你一脸。”他喃喃的道歉。
我伸手抹了一把眼睛,然后起身打开了花洒。
“你,想不想要?”他从背后搂住我。
“洗澡!”我缓缓的吐了两个字,语气有些冷。
他便闭了嘴。
穿戴整齐后,我们双双坐在休息室的沙发里。
“怎么来东莞了?”我靠着沙发,习惯性的跷起二郎腿。
“几年不见,你反倒越来越年轻,过得不错吧?”叶添答非所问,他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当年她拖着行李箱倔强的不肯回头,那时还是有些稍稍的青涩。如今,她已经熟透了,眉梢眼角尽显女人的风情。她原本就长得好看,现在只是更好看了。
“和你有关系吗?”我嘲讽的笑,“拜你所赐,我过得不错。说说吧,来东莞干嘛,怎么用的是广州号?”
“如果我说我专程来看你呢?”叶添向我靠近,伸手想搂我。
我凌厉的瞪了他一眼,他悻悻的垂手。
“我真的是来看你的,在广州那边和一个兄弟合伙做了点小生意,今年算比较稳定了。”他淡淡的说。
“泽越好吗?”问起儿子时,我忍不住把头偏向了窗外。
“挺好的,你知道,他一直和他爷爷奶奶亲,我回去都把我当陌生人。”
“那就好!”我低声说,叶添的父母都是老师,在孩子教育的这个问题上,我其实不用太担心。
“你想去看看他吗?”迟疑了一会,叶添问我。
我摇头,看什么?他将来的人生,最好没有一点关于我的印记。
“这么些年了,我妈,我妈应该不会那么恨你了。”叶添说得小心翼翼。
我失笑,那老巫婆,我并不怕她。无非就是拿心脏病又犯了这倚老卖老的伎俩来恐吓我罢了,几次在我面前还作到口吐白沫。
“呵呵,她不恨我了,多谢啊。”我起身,走了两步,坐他身边的沙发横梗上搭着他的肩,“你呢,结婚了吧?”
他有些不自在的躲避着我的眼神,我从他的反应明白他已经另娶了。我只觉得心有些微微的刺,五年前他就成了我的前夫,但现在他娶了别的女人,我心里就是不舒服。
“你呢?”叶添握住我的手。
我耸耸肩,“单身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对他撒谎,这个回答几乎是下意识的。
“一个人很辛苦的。”他微微用力就将我拉入了他怀中。
“是啊,所以,现在我要去上班了。”我挣开他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抱胸斜眼看他,“人也看了,回去吧。以后也别来了,万一你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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