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岸愣了愣,“补过生日?”
蒋拿点点头:“等天黑了咱们再点蜡烛,给你个烛光晚餐。”他指了指池塘,“风景还不错吧,这儿还没什么人,池子里还有鱼虾,你要是想钓鱼,我再去弄两根鱼竿。”
姚岸抽了抽嘴角,摇摇头说:“不用了。”
天气虽仍如盛夏时那般闷热,不过夕阳落得早,片刻就暗了半边天,池塘边的蚊虫也多了起来。
蒋拿起身掀开蛋糕,边点蜡烛边说:“这里清静,喜不喜欢这里?”
凉风卷着沁凉的湖水浇在泥沙路上,清幽中能闻知了和蛙叫,还有远处人家的狗吠声此起彼伏。四周没有车辆路人,安安静静的仿佛是另一个天地。姚岸淡笑:“还行。”
她蹲在三轮车旁,看着两根蜡烛,问道:“你几岁了?”
蒋拿看她一眼,眯眼看向头顶郁郁葱葱的树叶,“记不太清了,可能快三十了。”
姚岸一愣,下一秒蒋拿已迅速的吹熄了蜡烛,迫不及待的坐到三轮车板上,抱住姚岸说:“成了,给我生日礼物!”
姚岸被摁在蒋拿的腿上,抵着他的双肩问:“什么礼物?”
才刚问完,蒋拿已扣住她的脑袋,直接吻了上去,口舌交缠声蹿进了周围的合鸣,臀下的三轮车滚了滚轮子,轻轻晃动了几下。
待姚岸不能呼吸,开始捶打,蒋拿才稍稍收势,抵着她的额头意犹未尽的不断连嘬,哑声问:“我是你什么人,嗯?”
姚岸愣了愣,微喘着气不声不响,蒋拿又探舌吻她,姚岸忍不住闷哼。大掌已覆在胸前的小东西上揉捏不停,小小的三轮车不断摇摆,锁链磕在地上脆响不停。
姚岸气喘吁吁,蒋拿边揉弄她边问:“说啊,你今儿不是跟沈纶承认了,怎么不说了?”
姚岸涨红着脸去拽胸口不安分的大掌,耳边是蒋拿一句句轻轻的逼问,她闷哼许久,才微微撇头躲开他的吻,不甘不愿回答:“男朋友。”
蒋拿低笑一声,漆黑的池塘上印出了幽幽的月亮,他埋进姚岸颈间深吸一口,低低道:“真乖,放心,我会好好疼你的!”
、41征夺战
池塘打着漩涡;不知名的虫子点水轻跃。
这里远离镇中心,四周没有路灯,放眼望去,池塘尽头是葱郁的树林。另一边的池塘面积有些小,远远得竖着一间小屋,不似有人居住。
乡下地方保持着最落后的面貌;空气中隐隐约约传来难闻的化肥味,只是奶油蛋糕太过香甜;淡化了恼人的气味,夜风轻拂时将香味儿抹在了幽幽的布景中;似幻似真。
蒋拿心情极佳,用塑料切刀托起一小块蛋糕,凑到姚岸嘴边就要喂她。姚岸被迫吃了两口;唇上沾到了奶油,在月光下朦朦胧胧,细看才能分明。
她咽下蛋糕才问:“你偷听我和沈总说话?”
“什么叫偷听?我正大光明!”蒋拿不屑,“门口又没竖牌子不让人站,我站那儿听到了能怪我?”
他咽了咽喉,倾前去舔姚岸唇上的奶油。姚岸缩着脖子往后躲,才刚离了些距离,唇上便一热,被蒋拿立刻得逞。
蒋拿缠了一会儿,抱着姚岸低声说话:“算你还有点儿良心,知道我对你好,没背着我勾搭别人!”
姚岸岔了半口气,欲言又止,刚想说她只是为了应付沈纶才那样说,可话刚到嘴边她又咽了下去,心里头突然泛起小水泡,汩汩的怎么拍都拍不完。
静夜未歇,柔柔谱唱韵律。蒋拿开始调查户口本儿,将姚岸家中的亲人逐一问遍,姚岸不喜这种打探,心底总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抵触,回答了几句,她便反问:“那你呢?”
蒋拿立刻说道:“我就那样,家里人都死绝了,身边只有一帮兄弟,当然现在多了个你!”
姚岸梗了梗,再也问不下去。
回去的时候吉普车碾过土黄色的沙石,坐在车内没有震感,耳边却能听见悉悉索索的声响。穿过前方的村落,渐渐驶进马路,蒋拿并未往弄堂的方向开,他沿路观察两边,见到一家招牌闪亮的宾馆后便停了下来,转头看向姚岸。
姚岸莫名其妙的与他对视,半响才反应过来,眉头立刻皱起。蒋拿笑了笑,又转着方向盘驶离,这次却是往李山镇的方向开去,车速彪到最大。
姚岸紧张的抠着车座,脑中一团乱麻,浑浑噩噩的到达货运公司,立刻被蒋拿拽着往楼上跑去。
公司里静悄悄的,后头的大楼里时不时的能传来一声大笑,姚岸走进屋子,才发现几日未来,这里便换了样。
办公桌已消失不见,双人床从最里面的角落挪了出来,前方多了一部电视机。边角上的蜘蛛网也不知去向,只有头顶的白炽灯仍如从前那样时不时的忽闪一下。
蒋拿跑进浴室拧开冷水龙头冲了两分钟,来不及擦干便跑了出来,姚岸咬着唇立在原地,不安的捏拳踟蹰。
蒋拿走近她,低声道:“我把办公桌搬到隔壁了,这里是不是干净多了?”
姚岸不声不响,蒋拿抬起她的下巴,往她嘴上亲去,低低道:“乖!”
房间的窗户头一次降下帘子,棕色的布料掩住了外头的夜幕,大床上的两人从奋力搏斗到气喘吁吁,姚岸涨红着脸说:“我身上都是汗。”
蒋拿痴痴得品尝这具身子,不由自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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