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捂嘴低叫一声,震惊的盯着搂抱在一起的两人,张口结舌:“姚……姚岸!”
姚岸满脸通红,推开蒋拿朝同事说:“我不是……”
同事立刻举了举手,“那什么,我是落了手机在这儿,我拿了就走!”她几步走到水池边,打开抽屉拿出手机,又匆匆跑回门口,头也不回喊:“我保证什么都没看见!”
姚岸忿忿的低叫了一声,怨恨得盯着蒋拿。
蒋拿若无其事:“没事儿,咱们的关系公司里谁不知道?再说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
姚岸被噎得说不出话,关了电脑拎包就走。
出了办公楼,蒋拿将她拖抱到停车场,姚岸不敢喊得太大声,压低嗓子叫了几句,使劲儿掰着蒋拿的大掌。
蒋拿将她塞进车里,又迅速落锁,像从前那样将姚岸困在车中,又迅速驶离公司。
姚岸狠狠踹了几下车子,胸口起伏不定,她不再做无用功,只咬牙切齿道:“为什么要当着我的面?”
蒋拿转头看了她一眼,没有吭声。姚岸攒紧拳头,以为他没有听清,她也不再说话,已经疲倦到了极点。
车子开到了弄堂口,蒋拿仍未开锁,他从车中拿出一个大红色的首饰盒,递给姚岸:“送你的!”
姚岸盯了盒子几秒,接过打开。她原本并未多想,只是顺着蒋拿做一个动作而已,可看到盒中的东西,她终于敛回了神思,吃惊的张了张嘴,匪夷所思的转头看向蒋拿。
蒋拿笑问:“喜不喜欢?我选了挺久的!”
姚岸将首饰盒里半指粗的大金链子拿了出来,掂了掂后不可思议道:“你送我这个?”
蒋拿点点头,又问:“你到底喜不喜欢?”
姚岸突然陷进莫名异样的情绪,她面色古怪的盯着蒋拿的脑袋,努力控制着解剖他的冲动,一时气愤难抑,一时又啼笑皆非。
蒋拿说:“我可是按着你的喜好选的,怎么着你也得表示一下吧!”
姚岸摸了摸锃亮的金链子,想象着将它戴在自己细小脖子上的画面,半响才抽搐着嘴角,不甘不愿道:“我喜欢,不过这个太贵重了,你拿回去吧!”
蒋拿不悦:“什么意思,老子头一次送你东西!”说着,他一把夺过链子,解开锁扣往姚岸脖子上套去,姚岸躲了几下,最后颈间一凉,仍被他拴了上去。
蒋拿摸了摸他精心挑选的金链子,满意道:“还不错。”又看向姚岸,“你喜欢什么,我就给你买什么。”
姚岸努力控制想摘下金链子的冲动,又听蒋拿低低道:“所以你问我为什么要当着你的面,你还不懂吗?”他深深嗅了嗅姚岸身上的淡香,悠悠道,“你逃不了,老子就是喜欢你!”
、32征夺战
昏暗的灯光拢在虫鸣纷乱的夜色下;斜后方的小饭馆阖上了大门,远远的传来老板娘的声音,嚷嚷着菜价又长了,十年如一日的话题次次都能掺进新的感悟。
姚岸怔怔凝视蒋拿,觉得他今天的疤痕愈发淡了些,她想起蒋拿上回头撞玻璃时散发的满身戾气;与如今目光沉沉的他判若两人。 蒋拿慢慢靠近她的唇,姚岸猛然回神;立刻撇过头去,颈上的大金链子沉压着肌骨;她有一瞬窒息。
蒋拿小声念了一句:“我不亲你嘴巴。”说着,那一吻轻轻落在了姚岸的额头,姚岸紧紧闭眼;吞下难抑的低叫。
姚母和姚燕瑾正在整理明天摆摊的东西,姚岸立在门口将颈上的大金链子摘下,胡乱塞进包里,深吸了几口气才进门。
姚母喊她:“回来啦!”
姚岸“嗯”了一声,又听姚母说:“明天你姑妈出院,你去接她回家,下午要是有空,你就来摊子上帮忙。”
姚岸点头应下,回卧室拿出睡衣,慢吞吞的洗完澡出来,姚母和姚燕瑾都已熄灯睡了。
她打开书桌上的小台灯,将大金链子从包里拿出,琢磨着藏在哪里才不会被父母发现。呆了半响,心思又渐渐飘去了静谧的弄堂外,她不知道今天是被表白了还是又被威胁了,唯一能确定的一点便是她真的已慢慢褪去了对蒋拿的恐惧。
姚岸将视线投向日历,手指摩挲着沁凉的金链子,伴着屋外半刻不停歇的知了鸣唱声,她再次思忖起来。
第二天姚岸带着小表妹来到医院,医生的意思是最好再留院观察一阵,姚岸姑姑也不想坑蒋拿那点儿住院费,她心里着急自家的运输生意,执意要立刻出院。
姚岸替姑姑收拾行李,小表妹坐在一旁消灭来不及吃完的水果,姑姑说:“咱们也厚道一些,我这胳膊早就好了,拿哥他们倒也没亏待我们,我们识相了,以后在李山镇抬头不见低头见,大家就当处个朋友了,你说是吧!”
姚岸笑道:“我还怕你要去报复呢,你这么说我也放心了!”
姑姑大笑:“我脾气可比你好,至少没在一开始就嚷嚷着报警,那群人报警抓了能有什么用,过几天放出来了,我们家可就没活路了!”
姚岸悻悻道:“我上次是一时冲动,我当然知道这个。”她将最后一件衣服塞进行李包,眉头再次紧蹙。
蒋拿被正午的太阳晒醒,踢了两下木板床又反趴下来继续睡。
他身形高大,窝在单人床上缩手缩脚,动作稍大四肢便会挂到床外,一下便能惊醒,没有一日能安睡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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