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征夺战
姚岸震惊垂眸;不可思议,“你的意思是说,徐老师为沈纶提供麻黄素?”
蒋拿摇摇头:“我只是猜测而已,并没有实质的证据证明这一点,但沈纶确实在找她!”
蒋拿摸出徐英的那部手机,继续说:“那个广州号码你应该也试过了;已经变成了空号,怎么会这么巧;我们大家都在广州,她就接到了广州的电话?”
姚岸蹙了蹙眉;犹疑道:“徐老师知道我在广州,之前对方已经利用我想找到徐老师,这次会不会也可能是对方利用我在广州的这一点;特意用广州的号码打给徐老师,徐老师以为是我找她,所以才会接电话,接完一个电话后,对方还在打来,徐老师没有再接,而是直接问了我。”
蒋拿点点头,“问你的时候她就出事了!”
姚岸突然想到了什么,夺过手机翻看通话记录,广州号码的通话时间和徐英打电话给她的时间,中间相差了足有一个小时,她又立刻拿起自己的手机,却又突然茫然,不知道该做什么,半响她才对蒋拿说:“中间相差一个小时,会不会有什么手机追踪的功能,对方直接就追踪过去,对徐老师不利?”顿了顿,她又说,“徐老师之前打过电话给我,号码我立刻删除了,别人怎么知道徐老师的电话?还是有什么软件,可以恢复通话记录,或者像你之前那样,给我的手机植入了窃听软件?可是没道理,我不可能一点儿都没察觉。”
蒋拿听她提及窃听软件,微微尴尬,又蹙眉说:“我们一点儿一点儿来,慢慢分析,你别急!”
姚岸现在思绪混乱,又急又燥,蒋拿替她梳理:“定位追踪和手机窃听,没有这么容易进行,这不是拍电视剧拍电影,我们假设对方并不是依靠这两点,那么剩下的可能就是,第一,徐英早就已经被他们发现了,第二,他们是通过你才发现徐英的。我们不能推敲第一点,但现在能推敲第二点。”蒋拿将姚岸的手机拿到面前,说道,“这部手机曾经到过沈纶的手里,而且是在你接到徐英的第一个电话之后。”
姚岸一愣,又听蒋拿说:“恢复通话记录,也许有技术可以做到,但前提是必须拿到你的手机,我不认为这么点儿时间就能搞定这个,或者我们试试看另一个方法。”
蒋拿突然起身,走到书桌的电脑旁,打开电脑说:“网上可以查看语音详单,你知不知道?”
姚岸不解,蒋拿见到她的表情,立刻明白过来,他解释说:“网上营业厅可以查五个月内的语音详单,需要你的手机服务密码,之后还要其他的密码,你有服务密码吗?”
姚岸摇摇头:“我从来没用过这个。”
蒋拿停下动作,想了想,他拿过姚岸的手机,拨通客服电话,询问此号码最近是否修改过服务密码,客服回答:“有重置过密码,具体的密码我这里看不到。”随即客服又道出重置密码的日期,蒋拿挂断电话,不言不语的看向姚岸。
姚岸心绪紊乱,僵挺着脊背不敢置信:“沈纶就是这样得到徐老师的手机号的?”
蒋拿“嗯”了一声,眉头紧蹙,指尖不自觉的轻敲木桌,他不解道:“这么轻而易举就能被发现的问题,沈纶为什么会这么做?”
姚岸琢磨不透,她担忧道:“所以徐老师是不是有危险?”
蒋拿勾了勾唇:“假如徐英对沈纶这么有利用价值,她怎么会有危险?”
姚岸闻言,稍稍舒了口气,却又听蒋拿说:“但徐英究竟是不是被沈纶带走了,这还是个问题!”
如今他们无计可施,广州的电视台竞相报道这一新闻,徐英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消息传到南江的时候,已是周日下午,姚岸从派出所离开,无精打采的坐在机场候机,蒋拿买了一些食物让她填填肚子,姚岸摇头拒绝,对电话那头说:“你们怎么知道的?”
同学说道:“微博里看到的,后来我们找了新闻,真的是徐老师?”
姚岸有气无力:“是她。”
同学难以置信,急急的询问详情,姚岸将山上的情景描述了一番,同学说道:“这样,我号召几个同学,大家一起来广州找找看!”
姚岸敷衍了几句挂断电话,忍不住噙泪,“不能让警察去盘问沈纶吗?”
蒋拿搂了搂她的肩膀,低声道:“不能,你忍一忍好不好?”
姚岸捂着脸,泪水掩在黑暗中,她哑声道:“徐老师就是我的亲人,你明不明白?如果不是我上当了,不是我拼命的去找徐老师,徐老师就不会联络我,也不会因为到广州来看我就出了事,她现在一定是好好的!”
蒋拿叹了口气:“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有一点你也一定要想通,徐英如果在沈纶手里,反而不会有危险!”
姚岸难受低泣,心慌意乱,脑中是黑帮电影里头杀人灭口的桥段,或者抛尸大海,或者横尸街头,再或者动用私刑遍体鳞伤,徐英已经上了年纪,哪里能经得起这种折磨。
回到南江后,两人乘车返回中隽镇,姚岸贴窗不语,急速划过的路边风景像是化在宣纸上的颜料,分辨不清原本的形状,色彩再艳丽,也只是一团模糊的云烟,转眼便过。
蒋拿将她送至路口,低声问道:“住我那儿去?你现在这副样子,别让你家里人担心。”
姚岸恹恹道:“我妈打过好几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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