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的意思应该很清楚,上次打张媛的事在苏檀眼里就是吃醋的表现,我攻击了别人被训,那么这一次就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所以这次你伤害自己,对吗?”
他把我转过身去,低下头,眸色暗黑,深不见底。我抿着嘴不说话,也低着头不看他,下巴被不客气的抬起,一见那双眼,不知为何就想起苏怀辰的那番话,我竟然第一时间选择了躲闪。
“安逸,看着我。”
他迫使我看着他,这番动作里我能感受到他在生气,只是气的来源又与我何关?我不怪他一个电话一条短信都没有一天一夜已经不错了,他又凭什么对我生气?
“檀,你先洗澡好吗?”
我最后还是抬起头看着他,他却双手捧住我的脸往上拉,因为身高的差距我只能踮起脚尖才能让脖子迎上去。
“安逸,我对你那么好,为什么你要——”
后续的话语被淹没在劈天盖地的热吻中,我不知道他究竟是受了什么刺激,这样的啃咬没了原先的温柔与呵护,带着细微的粗暴,这个不是我所要的,苏檀竟一时间变得如此陌生。
我有些害怕的抗拒,可是他到底是男人,一手将我禁锢拉入了宽大的浴池里,水将我们覆盖,我拼命挣扎却脱离不了他的掌控。
不光是吻的加重加剧,就连浑身的抚摸也变得粗鲁起来,更是用力的扯拉我身上的衣服,当全部被扒光,他一口咬住胸口的小珠,疼痛迎来,我疼的叫出了声。
“檀,你到底怎么了?放开我行不行?求求你放开我好不好,檀,求你,我疼,疼——”
我一遍遍的哀求,甚至带着哭声求他,可他仍旧不为所动,强压着我在浴池里爱抚。没有经过润滑的密道被猛地撑开时,我疼的犹如初次,整个身子都弓起来,双脚弯曲,抵挡他的进攻。
可是仍然逃离不了,最后只能放纵于他。这是既第一次的不知后,再次与他结合时有这种感觉,像被人尖一样,麻木的没了知觉。
更不知道他肆意的在我身上要了多少次,只觉得下腹被射的满满的,再也装不下时,他才选择放开我。
我靠在浴池边沿上,茫然的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我看到他眼里闪过的一丝心疼,却更快的被什么东西取而代之,我知道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才会对我这样子。
我扪心自问,我没有事情瞒着他,除非他是知道了那晚在九皇鼎我被展昀泽强要的事。而知道这件事全部的一个是展昀泽和我之外,第二个可以猜测出来的就是沈乐沁。
以展昀泽的性格就算和苏檀动怒也不会拿这件事来说事,那么剩下的就只有沈乐沁了。
我知道对于一个深爱对方的人来说,是忍受不了对方受到任何伤害的,所以苏檀生气是应该的,可是为何这份气要撒在我的头上?
我没说,是不想他担心,除此之外我别无他想。泪水逐渐迷糊了眼睛,唯有灯光的刺激在视线上方形成一道屏障。
俗话说人言可畏,可别忘了人心更可畏。
“安逸,我的心很乱,刚才那么对你,对不起。”
苏檀把我放到床上,抱着我,声音沙哑低沉,带着撇不去的疲惫感。我知道他很累,只是这样的苏檀叫我陌生的可怕。
“檀,其实我——”
“安逸,月沁被人,被人,强——”他懊悔的蹙起眉,眉峰间还参杂着肉眼可见的愤怒,攥紧拳头,手臂搁的我浑身发疼。“要是我能早到一步,她也不会遭遇这种事,所以我——”
他将头深深地埋在我的脖颈处,浑身颤抖,肌肉僵直着。我只觉得脑子一阵发闷,嗡嗡作响,然后一种无力的辛酸像潮水一样直击心间处,让人措手不及。
他说了什么?
他这样子难受是因为沈乐沁被人强要了?并不是因为我和展昀泽的事?
我突然非常想笑,原来只是我的自欺欺人罢了。
“檀,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努力拉回一丝神志,强忍着心头的不适问道。
苏檀隔了好久才回答,“月沁告诉我,你那次浑身狼狈她猜测你是遇到了什么事,所以就主动去查。九皇鼎那种地方岂是她可以一个人去的?我不放心,所以跟了过去,没想到,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安逸,她都是为了你,为了你才遭受这种事。”
他搂着我,声音沙哑,重复着念叨那句话,却在传进我耳里时边做千万根尖锐刀尖,把我割得血肉模糊。
若说之前想笑,我还可以强压下去,那么现在,我是真的笑出了声。
我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是怎样,我能感受的就只剩下无法承受的痛感。
“苏檀,你说她是为了我,那么该有罪恶感的人应该是我,你这副表情又是以何种身份来传述?”
苏檀猛地一愣,抬起了头。
我只觉得他那副样子,我看了心疼,不看更痛,只是这一切却不再是为了我一个。
“檀,既然她决定一个人去为什么还要通知你?光天白日下谁会那么大胆的要了她?那天晚上,那么晚都没有危险,更何况昨天还是白天?就算真的是被人要了,也该是我去负责,与你,又有什么关系?你这副罪恶感,我看了只会认为是你对不起她,而不是我!苏檀,你扪心自问一下,今日你对我的所为,是不是带着恨意。问问你的心,是不是刚才恨的我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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