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外面,流年问:“墩哥,就两天,你要把书上的题都弄会,是不是牵强了点。”墩哥一挥手:“去!怕啥,这两天大家都不出来玩儿了,专心学习。”流年笑说:“好!只要你不招呼,没人出来。”正准备回家,墩哥发话:“诶!今晚哪喝一通?”流年等人望着:“不是回家学习吗?”墩哥:“还有两天呢,慌啥?”流年看看其他两人,杀手和周火华都无奈地笑着。墩哥看着三个傻傻在原地,大吼:“走啊,站到天黑啊,热死了。”
晚上,墩哥顶着猴子屁股般的脸:“喝!喝死了成仙。”流年有些许醉意地说:“这微姐不在,酒量都长了三分……”
第二天,流年刚把书拿起,墩哥电话又来了。流年以为墩哥要监督学习呢,接了:“说。”墩哥捂着头:“操!昨晚谁他妈灌老子,老子现在浑身虚弱。”流年说:“谁灌你,你自己端着一杯一杯地喝,不让你喝你还抢。”墩哥不信:“我这么有节制的人怎么会这样喝酒。”流年懒得计较:“你看书没,明天下午就考试了。”墩哥摸着头:“我现在都还晕呢,怎么看得进去,你先过来,大家一起学习,这样效果好点。”流年反驳:“我就不知道我们几个在一起什么时候学习过。”墩哥说:“我让你们来我家里,又不去什么地方,快快,我给他们电话。”流年伸个懒腰,起身准备出门。在公车上依然勤奋地在背诵上面那些关于交通的条条款款。
到了墩哥家,墩哥坐在躺椅上喝茶,流年看着悠闲:“哇靠!你还真有闲心。我估计你高考前也是这副德行。”墩哥得意:“那又怎样,老子高考再怎么上了本科线。”指着茶几:“今年的碧螺春,尝尝!”流年看了一眼:“什么茶我喝着都一样,我不懂。”墩哥洋气得很:“偶尔要提高自己的修养。”流年乐了,说:“得了,你平时街上少骂两句脏话,少吐两口痰就行了,在家喝这高级东西也不见得就有修养。”正说着,杀手和周火华到了。两人一边走一边还在争论——是红灯停还是绿灯停。墩哥见人到齐了,领到自己家独具一格的露天阳台,把茶具搬了过来,还说:“中国足球队玩的是快乐足球,我们现在快乐学车。”可这一快乐就不能收拾,四人只有前十分钟在围绕书上的内容。后面的时间里,四人吹牛吹的是不甚开心。随着太阳逐渐西移,大伙的影子从这边到了那边,流年等人才意识到,离考试剩不到24小时了。流年拿起书:“我先走了,家里有事儿,明天考场见。”杀手也跟着:“对,今天答应家里回去吃饭,走了。”周火华:“既然都走,我也走。”墩哥漠然地望着众人,说:“诶诶诶,怎么这样。”杀手一边穿鞋一边说:“大难临头各自飞!”流年:“哇操!你真直接。”三人给墩哥作别后各自回家。
流年坐在饭桌上,母亲问:“明天就考规则?”父亲在一旁纠正:“那叫理论。”流年吃得快,目的自然是吃完好看书,敷衍几句。父亲隔着房门说:“你不懂的就问我啊!”流年心想:“靠你还不如直接弃考。”接着就抱着书认真地看,恨不得一口吞下。凌晨两点,流年自觉差不多了,拿起电话给周火华打:“喂!如何!”那边也是一副刚解决战斗的口气:“还行!睡了,明见!”流年又给杀手打,响了半天才接。流年问:“睡了?”杀手那边:“本来是的,被你吵醒了。”流年:“噢,我就想看你背完没。”杀手:“看着看着就睡着了,背个球,谢谢啊,我继续了。”流年考虑了一下要不要给墩哥打,但想墩哥百分之八十都睡着了,懒得跟他打了;盖好被子睡了。
流年直接睡到考试时间,洗了把脸就出去了。手里拿着书,反复巩固着昨晚的成果,到考场时不说胸有成竹,倒也是八九不离十了。见到杀手仰面朝天地睡在休息室的椅子上,也不管周围的人群。旁边坐着周火华和墩哥,流年问:“怎么样?”墩哥信心十足:“分分钟搞定。”流年点头:“那就好。”然后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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