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子照进了卧室。
安司辰早就醒了,深邃的黑眸讳莫如深的看着身侧熟睡的女孩,更准确的说,在他身下,她已经成功的涤荡为女人了。
她白嫩的小脸上似乎还挂着泪痕,嫣红的小脸依旧红肿的样子,掀开轻柔的丝被,一具布满青紫色吻痕和咬痕的身子跃进视线,曲线起伏,弹十足,光滑如绸缎,真是惹人疼惜的尤物。
安司辰邪恶的笑了,眸光变得隐晦,不知道为什么昨晚因为这具身子而失控,一遍一遍的索求无度,直到他发现,她居然承受不住强烈的而昏厥过去,他得意的抽身,这似乎满足了他作为男人的高傲自尊心。
这具身子给了他强所未有的满足感,很久,很久没有这种冲动的感觉了,他空虚而干涸的灵魂像是一下子得到了满足和润泽。
他,抚着她敏感的地带,即使在梦里,她还是忍不住的战栗,呵呵,安司辰看着冷月初睡梦中的反应,满意的笑了这副诱人的身子,还有待开发。
昨晚的纵欲彻底累坏了她,让她好好睡一觉吧
安司辰起身,梳洗一番,穿上银灰色的西装,浓密的黑发被打理的一丝不苟,他似乎有恢复到太阳光下温暖优雅的安司辰。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开门下楼,神抖擞的样子,仿佛昨晚他不曾尽情纵欲。长长的餐桌上,已经放好了早餐,安司辰随意的一坐,拿起管家早已熨烫服帖的财经报,锐利的眼神似乎能穿透报纸,找出最终的真相他这种可以纵舆论的人,自然知道什么可信,什么是无中生有。
少爷,这是您的鹿鞭汤,得补补啦年纪大的佣人端着美的炖盅过来,脸上挂着慈祥的笑。
秦妈,您怎么又弄这些,我不需要安司辰像个孩子似的板起脸,不悦的说着。
怎么不需要,昨晚你又折腾了一夜吧,快把这个喝了这个家里,也只有秦妈会这样和安司辰开玩笑,当初安司辰执意要自己搬出来住,安司辰不放心,就派秦妈安司辰安老夫人的陪嫁丫头,来照顾他生活起居。秦妈的一生都奉献给了安家,安司辰也是他看大的,自然安司辰把她当做长辈一样。
你怎么知道安司辰放下报纸,坏笑着问。
哼动静这么大,都能把整座楼给拆了,也不知道是谁家可怜的姑娘,哎。。。。。。。
好了好了,我喝,下不为例啊,还有,呆会楼上的醒了,让下人给她准备点吃的。安司辰端起汤一饮而尽,对秦妈扮着鬼脸。
您倒是学会疼人了,什么时候定下来,给老夫人生个孙子啊
定下来我还没玩够呢好了,不跟您说了,我去公司了。
黑色的劳斯莱斯在路上飞驰着,安司辰一路闭目养神。
大床上的冷月初有些冷,她做噩梦了,养父带着她去了一个无人的地方,撕开了她的衣服,她尖叫着,恐惧的撕打着,喊救命。
接着,她就看到了血,好多血,顺着养父的脸,一滴一滴的滴到她的脸上,养父睁着骇人的眸子,扭曲的脸,在她面前不断的放大,放大。。。。。。。
还有,安司辰魔鬼般的笑,邪恶的玩弄,一次又一次的索求。
不要她一个激灵,猛地坐了起来,汗水打湿了她前额的发,濡润的贴在煞白的小脸上,激烈的喘息着,还好这只是一场梦,一场梦
冷月初打量了一下四周,昨夜的一切历历在目,那不全是梦,是真实的,她为了钱被安司辰无耻的玩弄了。
她坐在大床上,无助的抱着双膝,小鹿般的水眸陷入了沉思,怪不了任何人,是她自己自愿的,要怪就怪自己太天真,太幼稚,还对着这肮脏虚伪的世界存着幻想,各取所需,再公平不过了
她吸了吸鼻子,麻木写在脸上,该走了
脚刚一下地,就啊的一声,像触电似的缩了回来,腿部本不能用力,酸疼的受不了,这都是昨夜安司辰索求无度的结果。
深吸一口气,冷月初强忍住酸痛,下床去浴室穿上自己的衣服,拿起包包,走到桌子前,看到了那张早就准备好的支票。
500万支票上赫然写着500万。
这对冷月初来说,是个天文数字,她不知道安司辰是不是满意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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