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国税局。
李欣桐一头淑女气质的褐色微卷发,脚踩粉红高跟鞋,一身米色中长款休闲风衣外披,内穿深v橘红色衬衣,黑色皮质紧身裤拉长了她本身就修长的腿,整个人宛如模特走t台一般让人侧目。
席庆诺远远在国税大楼看着,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没有欣桐的身高,也要有欣桐一样好看的身材。
李欣桐见到席庆诺,朝她走来,忍不住抱怨,“二妞,你知道你浪费我多少时间吗?有这一个小时,我都可以完成一个饭局了,说不定还能认识什么富二代凯子呢。”
席庆诺忍不住嘴角抽抽,“你就那么想嫁给有钱人?”
“废话。”李欣桐很直接的表示自己“拜金”。
虽然席庆诺爱钱,但这么迫切又行动地去“拜金”她做不来,在她眼里,钱不是最重要。不过在李欣桐眼里,很显然钱是最重要的。这与当初在大家眼里的“败家女”大有出入。她以前视入金钱为粪土,虽然知道钱是万能钥匙这个道理。
是什么事让“败家女”变成“拜金女”?是宋子墨的缘故吗?
席庆诺很想问李欣桐,但从来没有实施过。因为她比谁都清楚,宋子墨是李欣桐心里深处一道永远抹不去的疤,溃烂、永不康复。
“喂,你找我到底什么事?该不会是让我陪你在我单位下面发呆吧?”
席庆诺回了魂,忙不迭地摇头,“你上次不是邀请我一起去练瑜伽吗?我想去。”
李欣桐古怪地打量她,“你长大了?”
“这跟长大有什么关系?”
“知道减肥了,不就是长大了吗?只有成熟的女人知道女人的外表很重要!”
席庆诺眉毛抖了抖,还是个以貌取人的女人,一点儿也没变!看来那打击还不算重嘛。
李欣桐介绍的瑜伽会所,离李欣桐家挺近,离梁越家却有断距离。因为梁越不在家,席庆诺可以不用回家,所以今晚,她打算在李欣桐家里睡。
李欣桐的家住高档小区——景天小区,a区是复式套层,b区是普通套层,c区是高层楼房。d区是别墅园。几年前,席庆诺来过李欣桐家,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李欣桐家在d区,是个很大挺华丽的别墅,可是怎么李欣桐带她来的是a区?而且她还很熟门熟路的样子?
来到李欣桐家,席庆诺看这装潢,有段历史但由于保护的好,较新。席庆诺笑说:“有钱人真奇怪,不住别墅,住套房?”还是老套房。当然这话她没说。
李欣桐白了她一眼,“别墅换的。”
“啊?”席庆诺还想问,但碍于李欣桐脸色不好,便不敢多问了。
“你确定今晚住我家?”李欣桐坏笑说道:“不怕你的越越没你不行,孤枕难眠吗?”
“你想多了。他出差去b市了,应该明天回来。”
“哟哟,说不定想你,提前回来呢?”李欣桐又坏笑起来。
真不知道李欣桐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席庆诺摆摆手,“你又想多了,他不是色鬼。哎呀,做了一晚上的瑜伽,累死了,我去洗澡,浴室在哪里?”
“那。”李欣桐指了指左边的一扇门。
席庆诺便进去了。浴室全是单人用品。貌似是李欣桐一个人住?那她爸爸去哪里了?席庆诺觉得奇怪,而后又想想,可能是别墅换了两套套房吧。
刚洗完澡出来,席庆诺的电话,好死不活地响了,她慢悠悠拿起沙发上的手机,看了下来电显示,是梁越的号,嘴角忍不住羡起隐隐的笑意。
正翘着二郎腿在剪脚趾,头发扎的乱七八糟,与平时在外干净整洁又讲究成鲜明反比的李欣桐抬头酸溜溜啧啧说道:“瞧瞧,一看是越越的电话,笑得多贱。”
“要你管。”席庆诺娇嗔地说了一句,拿起电话“喂”了一声。
“你好,请问是席庆诺小姐吗?”
不是梁越的声音。席庆诺多了一份警惕,“是,你是?”
“哦,我捡到这个手机,因为不知道是谁的,所以看看最近的通话记录,发现你最近和此手机经常通话,想必你和这个机主应该很熟悉,所以打过去了。”
“啊,你在哪里捡到的?”
“凤凰小区。”
“……”凤凰小区在a市,而且是凤凰集团名下最具有档次的房产,与李欣桐家的景天小区并称a市金字塔顶端,是a市中上层阶层住房的择优选择。可是明明梁越在b市,这手机怎么会在凤凰小区?若是在临走之前落下的,可是下午梁越还给她打电话了呢。
这到底怎么回事?
“喂,席小姐?你还在吗?”
好不容易回神的席庆诺急忙回答,“我在。”
“你看这手机……”
“你在哪里?我去拿。”
“我就在凤凰小区大门口呢。你能快点吗?我赶时间。”
“好,我马上到。”席庆诺挂完电话,急急忙忙披了件衣服,头发湿漉漉地准备冲出去。
茫然不知的李欣桐问:“你这衣衫不整的,去哪里啊?”
“拿东西。”随着门砰地一声紧闭,席庆诺已经风一般消失在李欣桐的视线里了。李欣桐觉得,席庆诺怎么有点惊慌和气愤呢?
席庆诺刚走出景天小区,准备找个出租车打车过去。未料,单手召的不止一辆出租车,还有一辆宝蓝色保时捷。席庆诺愣了一愣,还没来得及奇怪,保时捷的车窗打开,露出韦辰鸣的脑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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