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整个飞行,我就一直不断地往厕所跑,持续着高空作业。跑了几次以后,我发现不只是乘客,连空姐都用一种奇妙的眼神看着我的时候,我干脆呆在厕所里不出去了。
长时间呆在里面挤奶的空隙,空姐在外面敲门,一再询问我是否有事。没办法,我只得拉开门,走出去。
然后我看见一群人的眼神,内心无比憋屈。
我真想吼出来,老子是涨奶!不是肾亏!更不是嗑药的后遗症!
下了飞机以后,我第一件事情就是拿了托运的行李直奔厕所,把已经被浸湿的乳贴拿下来,换上我的哺乳大文胸和奶垫。穿上牛仔裤大汗衫。
出来以后,整个人轻松了,也更沮丧了。
顾有才看着我去了趟厕所整这么大变化一脸不解。他老婆李娇是个内向的姑娘,只默默玩手机。
我特别难过地问墨先生:“我又变成土包子了。”
墨先生安慰我:“没关系,我也是土包子乡巴佬。我陪着你。”
这句话一点没有安慰到我。去宾馆的一路上我都沉着脸闷闷不乐,谁要做土包子,我要做辣妈!
男人,你永远不了解一个闷骚女人的心。
到了宾馆,我们住猫屋,一进门我就立马去拿电脑吸奶器把奶拔空。墨先生说出门抽根烟,然后消失的没影子。
等到胸前的两块巨石变松变软奶水被抽完的时候,我觉得整个世界又轻松了。然后我开始对我刚刚脱下来的那件低胸小长裙跃跃欲试。
正在我穿着裤头胸罩站在镜子前比划的时候,墨先生“碰”地一下开门进来。看到我脱的这个样子张大嘴愣了一会儿,羞涩地说:“他们还在外面等着我们呢。”
我说:“噢,我很快的。”说着,准备把衣服穿上。
墨先生却义正言辞的说:“这种事情是男人主控的。快不了。”
我明白这人说的什么意思了,脸一烫,把手里的裙子往他脸上一丢:“流氓!下流!”
墨先生撇撇嘴巴,把手里的一包东西往我怀里一丢,学着我的样子娇嗲的说:“就流氓!就下流!”
我打开来一看,乐了。
嘿,里面是一条长长的花裙子。而且不是低胸,我穿着我的文胸完全可以d住。
我说,“行啊你。越来越明白女人心了。来,快说说,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你敢说我就敢做!”
墨先生娇羞一笑:“老婆,人家在外面等着我们了。来日方长,不急不急。”
作者有话要说:
、小二来烟一根
男人天生好色,女人也不是天生纯洁的。
墨先生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此行出门我吃东西的时候一眼看到墨先生地嘴唇水水的红红的,忍不住就舔了下嘴唇。
旁边一起的顾有才看的实在没忍住跟墨先生咬了句耳朵,我一看俩老爷们咬耳朵就受不了,眼睛一瞪一拍桌子:“干什么呢,有什么话不能敞开来说,非得咬耳朵?娘里娘气的!”
墨先生早就习惯我一惊一乍的嗓门了,坐着没动就憋着笑。那头顾有才吓得一愣,憋半天陪着笑脸说:“没说啥呀。说嫂子美呢。”
我一低头跟旁边的李娇说:“瞧瞧你男人,说个话都不敢大声说,回去好好教教。”
顾有才这人其实什么都好,就是经不得激,一看我在他媳妇面前踩低他立马招供:“说就说,我怕什么呢!我说你看老墨眼神跟要吃了他一样,要他晚上悠着点儿。”
因为声音响亮,鱼丸店几个老头老太都看过来,那眼神就是赤裸裸的鄙视。
我一脸淡定,低下头继续吃饭。留下顾有才昂着头接受众位老人家目光的洗礼。
吃完鱼丸,我扭头对李娇说:“对不住。你老公是真男人,真英雄。我过去瞎了狗眼了。请你今晚回去好好爱护这位真爷们。”
晚上吃了一堆海鲜,四人闪着油光光的嘴巴捧着饱鼓鼓的肚子各自回房。
老祖宗有云:温饱而思淫欲。其实这话并不是全有道理,至少在我和墨先生这样的状态下行不通。
太多的海鲜已经塞满了我的肚子和脑袋,把我刚才白天一直荡漾的一点儿事儿全都归于沉寂。我现在满脑袋想的都是房间里的那个马桶。
吃了这么多,我只想把肚子里的存货释放出去一点儿。可是现在我们房间的马桶上正端坐着墨先生。
墨先生在上面作业,因为处于一个房间,我可以听见他的战况相当激烈。为了避免尴尬,我决定打开电视机,提高音量。
声音是没了,可是臭味还在屋子里经久弥漫,回味无穷。
等到他好不容易给我退位让贤的时候,我又因为憋了太久,把那点可怜的yù_wàng给憋回去了。于是我们就两两坐在很有味道的房间里开着电视干瞪眼。
隔了半晌,墨先生忍不住说:“这房间通风效果不大好。”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我现在连嘴都不想张,我怕一张就让那味儿的空气进了嘴巴。但是我也没好意思捂住鼻子。
我得尊敬我的丈夫。尽管我内心很想冲出门去呼吸下新鲜空气。
终于,墨先生提了一个非常英明神武的决定:“我们出去再逛逛?”
话音刚落,我赶紧拎起包走出去。
鼓浪屿上我们俩手牵着手飘来荡去,可是那天晚上下着蒙蒙细雨。吸引我们俩的除了食物还是食物。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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