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对她的观点慢慢转化的时候,她去体检了。
这天他妈拿着体检单回来,神色不大好。
我问她怎么了。
她妈有些惊慌失措,医生说有甲状腺。
我点点头,“噢,这个小手术,做吧。”
他妈不语,眼神无助地瞟向他儿子:“能不能不做手术?”
墨先生也看我,“能不能不做手术?”
我被他们灼灼地目光看着,把头扭一旁,有话直说:“这你得问医生。医生说做就得做。”
结果他妈为难地说,我怕。
我瞅了瞅这俩母子纠结的表情,没吭气,跟我妈去摘菜了。
我妈听说了,问我,“她以前知道自己甲状腺吗?”
我说好像是知道的。不然她不会好好地跑来要做体检的。
我妈接着问:“那她要是做手术,会在哪里做?南京?”
我点点头,大概吧。
我妈笑了下,意味深长的。
我问她为什么笑,我妈说:“这就是她为什么要来南京体检的原因,因为她怕没人照顾。她知道她男人身体不好,忙不过来,没办法照顾。所以想你来照顾她。”
我直觉地抗拒,为什么喊我照顾。她不是有儿子吗?
我娘笑,“你是她媳妇儿,你进了他家门。就是她的半个女儿。以后他儿子想不到的,你就要帮她想到,他儿子照顾不到的,你就必须帮她照顾到。不然你以为儿媳妇是干嘛来的?”
我沉默了。
我以为儿媳妇是负责跟儿子过日子的。
我没想过儿媳妇还要负责这么多。
对不起,我又单纯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讲个故事,你可别当真
其实我的意见并不重要,因为自打墨先生他妈过来体检那天开始,就已经注定了这个手术一定会做。而且,一定会是在南京做。
他妈那天说怕,我觉得是说给我听的。她怕没人照顾。
可我这几日怎么照顾呢?我有点儿为难,那边年会的事情还在如火如荼地紧张准备着,这边我姥姥还住在医院里需要人照顾。
我看着他妈期待的脸,实在没有办法点头答应她。
墨先生不语。他的沉默表明他也在为难。
但是显然他自己一个人为难不够,还得拉上我一起作陪,他问我:“你真的不能请假?”
我反问他:“你真的不能不出差?”
他说:“我不出差就没有奖金了。”
我回答他:“我不上班就要扣工资了。”
他特别爷们的想了个馊主意:“我把扣掉的工资都付给你怎么样?”
我也不上当:“我把你没有的奖金都补给你怎么样?”
墨先生张了张嘴,叹了一声,忽而露出一种不符合年龄的无奈。这种无奈让我心下挺得意的,这种时候我开始庆幸我有一份稳定职业,且这份职业给了我一份固定收入。而就是这种底气让我和墨先生势均力敌,谁也不能拿谁怎么办。
每一段幸福的婚姻背后,男女主角必然是一杆势均力敌的称在支撑。从这一点上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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