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熟悉不过。”他停一停,又吹起她另一边的头发,“那一对老人,就是老了之后的我们。”
苏沫突然不说话了。
空气里只有吹风机“呼呼”直吹的声音。
苏沫摸了摸头发,已经干得差不多了,她徐徐扭头,面色微红道:“你说这样的故事,还真以为我是小孩子?”她说得那样毫不在意,可面对他时飘忽游移的眼神却泄露了感动的情绪。
陈以航瞧了她半晌,苏沫怎会看不出他眸中的渴望。
她知道,他想要。
按说以前,像这样的机会虽多,可只要苏沫拒绝,他就会立刻安分下来,就连最失控的那次,他也在紧急关头刹了车,他不会勉强她。而这些得而复失的日子以来,他最多也只是亲亲她,深入一些的举动,却是半分没有。
“别说你不信了,连我自己也都觉得难以相信。”
他虽然在笑,可眼眸深处却忽地浮起一丝淡淡哀伤。
这抹哀伤,自苏沫最初遇上他时,就一直根深蒂固地存在于那,偶尔浮出水面显露一角,更多的时候,都是深深隐藏于他冷漠强硬的外表之下。
苏沫作势欲起身离开,他却猛然抓住她的手腕,一下将她拉近,一个天旋地转,反被他紧紧拥住,两人一起倒向了沙发。
他在她耳边喃喃呓语,“我们不是答应过要坦诚相待,为什么之前要那样骗我。”
她一怔,那事她也自责过好久,她还是不够相信他。
苏沫心一软,勾住了他的脖子,温言道:“是我不好,没有下次了。”
可要命的是,此时此刻,她这个动作简直就像是无声的邀请。
陈以航与她距离极近,离离光光地看着她,她舔了舔唇,他突然就俯低身子捧住她的脸,急速而热烈地霸占了她的唇,与她缠绵拥吻,苏沫挣扎了下,手刚触碰到他滚烫的胸膛就松了手,她没有再继续抗拒。
渐渐地,苏沫被陈以航吻得浑身无力,随即被他拦腰抱起,朝软床走去。
他一瞬不瞬地望着她,在这个沉静的夜里,这个男人,让她的思绪顷刻间变成空白。她有些恍惚,记起那个明媚夜里,凉城大剧院边他将崴到脚的她抱起送到医院,她只消看了一眼,就永远记住了他那张凝重的侧脸。
深蓝色的高中校服被丢在地上。
她浑身只剩下那件薄而透明的粉红色衬衫。
他隔着衬衫将她完美的娇躯一览无遗,苏沫被他轻轻放到床上。
他探向她的领口,指尖轻巧地轻触解开钮扣。
她抓住了他的手。
可他已是急不可耐一个翻身覆上她,被子褪至一侧,他的大手隔着衬衫抚摸她,他的吻从她的唇开始向下,沿着精致的下颌,摩挲过一弯秋水一样的锁骨,然后停在衬衫衣领的边缘,一下一下挑逗着轻轻地啮咬她柔嫩无比的肌肤……而下身那火热的坚挺亦是紧紧磨蹭着她的大腿内侧,让她又羞又恼,任苏沫是如何清冷的性子,也会抵不住身子起了反应。
她的身体不适地扭动着,像是要逃开他窒息的折磨,反遭来更凶猛地反复索吻。
她的唇很快就被咬的红肿,衬衫扣子不知何时已经四散开来,出浴后的娇躯带着柔媚的粉红,陈以航看得目光愈发暗沉。
他的左手碰到她坚挺的左峰,大小刚好撑足整个手掌,他满足用力一捏,手指来回逗弄那朵花蕾,渐渐感受着它变得愈发硬挺饱满,他忽然将头埋下去一口含住,苏沫身体猛烈一颤,手指下意识抓住他的头发,来回穿梭,而陈以航的另一只手还不停地逗弄她另一朵盛开的花蕾。
模糊的意识,混沌的视野,他的唇吻遍她的全身,一边吻一边霸道地低语:“这里,是我的,这里,也是我的……都只是我的……”
她忍不住轻轻发出羞人的声音,可她的呼喊呻吟让他愈发亢奋,他轻轻托起她的臀,重新吻住了她的红唇。
而手指却与此同时,刺入了早已湿润的*。
苏沫疼得痉挛,可所有的痛呼都只能被他吞入腹中。
她忍不住睁开眼睛,陈以航迷蒙间瞧见她那双漂亮的眼眸中几乎滴出水来,脸颊上娇羞万分地露出一抹绯红,而在那一片欺霜赛雪的冰肌玉骨上,两朵傲然挺立的红梅争相怒放,这些都是他爱过的痕迹。
陈以航又添了一根手指。
最初的疼痛和不适慢慢被一种急剧的空虚所取代,苏沫发出难耐地吟哦声,陈以航也跟着微微地粗喘着,手臂越发将她紧紧勒在怀中,感受着那绵软的娇躯由白玉般沁凉,渐渐被他变得滚烫如火……
苏沫一直闭着眼睛轻颤着,长睫翕动着遮了眼底的迷离,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唯有寂寞正吞噬着的自己,她迫切地想要抓住些什么,“以……以航……难受,我难受……”
陈以航往下埋了埋身子。
苏沫最敏感的地方敏锐地感觉到那滚烫的异样,她的身体已经软成了一滩春水,私处那里又湿得厉害,在他一点一点挤入的时候竟然没有想象之中的疼痛,只是,第一次感受到那样陌生又让人疯狂的感觉,还是要她情不自禁地紧紧攀住了陈以航健硕无比的身躯,她的指尖深深地陷入他的肌理之中……
陈以航亦是喘着粗气不停地吻她:“沫……放松点儿……”
可她因为初次,完全不能够适应他这样巨大的尺寸,苏沫不停地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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