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笑了,合上书,想起身,他却一把按住了我。
“不用忙。”他环顾一下周围,“你倒是很有心情!”
我听不出他的褒贬,因为他是含笑说的,但是总觉得他可能是不满意我的改动的。故意放大声音,装作冷静地说:“你不是把这房子送给我了吗?我这样收拾,不行吗?”
韩竞恪扭头看着我,笑笑,把我揽到他怀里,低头,把唇贴近我的耳际,轻声道:“行,怎么不行?我也给你收拾,好不好?”
我的心突突狂跳了几下。居然害羞地觉得脸上燥热。我嗫喏:“别,大白天的!”可是声音里明明带着娇喘,似乎更像是欲擒故纵的相邀。
韩竞恪闷笑了一下,抱起我,向卧室走去。
一个月不见,我居然如此渴望床上的欢愉。被压住,我紧紧抿着嘴唇,眼睛看着那个好久不曾露面的好看男人,我发现这个男人真是越看越好看。他的皮肤不是韩国花美男那样的白皙柔美,而是带着沙滩阳光的热烈蜜色,眼睛也不是水灵含情的,而是像豹子一样带着凌厉和清冷。整张脸的轮廓刚毅而棱角分明,和我以前喜欢的那种美男子根本搭不上边,但是却出奇的吸引人。
我深深地被吸引,不自觉地拱起身子,搂住他的脖子,亲吻他好看的脸颊。韩竞恪的大手,摸索着我的胸部,利落地撩起我的上衣,低头吸允我的蓓蕾。
整个身子都随之一颤。身下也感到一阵渴望。
他妈的,一个月不碰男人,怎么这么渴望呢?我暗暗咒骂了自己一声,随即思维和行动都被淹没在浓浓的爱、欲里。两条赤、裸交缠的年轻身体在午后的阳光里享受着春天的温暖和爱意。
高、潮过后,筋疲力尽的我趴在他的身上喘息。
“够了吧?不要了,我很累。”好几个回合了,我真的受不了了。韩竞恪的体力就是太好,适合长期作战,但是我不行,很快就招架不住了,不得已才求饶。
韩竞恪单手搂住我的腰,带着我一起坐起来,我顺势坐在他身上,身体都是j□j的,我搂住他的肩膀,胸部随着他的动作而颤动。他坏蛋地低头嘬了一口。
我怕了,赶忙离开他的身体,拉开被子躲了进去。
眼神示意着,我不要了!坚决不要!
韩竞恪没有扯被子,而是从床头上拿起金属烟盒,抽出一支咖啡色的香烟,点燃,慢慢吸起来。吞吐中,我看到他眼神中的迷茫和烦恼。
但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带着被子,轻轻靠近他,搂住他精窄的细腰,把头靠在他的腹部,像个乖巧的小猫一样,蹭了几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睛。
韩竞恪用不夹香烟的手,抚摸着我的头发,像在抚摸他的宠物猫一样,带着轻柔和抚慰。
我们的关系就是这样。我能给予的大概也只和一只宠物一样,短暂的安慰和宁静,当然我还能给予宠物不能给的身体的发泄,所以,比一般的宠物要贵点。
可我还有一项好处,就是倾听。韩竞恪从不戒备我,只是不想说罢了。但是今天,大概真是很想倾诉,在一支烟燃尽后,终于开口。
烟草的气息里,混着欢好味道的卧室里,韩竞恪的话似乎也显得格外飘渺不真实。
我当成一个故事听着,不发表任何的意见,其实我也说不出什么建议。真的,我的见识和智慧真的不能帮他什么,而且我压根也没想帮他。只是静静地听着,韩竞恪的声音很好听,就算讲的是烦乱的心事,也带着舒缓的调子,像优雅的曲子。
“老爷子还是不同意,但是我不想放弃。我老爸倒是不再反对,但是却严令不能打他的旗号。”
韩竞恪低声笑了一下,“其实,都知道我是他儿子,我走到哪,别人都知道,我倒是真用不着打他旗号,我的名字就够了。事情出乎地顺利,我朋友出钱,我跑关系。三天就全部办完来所有营业的证件。装修也完工,等着明天开业。”
韩竞恪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明天,我带你去?”
我摇摇头,“我怎么能去?”难道是他高兴过了头,忘了我是什么身份。虽然他爷爷始终不支持他,但是他的梦总算开启,快乐还是大于烦恼。
看到梦在手边,大概真的忘了我是谁了。
很快,韩竞恪也意识到自己得意忘形了,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彼此又温存了一会儿,他又欺身要了我一回……
天上人间
第二天,我还是出现在他的会所那里。
不是以他的女朋友身份,而是和我的上司一起祝贺他开业的。公司准备的礼物是一块巨大的迎宾玉石,红布覆盖,被揭开的瞬间,我才知道这礼物价值不菲,就算几百万,也未必买得到。托座有一米左右,两米高的通体光滑半透明的黄色玉石上雕刻着八仙过海,寓意八方来宾仙人驾到,各个笑逐颜开,泛海而来,水喻财。这个接近四米宽的巨大迎宾玉石,摆在大堂,真是说不出的恰当,看来真是有心了,挑了这么一个大手笔的礼物放到这么恰当的地方,单看这玉石就知道这个会所,档次不会低,来这的人非富即贵,一般人消费不起的地方。
我诧异,这么高档的地方会有人来消费吗?可是云来的祝贺者直接打掉了我的疑虑。
像奔驰这样的轿车,在这里面居然只算普通。很多高档的只是在杂志上偶尔听过的进口车都排地如同大白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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