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切出乎意料又顺理成章。我的长发妖娆地散落在他的胸膛上,他的手像弹钢琴般抚过我的身体,激情有节奏地四溢,彼此缠绵不休……
头,蓦地往旁边一歪,热水汹涌着窜入我的口鼻,我被呛得一阵猛咳。透过氤氲水汽,我看到镜自己模糊的眉眼,一脸惊诧,却掩不住红粉绯绯。
“我喜欢你……李哲……”那夜,事实是,我清清楚楚叫过他的名字。就算我说那是意外,可以当成一个梦,可毕竟事实胜于雄辩。
浴室的门,不期然“砰”的一声被撞开。
我还没回过神来,一时望着门的方向发愣。
“你没事就好。”李哲急急过来,欣喜地摸了摸我的脸。身体“轰”地发烧,我蓦地反应过来,匆忙缩到水里。
李哲似乎才意识到我在洗浴,压根儿就没穿衣服,立刻自觉地背过身去,柔声解释着,“你洗了一个半小时,我在外面敲门说话又听不到你回答,我以为你晕倒了,所以才进来看看。”
第二部分 第十三章 再见,最熟悉的陌生人(6)
白蒙蒙的水汽,笼罩了整个浴室,温润地缭绕着。李哲的背影仿佛置身于清晨的雾色,虚幻得如在梦境。
这个深冬的夜晚,当情与色交融时,最终,没有人是圣人。
第二部分 第十四章 与有情人做快乐事(1)
人生甜蜜和痛苦的关系,就像一幅素描白色和黑色的关系,因为互相反衬,而愈加鲜明。
我蒙眬地睁眼时,天已大亮。
李哲趴在我身边,还在沉睡。柔软的蚕丝被只遮住腰部,紧致的麦色肌肤被晨光晕上一层明媚的亮泽,平日淡色的唇仿佛因为昨晚的缱绻,变得艳丽而湿润。依稀地,空气洋溢着一种属于男性的纯粹性感,极端诱人。
遥遥地,窗外悠悠飘来《流光飞舞》的乐音,一声声妖艳得撩人,诉说着迷离情事:“……留人间几回爱,迎浮生千重变,与有情人做快乐事,未问是劫是缘……”
其实,红尘看破了不过是浮沉,生命看破了不过是无常,爱情看破了不过是聚散。或许,唯有看破情字,才能于世事淡定从容,也再不必在意前方是缘是劫了。
“小薇薇在想什么?”不知几时,李哲半睁着眼睛看过来,透着若有若无的魅惑。
我嬉笑着摸摸他的脸,一副花花大少调戏良家妇女的腔调,“小哲哲,你别怕,我会负责任的。”
“小薇薇终于肯负责了?”李哲搭在我腰上的手,调皮地一用力,我轻叫一声,已被他揽到胸前。
敏锐地觉察到李哲身体的变化,我连忙想起身,他偏是紧抱了不放,一脸暧昧的笑意。
手触到他裸露的胸膛,柔韧而富有弹性。我蓦地回想起昨夜的种种放纵,不觉捶了他一拳,“喂,你不能老实点,你后来都乘人之危好几次了。”
几个小时之前,有事实证明,泰迪熊兴奋起来会变身为大灰狼;就算小红帽说不要了,大灰狼也没觉得运动过度,依然会“性”致勃勃地欺负柔弱无力的小红帽。
“我哪有乘人之危?我是——”李哲扮无辜地眨眨眼,下面高高撑起的小帐篷却故意蹭了蹭我,涩情得可爱。
虽然开着空调,可怎么着也是冬天,我扯过被子帮他盖严实些,顺便嘲笑他,“你是什么?说不出了吧。”
“我是——乘,虚,而,入。”李哲凑过来咬住我的耳垂,低低笑着,手已飞快地自被子下悄悄潜入我的内裤。
乘虚而入?一定不是这个词的原本含义。
李哲滚烫的唇,不由分说覆上了我的。悠长的吻,缠绵辗转了千百回,挑逗着彼此。
当他终于一个挺身冲进我的秘密花园时,某种奇妙的依恋感油然而生。我在意乱情迷之余,豁然明白他赋予那四个字最直白的意思。
“sè_láng……”我斜睨着李哲。
“你不喜欢?”李哲的眼睛,此刻雾气氤氲,漂亮得惊人。
我笑,伸手拉低他,指尖有意无意地轻轻抚摩他的敏感部位。
“小色女。”李哲急遽地喘气,又重重吻过来,炽热的汗水一滴滴落在我的脸颊上。
力量和温柔水乳茭融,爱恋与热情亲密无间,我们的节奏默契得天衣无缝,每个人都忠实于自己的情感和yù_wàng。
从前,我并不觉得李哲是个很任性的人。不过接下来的日子,让我明白,做他的“朋友”和做他的“女朋友”,虽然只是一字之差,却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他依然疼我如父兄,那孩子般的任性却也张扬地散发出来。
早上,我准备去买菜时,他明明感冒,在打喷嚏,偏要自告奋勇和我一同去。我瞪了他一眼说“不准”,他就摆了一副小狗惨遭抛弃般的表情望过来,仿佛我不让他去,他的幼小心灵就会遭受重大创伤似的,最终我忍不住笑,只好投降。
等我对着电脑,专心致志地在国数字化期刊群、外献数据库里寻找灵感,他又会兴致大发地提议到外面逛逛。我说“等会儿”,他就趴在书桌上偷觑着我、一脸郁郁地说:“小薇,我头疼。”结果,又是我投降。
还好,在cjw爵士吧,置身于舒适的大沙发椅与古老的东方纱缦间,伴着悠扬的ja和醇香的珍藏红酒,与他共度一个慵懒的午后,未尝不曼妙惬意。
第二部分 第十四章 与有情人做快乐事(2)
晚上,他去洗澡,才几分钟就跑出来,闷闷地说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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