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犯浑的人仍不明白自己在玩火,还在那里咬咬啃啃,两个爪子时不时在腰带附近乱索乱捣腾额总是有那么个不经意间,碰到了人家的关键位置。
她专心致志的一心咬一心扯,没注意被她压在身下的那个人,气息渐渐紊乱。
下一刻,她听到一个低沉略含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锦瑟。
什么她没听清,身子却陡然一个翻转腾空,瞬间由趴在沐华年身上变成了被沐华年压制在身下。
她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一只手伸过来,开始扒拉她的衣服,没一会,晚礼服侧面的拉链被解开,唰地一下,被毫不犹豫脱走了。
喂被反主为客,觉得弄错了状况的虞锦瑟赶紧解释:这裙子是我自己买的你没权力脱还给
最后一个我字还没说出口,嘴唇便被堵上了。火热的气息席卷的瞬间,她感觉一只手在索她的内衣,动作有些生疏,似乎是不知道女的内衣扣该怎么解,试了好几次才脱掉。
而虞锦瑟还在那里傻不愣登的护住内衣垂死挣扎,这个也是我自己买的
压在身上的人将她挣扎的手握住,持续不断的吻她,虞锦瑟只觉得浑身上下似乎被点了一把火,她有些迷糊这个梦咦,她本来是主宰者的呀,怎么突然大逆转了她怎么就被扑倒了呢剧情狗血的逆袭了吗
直到彼此彻底坦诚相见的霎那,虞锦瑟迟钝的大脑终于明白过来,恍然大悟道:难道真如婉婉说二十六七岁还没有那种事,就会就会做春梦吗
春梦虞锦瑟抬头看看伏在她身上的男人,不知是感慨,还是忧桑,恨不得都要落下两行老泪:看来真要找个男人嫁了这个年纪,心理不需要生理也需要啊唔嘀嘀咕咕的唇又被堵上了。
她被含含糊糊地吻着,抱着她的男人热烈而亲昵,半点也不像他平时冷淡的面瘫样。虞锦瑟迷迷糊糊地想,果然是梦。
这个念头出来没多久,她猛然啊地叫唤道:好痛
沐华年的身子霎时顿住,虞锦瑟的眉眼都皱到一起了,一边呼痛,一边疑惑地哭丧着脸说:我去第一次在梦里都这么痛啊
身上的男人怔住:第一次
当然虞锦瑟委屈而忿然,扭着身子不住拿手推搡他:痛死了你给我下去,下去我不玩了
身上的人没有动,柔柔的壁灯下,他幽深的眸里糅杂出复杂的情绪,似惊愕,似醒悟,又似歉意。良久,他俯来拥住她,再一次吻她。虞锦瑟却不依,她推了好久推不动他,最后只能含着微微的哭腔道:真的痛,你下去嘛
沐华年抚着她的脸,去吻她的唇角,低声哄道:忍一会就一会我轻轻的
他的眼神太过深邃,她一时无法逃离,竟忘了方才的痛。而他的嗓音格外轻柔,含着浅浅的鼻音,一点一点,低到声带深处,透过迷离的光线,恍惚染着一丝蛊惑的味道,让人没由来想起深情二字,在那七年的过往里,他从未用这样的口吻跟她讲过话,受宠若惊的虞锦瑟蒙了。片刻后,她的大脑又开始犯迷糊,一面渴望着他这般珍爱的对待她,一面又抵抗着这不踏实不真切的缱绻。
她想起了那四个字旧情难忘。
是的,旧情难忘,再这样下去,只会更难忘。
可是想要拒绝,她发现,她似乎舍不得。
七年了,她爱了他七年。那些属于情侣与夫妻之间的亲密无间,他们从来没有过。说她没想过,母猪都要上树了。
她撑着发昏的大脑又想了一会。
这种亲昵,曾是她之前无数次渴盼过的事。既然现实中是欠缺的,那么在梦境里,圆了心愿,也是好的。
嗯,离开g市之前圆一把梦,从此斩断情丝乱麻,远走德国,再无遗憾。
想到这,她心中的天平越发地倾向某个决定,可还是有些紧张和恐惧,道:我怕疼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给我转移下注意力
沐华年手撑在枕边,脸颊贴着她的耳畔,一个耳鬓厮磨的姿势,一边吻她柔顺的鬓发一边问:你想听什么锦瑟
他低声唤她的名字,声音轻柔的像是夜半时分呢喃出的梦呓,她简直不敢相信,脑子越发的不清楚,想了半天,记起最后一件还没圆满的事,那件比这一件更重要,那些年她曾日夜做梦都盼着,于是她鼓起勇气,咬着下嘴唇,期期艾艾地道:你说你喜欢我。话落她又摇头,沮丧地道:算了,不勉强你了,自欺欺人也没什么意思
眼前的男人沉默了半晌,昏暗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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