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肃王府两个管事婆子。
只见她二人满脸堆笑上前来拜倒道:“亲家夫人好。”
大夫人愣了愣,张口问道:“戴夫人呢?大*奶怎么不见人呢?”
一个婆子却是笑着回道:“真真是不巧,原本该是戴夫人与大*奶来迎了夫人过府去,只是今儿一早,戴夫人使了人来王府里,说是昨儿戴家二少爷贪杯多喝了几盅,谁料今儿起身竟然是又吐又泄,一时支不住病了,又是请大夫又是照应着,戴夫人跟大*奶都脱不开身,只得请人来谢罪。”她说着似模似样地叹了口气,“王妃一时也犯了难,待要再请有名望的夫人来为夫人作保,只是这急慌慌地也请不到,倒是怕耽误了吉时,只得使了奴婢二人前来给亲家夫人告个罪,还请夫人莫怪。”
大夫人听得几乎没气的晕厥过去,竟然在吉时将近了,才说是保人和媒人都不能来,却只是使了两个身份低贱的婆子过来迎亲,这分明就是轻贱这门亲事,这如何使得。
她气的当场就要发作,却又想着这两个是肃王府的管事婆子,虽然是下人,却也是奉了王妃之命来的,若是自己发作了只怕会说是给肃王府没脸,若瑶终究还是要嫁过去的,她思前想后,却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只得冷冷道:“且慢说这个,此事我先去回了老爷再说。”
杜宏昌今日正是得意之时,自己虽然没有嫡子,只得三个嫡女,只是三个女儿的夫家却都是大富大贵,且不说若华为荣亲王妃,若瑶也嫁到肃王府作夫人,就是若兰也是京府丞王家的当家奶奶,府里还出了一位怀有身孕的贵妃娘娘,极有可能诞下皇嗣,哪一位不是举足轻重的,这让他觉得一时风头十足,不由地多陪了几杯酒,在众人的恭维中飘飘然着。
大夫人却是黑了面进到花厅里,遇见上前来说话的亲眷也只得强扯出笑应付几句,走到杜宏昌身边,暗中扯了扯他衣角,向他使了个眼色,又出了花厅去。杜宏昌自然知道她有事要说,只是不明白为何脸色那般难看,只得告了罪出了花厅来。
“老爷,你可得为若瑶做主呀,这亲事没法结了。”大夫人一见他出来登时就滚下泪来,泣道。
“好好地,你又是闹得什么”杜宏昌原本一肚子兴致看了大夫人的哭丧样子全都没了,没好气地喝道。
大夫人用手绢揩了泪,哽咽道:“原本请了戴夫人做大媒,戴家大*奶做保人,为若瑶迎亲,就连那谢礼我都送到戴府去了,她们也都受了,这会子却打发了人来说,戴家二少爷病了,戴夫人和大*奶都来不了了,王府却是使了两个婆子来迎亲,这,这不是分明要作践若瑶吗,这让人知道了,还不得笑话死,哪有王府的夫人是下人迎了回去的,这让若瑶日后在王府怎么做人呢……”说着又哭开了。
杜宏昌脸色也是数变,却是咬咬牙,喝道:“当初我便说过你不必使这么多幺蛾子,请了亲家夫人做媒便可,你却执意要请戴家的人,你却不想想,戴家是肃王爷最倚重之人,戴家大*奶更是肃王妃的嫡亲侄女,怎么可能为你一个侧室作保人,如今倒是应验了,简直是自取其辱。”
大夫人此时也是悔不当初,自己怎么就一门心思信了戴夫人会来给若瑶迎亲,可是这会子是两个婆子来,要是传出去就真是个笑话了。她咬着唇道:“老爷要怨我,我也不敢说话,只是如今该如何是好,总不能就叫若瑶这么嫁了过去吧,这以后……”
“你还想如何?这当口还能去求了人来做大媒不成?就是请了来,王府那边就会准了么,如今吉时已经快到了,你若是还留着若瑶在府里,王府那边要是怪罪起来说是误了吉时,那可是大罪”杜宏昌咬咬牙,道:“去打发若瑶上轿,什么也别说,好歹进了王府再说。”
大夫人愣了一会,却也是万般无奈,再想不出什么法子了,只得抽泣着回转身向着内院而去。
房里若瑶早已等的不耐烦,听说打发了人送她上轿,便扶着丫头的手向着门外去了。因为是侧室,故而没有亲迎之礼,原该是保人与大媒陪着她去给高堂磕头,然后出了内门上轿的。
只是她在门前左等右等也不见人来迎着,好一会才见两个婆子带着些丫头过来给她请安,笑着道:“夫人久候了,奴婢二人送夫人上轿。”
若瑶一时急了,昨日大夫人分明跟她说了戴夫人与大*奶会送她去磕头拜别,怎么今日就是两个婆子送她上轿去了,她愣了一会,却听那边传来武大娘的声音:“夫人先上轿吧,吉时快到了,夫人说待下回回府时再见也不迟。”
若瑶心里乱作一团,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不是该有大媒和保人么,却是连叩别都免了,她还未来得及多想,那两个婆子便上前来,不由分说扶着她笑着道:“请夫人上轿吧,吉时可耽误不得。”就这么被扶着出了内门,上了轿子,却是足不点地地起了轿,向府外走去。
大夫人此时在正房里气的胸口疼,原本她设想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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