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在我的下体着,而他的朋友则把放进了我的嘴里,两人一边抽动,一边扯着我的和yīn_dì。
最後他的朋友先在我嘴里射了出来,欢呼道:“我赢了,我赢了”老板忿忿地拍打着我的yīn_bù,骂道:“小贱人,你肯定是想他赢,所以你很卖力地吸他的,让我自己做这力气活”正说着,他也在我体nèi_shè了出来。
他粗鲁地解开我的双腿,抬到我的头上,把gāng_mén坦露给朋友看,同时说道:“去吧,狠狠地干她给我狠狠地干”这时她朋友的妻子用手把丈夫的弄得又挺起来,然後他猛地刺入了我的gāng_mén,粗鲁地拔出来,又刺了进去,然後又这样来了一次,这才在里面起来。
他果真是按老板所指示的那样,恶狠狠地着。我的来回地弹动,有几下几乎要弹到脸上。
我们向目的地出发,我在马背上颠簸着,还听见另一只放在马背上的大袋子里传来一阵呜咽声,原来除了我之外,庄先生不知道从哪里还买了别的奴隶。我想与这人说几句话,但没有回答,他要麽是不能说话,要麽就是嘴巴被堵住了。
我们一直都在崎岖的山路上前进。时间慢慢地过去了,我们终於到达了庄先生的农场。他下马打开大门,然後解下了袋子,从里面拖出一个男人来。这人手脚被绑在一起,庄先生把它们分开,叫了几个人出来,他们用棍子穿过那人的手脚,像扛着牲口一样把他抬了进去。但他并不是面朝上,而是朝向地面,双臂被拧在身後,直挺挺地垂着,不时地磨擦着地面,每次被磨擦到,他都痛苦地呻吟一声。
接下来庄先生把我抱下来,拾起仍绑住我双脚的木棒,把我背在肩上,来到马房,把我扔进一间马棚,关上了门。我的双脚仍被绑着,他丝毫没有解开它们的意思。
我听到他在叫马I。马I是一个又肥又丑的人,差不多有两米高,300来斤,像一团肥肉,身上油乎乎的,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洗过澡。他走进来帮我把木棒解开,然後打开手铐,命令我双腿叉开趴在墙上。我身上被涂满了肥皂水,他用刷子把我全身刷了个遍,连和yīn_bù都不放过。
然後我被带到入口处,那里有个木桩,命令我坐在上面,又叫了一个女人过来,把我的头发梳成长长的马尾,然後一圈圈地盘了起来。
这一切都做完後,我被带到大厅,接受庄先生的检查。刚一进门,他们便命令我四肢着地,要我爬进去,我就这样爬到房中央的一张桌子上,等待着庄先生的驾临。他一进来便命令我张开腿,然後拿出纸和笔、皮尺,以及一支有刻度的电动棒,然後在纸上写上我的名字、年龄、体重,开始向我问话。
“有没有gāng_jiāo过”,“有。”
“有没有用塞子堵住过”,“有。”
“和动物做过爱吗”,“没有。”天哪,他不会强迫我这麽做吧
“被抽打过吗”,“是的。”
“直到打得你流血为止”,“没有。”
“被咬过吗”,“是的。”
“直到你流血为止”,“没有。”
“有没有戴过贞操带”,“有。”
“除了你的主人,还有人检查过你的身体吗”,“有。”
“gāng_mén有没有被拳头插进去过”,“没有。”太可怕了
“有没有被拳头插进去过”,“没有。”
“还有别的主人吗”,“是的。”
“几个”,“一个。”
“用手自慰过吗”,“没有。”
“别人用手让你达到过吗”,“是的。”
“男人还是女人”,“女人。”
“有没有被用冰块弄过”,“您是指什麽老板的太太在我身上曾用冰棒弄过。”
“哪里”,“”我指了指自己的下体。
“外面还是里面”,“里面。”
“他们抽打过你的yīn_bù吗”,“是的。”
“用棍子”,“不是的。”
“鞭子”,“不是。”
“屁股也被打过”,“是的。”
“骑过木马没有”,“有。”想起来我都会全身发抖。
“有没有用过检视器”,“有。”
“gāng_mén也用过”,“没有。”
“有没有被装进过箱子里”,“没有。”
“有没有戴过假”,“没有。”他是指老板的太太喜欢戴着对我施虐的的那种吗
“有没有被别的女人戴上假插入gāng_mén”,“有。”
“呢”,“也有。”
“你那里有没有被电动棒弄过”,“有。”
“你目睹过主人惩罚别的奴隶吗”,“没有。”
“你和其他的奴隶做过爱吗”,“没有。”
“好了,来测量一下。”
他站起来,叫我跪着挺直上身,用皮尺量我的头部和脖子,然後让我托起,量了量尺寸。
他拿出一件东西,像是种设备,上面是各种大小不一的环。他把环一个个的往我的上面套,找出最合适的一只。他把数据记录下来,然後又开始量我的腰和yīn_bù。
接着他命令我躺下,张开腿,把那支电动棒插进了我的下体。电动棒并不太粗,毫不费力便插了进去。“啊”他一边念出声,一边在纸上记录道:“回答问题、被检查身体也会使她兴奋。”
他转动电动棒的开关,我觉得那电动棒在体内一节节地变长,只听他说道:“从15厘米开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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