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羽羽之语、yo和球球送的珍珠吼吼~!
纪北风微微眯起眼睛,感受着高潮的快感。几秒过后,他才反应过来,拉起叶伶:“那个……快吐出来啊。”
叶伶的唇边还残留着一丝浑浊的白色液体,听见他的话,却没有要吐的意思,忽然间对纪北风展颜一笑,喉咙一动,竟然把他的jīng_yè都咽了下去。
“叶伶……”纪北风的心脏猛地一跳。
娇柔的身子如同水蛇一样缠绕上他,叶伶伸出舌尖,嫩红的舌头在唇边舔了一圈,把那丝残余的液体也扫入口中,再次做了个下咽的动作,声音微微低沉地说:“胡萝卜的果汁好好喝呀~”故意上翘的尾音充满了暗示,“小白兔最喜欢了~”
“啊……”纪北风忽然把她压在了身下,叶伶发出一声惊呼。男人灼灼的目光注视着她,令她不由觉出一丝危险的气息。
荷尔蒙释放出诱惑的信号,空气中似乎有看不见的火花在噼里啪啦燃烧。纪北风的视线从她淡淡粉红的脸上向下移动,落在她暴露在空气中的一对sū_xiōng上。他的手指点上叶伶的鼻尖,划过她的唇瓣,脖颈,乳沟。叶伶的呼吸乱了频率,胸前的一对白兔随之起伏,红红的樱珠颤巍巍的待人采撷。
“纪北风……”她轻哼,温柔的声音中有种难耐。
纪北风不说话,手指灵活地继续向下,拨开她的内裤,在花园之外打转。指尖探到她动情的迹象,他伸出手指,放在鼻子下嗅了一嗅,咧嘴一笑:“小白兔的小嘴怎么湿了?不是刚吃了胡萝卜吗?是不是没吃饱啊?”
这尺度,越来越大了……叶伶欲哭无泪,有种“自己发明的sè_qíng小游戏,哭着也要玩下去”的感觉,双手抱胸,shuāng_rǔ挤压在一起,乳沟更加深邃,脸上带着怕怕的表情说:“小白兔吃饱了,要回家了。”
“哪儿吃饱了?还饿得流口水呢。”纪北风忽然俯下身子,对着还紧闭着的花径重重地吮吸了一下,叶伶的身子骤然绷紧,快感像电流一样击中了她,瞬间抽走了她全身的力气。
纪北风的牙齿轻轻衔起一片肉嘟嘟的yīn_chún,舌头灵活地舔弄,叶伶的双腿曲了起来,夹紧了他的头部。她已说不出话,软绵绵地承受着体内汹涌的情潮。
两片花瓣已被舔弄得亮晶晶,纪北风的舌头又转移到了花核上。小小的yīn_dì在他的亵玩下胀大勃起,叶伶的身体难耐地扭动,嘴里吐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别……别玩了……好痒……”
“哪里痒?这里?”纪北风轻咬她的花核,叶伶抽搐了一下,“还是这里?”话音刚落,一根手指就伸进了早已汁水淋漓的花穴之中,叶伶的手下意识地抓住床单,分散那种濒临失控的感觉。
“小白兔怎么这么能流水啊,是要等着给胡萝卜浇水吗,嗯?”纪北风不依不饶地继续编着故事,叶伶却没有心思再去回应。胸罩在身后打的结不知何时被蹭开了,现在她的上身完全赤裸,羊脂玉一样的肌肤上密布着细汗,在灯光下显得晶莹剔透。两颗rǔ_jiān比刚才更加硬挺,仿佛是待放的花苞,在情欲的浇灌下即将盛放。随着身体的扭摆,圆润柔软的胸脯来回颤动,倒真像一只正在瑟瑟发抖的小白兔了。
纪北风手指在花穴中不断进出,带出越来越多的水液。随后他加进一根手指,同时大拇指粗暴地捻动花核。双重的刺激带来的巨大快感让叶伶简直无法承受,双颊泛起酡红,双眼紧闭,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变成汪洋之中的一叶扁舟,暴风雨来临时随海浪上下颠簸,不能自由。
“嗯呃……”叶伶发出难以自控的呻吟,腰骤然收紧,臀部高高抬起,几秒后才颓然落下,身体已沉重得提不起一丝力气。
xiǎo_xué中吐出的一bō_bō水液沾满纪北风的手掌,他用这只刚刚在叶伶身体里兴风作浪的手握住叶伶的一侧rǔ_fáng。棉花团一样的rǔ_fáng沉甸甸地,被他捏成种种形状。松开手,rǔ_fáng上已经沾上了叶伶自己分泌出的液体。
纪北风刻意用手指细细地涂抹叶伶的rǔ_jiān,使得两颗rǔ_jiān泛起晶莹的光泽。
“小白兔身上怎么长出两颗樱桃?我尝尝甜不甜……”他俯下身,轮流吮吸两侧rǔ_jiān,大手从两侧把rǔ_fáng向中间推挤,让两颗rǔ_tóu几乎要碰到一起。这样的挤压和吮吸让叶伶不堪承受,嘤嘤地求他:“不要……要爆了、要爆了……”
纪北风终于听话地放过了她的shuāng_rǔ,下一秒她却感受到yīn_chún上传来熟悉的触感。坚硬的巨物一下一下敲击着她脆弱的门户,xiǎo_xué里不由自主地流出水液,让狰狞的guī_tóu变得湿润。
“嗯……”叶伶仰起头,深呼吸,想让体内的胀痛快些消失。她能清楚地感受到纪北风的yīn_jīng是怎样的形状,脑海中甚至能想象出上面盘绕的青筋是怎样一次次刮过她脆弱的内壁。纪北风的冲撞像往常一样迅速而有力,几乎每一下都击中她的花心,让她忍不住颤抖。
“纪北风……”她的脚趾蜷缩起来,xiǎo_xué剧烈地收紧,高潮的快感瞬间席卷了她的身体。
待她稍微缓过来,纪北风抽出分身,将她扶下床,背对着自己。光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让叶伶一瞬间瑟缩了一下,加上刚才的剧烈运动,腿一下子软了,差点倒下,被纪北风揽住扶稳。仍然嚣张的炙热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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