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高兴,你刚刚在人前第一次承认我。”雷钧牵起康苹的手,和她十指交握。
他指掌间的暖度一路从手心蔓延上她心头,康苹低着头,唇边绽出甜美的笑。
早被忘在一旁的特助终于找到他俩踪影。“执行长、康律师——终于让我找到你们了!”
雷钧翻白眼。这家伙怎么老爱挑在气氛正好的时刻出现!改天真要找个机会好好说说他。“又怎么了?”
“餐会开始了。”特助回头指指前厅。“主人to刚宣布要大家赶紧入座。”
“知道了。”雷钧回答,然后曲起手臂,示意要康苹勾握。
康苹看了他一眼,从善如流地将自己的手放进他臂弯里。
雷钧满意地笑。“我们走吧。”
to对雷钧的能干印象深刻,席问尝试着和雷钧聊起一些饭店趋势,为了刁难他,和他的对谈to一律使用义大利语。没想到雷钧不但对答如流,甚至还提供他不少出乎意料的答案。
“我们义大利的习俗是不在饭桌上聊生意的,不过你值得我破例。明天上午我还会待在卡布里,上午十点再见面聊聊,你看如何?”
“没问题。”
得到雷钧的允诺,to目光转向康苹,以英文夹杂义语的方式询问:“你呢?ur你来不来?”
ur?康苹记得雷钧之前也说过一次。
“是的,我也会到——不好意思,可不可以请问ur的意思是?”
“我亲解释,一边执起康苹的手再度一吻。他可丝毫不放过任何献殷勤的机会,虽然明知道这么做,可能会激怒美人身边的东方男子。
果然不出to所料,瞧见to再度亲吻康苹,坐在她身旁的雷钧身体顿时一绷,也顾不了什么餐桌礼仪,他放下手里的刀叉,直接伸手从to手中夺回康苹手掌。
“东方有一句话,朋友妻不可戏……”雷钧脸上虽挂着笑意,可是他那双眼,却明白的表现他是认真的,不是在开玩笑。他流畅地用义语说着:“我想这句话,在义大利一样可行。”
哈!to赶忙摊开双手投降。从商的人就定这样,眼睛一瞟大概就可看出对方的底线。虽然才和雷钧见面短短一个小时,不过to却也明白,这个名叫alex的东方男人非常在乎康苹。不管对美人怎么心动,to也明白,绝不可在猛虎面前强拔虎须。
“男子气概要我不可放弃,不过看在你说的那声朋友,o、ok!”to哈哈大笑,然后拿起香槟杯朝雷钧与康苹一点。“敬你们。”
“谢谢。”雷钧大方的接受。
to一放下酒杯,旁边另一组人马立刻岔开话题,希望引起他注意。好不容易捱到这一刻,雷钧转头望着康苹,偷偷地轻吁了口气。
“好累。”他说。
“原来ur是我亲爱的意思……”
雷钧眨眨眼睛。她没事说这个干么?
康苹转过头来睨他。“想不到我那么早,就被人当成亲爱的了?”
这下雷钧真的脸红了。被她这么一点破,感觉他好像浑身变得赤ll,一点秘密都没有了。“我只是……”雷钧张口想帮自己辩驳。
“给我听吧。”康苹娇俏地朝他一眨眼。
雷钧见了,竟像情窦初开的少男一般,心脏怦怦狂跳。
呵,竟被她反将一军了。
接下来几天,日子过得有如流水般迅速。
to接下雷钧所提出的合作提案,两大企业将会在台湾,选定一个地点建盖有如ll般的渡假型饭店,to暂定十月初会到台湾一游,到时“霆朝”就得一应俱全排开所有对此合作案的筹备,包括选定的地点、建筑模型、市场目标和设定。
两大龙头口头约定在四天后,也就是雷钧一行人离开卡布里岛之前签约。也就是说,康苹得在两天内拟出一份金额上达百亿的合约,提交,给他们两天时间研讨确认,倘若无误,就可以进行签约仪式了。
“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
瞧康苹为了拟约忙得焦头烂额,雷钧忍不住想出手帮忙,可康苹却谢绝了他的好意。
康苹从成迭的法律文件中抬起头来说道:“我相信我做得到——不过我保证,万一有问题,我一定会向你提出支援的请求。”
她都这么说了。雷钧了解康苹,他只好静待她的好消息。
一连两天,康苹只有在肚子饿时才出房门,其他时间都躲在她房里埋首书堆。她写向台北“霆朝”总公司要了几份跨国合约当做范本,不过因为义大利民风特殊,所以她又特别电联“协合”的所长,“协合”所长给了康苹事务所外国顾问的电话。他们长年住在国外,理当对国外法律条文有较多的认识。
知道康苹正全心投人工作中,雷钧再觉得受到冷落,也只能摸摸鼻子认了。谁叫她正好为他工作!
康苹多忙,雷钧就相对的多闲,闲到他就要抓狂之际,终于,房门开了。
阿弥陀佛!
“我完成了。”康苹把刚列印出来,仍带着热气的草稿交到雷钧手上。雷钧手才刚接过,康苹便乏力地跌坐沙发上,顾不得手上百亿合约,雷钧满心满眼只有身旁女人。
他大手一伸将她勾进怀里。“你还好吧?”
“好累。”康苹疲惫地一笑。
连着两天神经绷得死紧,甚至闭眼休息时脑中仍不停闪过各式合约条款。to有他坚持的原则,诸如他喜欢古迹,喜欢原始而具特色之处,还有装潢的基本要求。但是台湾本地的“霆朝”,当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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