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怎么才出来?你属蜗牛的啊你?”于小磊使劲的捶了他一拳。
“怎么?想我了吧?小样,这回知道我在你心里的位置了吧?很——重——要的噢!”宋鑫洋撇撇嘴,还故意拉长了声音。
“切!是啊!大设计师!现在你老红了,你都上报纸头条了知道不?快,给我签个名,留以后卖钱的!”
“不给!美的你!”
“五五分!”
“行,把后背转过来!”
于小磊立刻转了过来,宋鑫洋象模象样的用手指在他的后背上乱画一气。
“好了!”
“哈哈!”
两个人开心的笑了。
“鑫洋,祝贺你!”
“呵呵!”宋鑫洋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发。
“默芯呢?”于小磊看了看和宋鑫洋同行的同事,然后又向后张望一下,除了空姐和飞机上的工作人员,已经没有别人了。“她怎么没回来?”
“恩……默芯陪总裁回家给她母亲过生日去了!”宋鑫洋收起了笑容,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哦!”于小磊勉强笑了笑说,“以后我可以‘退休’了!”
“是啊!我见过默芯的男朋友,人不错!默芯有人照顾了,你也可以放心去美国了!”林雨薇微笑着看了宋鑫洋一眼,温柔的挽起于小磊的胳膊说。
宋鑫洋看见于小磊的眼睛渐渐地暗淡下来,他感觉好象有人用鞭子狠狠的抽在了自己的心上
“走啦!愣什么那?小子,请你去吃饭啦!”于小磊接过宋鑫洋手中的行李箱,狠狠的拽了他一把。
“哦!宰死你!”宋鑫洋笑了笑说。
“行,不差钱!”于小磊拉着行李箱,大步的走在前面。
林雨薇看了宋鑫洋一眼,微微一笑,说:“走吧!”
正文 第十九章 楚暮的表白
“大哥……”周楚暮微笑着看了一眼呓语的默芯,他轻轻地把盖在默芯身上的毛毯向上拉了拉,然后情不自禁的端详起这张俊俏的熟睡的小脸。她的头微微的靠向自己这边,小脸因温暖有些泛红,小巧的嘴巴微微动了几下,好象在说些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些漂亮的上翘的睫毛上沾了少少的的水珠,周楚暮小心的给她拢了拢沾在脸颊上的碎头发,他望着呼吸均匀的她,心有些痛,他现在只一个念头,只想好好的疼只她、保护她。
周楚暮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次在画展上她偶然的闯入他的镜头,他就被她的清纯而不谙事事的那种感觉深深的吸引着,素面朝天的她让他真实的感受到心灵的震撼,他情不自禁的跟着她……身边美女如云的周楚暮,在遇到默芯的那一刻,他清楚的知道,自己那道一直禁闭着的情感大门悄悄的向默芯敞开了……
望着默芯微酢的眉头,周楚暮不禁想起了那个大雨的夜晚,全身湿透的默芯茫然的走在大街上,他突然觉得好象有人在自己的心上,拿着小刀不停的一下一下狠狠地划过,他轻轻的叹了口气,究竟是谁忍心让单纯的默芯如此心痛?究竟是谁?难道是他口中的大哥吗?这些天,他一直悄悄的留意着默芯的表情,他发现默芯的脸上总被一股淡淡的忧伤笼罩着,而自己却无能为力,周楚暮使劲的捏了一下拳头,温柔的望着熟睡中的默芯,那眼神中满是爱怜、满是心疼,还有一丝无奈和自责。
到了巴黎,周楚暮带着工作人员住进了克里戎大酒店。面对稀奇的建筑、金发碧眼的外国人,默芯有些目不暇接,她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所有对她来说有些奇怪的东西。周楚暮轻轻地拉了她一下,在耳边悄悄的问:“是不是觉得很新鲜?”
“恩!”默芯微笑着轻轻地点点头。
“一会儿我带你去更好玩的地方,想去吗?”
“好啊!”默芯有些羞涩的点点头。
“周先生一切都办好了,请跟我来!”服务生有礼貌的对周楚暮说。
“恩,走吧!”在服务生的的引导下,周楚暮一行人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此时窗外已经万家灯火,换好衣服的默芯正靠在窗边出神的望着外面的风景。虽然身处陌生的国家、陌生的城市,而心却依然留在那个最初相遇的城市里。大哥,此刻你是否也跟我一样站在窗边望着万家灯火回忆着我们一起走过的日子?
“默芯,衣服换好了吗?”周楚暮在门外轻声的问。
默芯收回思绪,连忙去开门,“楚暮哥,我换好了!”
“那!走吧!我就在你的隔壁住,有什么事就叫我。”
“恩,我知道了!”默芯象一个欢快的小鸟开心的跟在周楚暮的旁边。
“哇!楚暮哥,这个塔好漂亮啊!”默芯望着这个不知道名字的塔身灯火通明,玲珑剔透,光彩照人的铁塔,情不自禁的感叹道。
“这个是埃菲尔铁塔,它是世界最高的建筑之一,铁塔落成于1887年,是由当时著名工程师埃菲尔先生倡建,据说铁塔初建时,遭各方面非议和反对,抱怨这座铁塔象是大黑烟囱,不伦不类,可是谁也没有料到,铁塔已代表建筑新美学的兴起,成为举世闻名的法国象征,每年不知为法国赚取了多少宝贵的外汇呢!”
“哦!真是太漂亮了!”
“这条河叫塞纳河,你知道它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吗?塞纳河的河源,距巴黎东南275公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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