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琴则在房子购买布置好前的这一个星朗内,得以继续住在自家里,直到她的“主人”通知她迁入新屋。
古有金屋藏阿娇,现在呢?她觉得自己像史努比,好像就是被叫去睡在屋顶上的,一点值得高兴的地方都没有。
回到了屿屿国小的第一天,她向大家宣布了于开答应重新择地盖饭店的事。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教务主任和训导主任互觑了一眼,笑得更得意——啊哈!他们派全校最甜美的一枝花儿去果然没错。
在大家又笑又兴奋的热切讨论中,“女英雄”却有些闷闷不乐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然后开始发起呆来。
余老师发现了她的发愣,不禁怯怯地靠了过来,关心地道:“你怎么了?”
星琴闷闷地道:“没事。”
“你看起来不太高兴,是不是……”他脸色一白,“那个于先生欺负你了?”
星琴脸迅速酡红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急嚷,“那怎么可能?他不要被我欺负就好了……你放心,我没事,我只是这两天太紧张了没有睡好,所以才会发呆的。”
余老师援了搔头,“真的吗?”
“我要去上课了,我们班的小朋友两天没有见到我,一定想死我了。”她夸张地叫道,急急忙忙拿起课本就往外冲。
余老师愣了愣,还来不及叫唤她,又见她冲到门口的身形突然一顿,活像看见鬼一样地逃难回来。
“见鬼了,天要塌下来了。”她低低尖叫了一声,满脸惊恐。
余老师看她眼睛往柜子和桌底下溜了溜,好像在考虑躲进去的可能性——
“怎么了?”他忍不住又呆呆地问了一句。
“呃,校长呢?叫校长出来见客了,我,我先走一步。”她下定决心地用课本蒙住脸,然后试图偷偷往后门溜去。
可是敲门声已起,所有的老师不约而同望向站在门口,两位气势尊贵昂然的男子。
为首那个高大壮硕的男人严肃地问:“我是于开,贵校的负责人呢?”
大家纷纷吸了一口凉气,女老师们则略带痴迷地紧盯着他——
星琴连忙蹲了下来,手脚并用地想藉桌椅遮住之利逃离现场,可是她还走不到两步,马上被眼尖的艾伦揪了出来。
“唉呀,这不是陈老师吗?”他故意叫了起来,一脸趣意盎然。
星琴脸僵了僵,动作也僵住了,“呃……”
“你蹲在地上做什么?”于开眸子瞥向她,被即将成为自己三月情妇的女人给搞得啼笑皆非。
“我的钱掉在地上了,所以蹲下来捡。”星琴狠狠地瞪了艾伦一眼,却只换来他一个无辜的眼光。
拜托,其他的人为什么不救救她?大家都被下蛊了吗?怎么连动也不动?
仿佛是在回应她心里的狂叫似的,训导主任首先轻咳了一声,荣荣幸幸地走向前握手,“于先生,真是太荣幸了,没想到您居然大驾光临敝小学,请到我们的贵宾室坐坐好吗?我这就请我们校长来。”
于开似笑非笑地望向星琴,简直就是在凌辱她的神经。
该死的,这个死老外该不会就在这里跟大家宣布他们的协议吧?老天,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她她……
星琴冷汗直流着,惊吓得腿都软了,还是半天蹲在那儿起不来。
于开满意地看见她额上一丝冷汗,这才好整以暇地回应训导主任,“也好,就请你带路。”
她这才大大吁出一口气,整个人差点儿坐倒在地上。
余老师好心地过去搀扶他,原本已经要转身跨出大门的于开蓦然一僵,黑眸紧紧地眯了起来,莫测高深地凝视着星琴。
害得星琴赶紧跳了起来,让余老师的动作扑了个空——
“我去上课了。”她犹如惊逃的兔子一样飙出办公室。
于开这才满意地迈开大步,随着训导主任走出门口。
艾伦在他身后偷偷憋着笑……
上课期间,星琴心不在焉地在黑板上写着粉笔宇,手上一本国语课本已经被捏得弯弯皱皱的。
小朋友们握着铅笔认真地抄写着,可是见老师在黑板上歪歪斜斜的粉笔字已经到达离谱的地步,忍不住有人举手了。
“老师,水柱的那个柱,你拼的音我看不懂……”小女生勇敢地道。
“啊?”星琴愣了一愣,这才回过神地望向小朋友,露出了慈蔼的笑容,“哪一个字看不懂呀?”
“那个柱呀,是念作ㄐメ抹馑纳柱吗?”小朋友始终觉得怪怪的,困惑地道:“老师可不可以再念一次给我们听?”
“ㄐメ抹狻…啊?有这种字吗?”星琴一怔,疑惑地将眼睛瞟向黑板,顿时脸飞红霞,“唉呀,我写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她到底在干什么呀?
星琴急急地改了,重新在黑板上写上,“ㄓメ,水柱。”
“老师你在想男朋友喔!”开始有小朋友鼓噪了。
“老师的男朋友是谁?”其他人也开始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一定是三年级的那个眼镜蛇啦!”有一个小朋友老成地道。
其他小朋友开始嘘了起来,“才不要是余老师咧,他最讨厌了,每次讲话都脸红半天……”
星琴又好气又好笑,“你们不可以再把余老师叫做眼镜蛇了。”
“可是他戴眼镜又姓余,人又那么瘦,不叫眼镜蛇要叫什么?”有小朋友不满了。
这个外号称呼可是三年级的告诉他们的,又不只他们在叫。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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