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的感受,怎麽说我也是个女人。」
「学姊不是普通的女人。」雷丝聆手指一面在白玛的乳晕上画圈,一面说道。
「怎麽说?」白玛好奇问道。
「我听人家说女人像水,我倒觉得学姊不像水那般给人柔顺的感觉,或者贴切的一点,应该说是岩浆。岩浆流动的速度不快,但是非常炽热。温暖,却会灼伤自己,叫人带着一股不确定感,却又不自觉的想要碰触下去。」雷丝聆左手握着白玛在自己大腿上游移的左手,慢慢朝自己私处滑动,就像从火山顶往地面滑动的岩浆。
「岩浆吗?你知道岩浆不会永远都是岩浆,岩浆流得越远,温度就会慢慢降低,最後就变成像是石头一样,静静的待在某一处等待风化。还是不要当岩浆比较好,还是当水吧!水流到某一处,最後被泥土吸收,回到大地的怀抱。不留下一点痕迹,也不给任何人带来麻烦。」
「而且水会在自然天地间循环,永远都不会消失。」
「说真的,水也不是那麽好当的。」白玛对女人的身份,话语间交叠着两种情绪,有爱也有恨。
「我只想在你这一块天地之间循环。」
「你确定?我这块天地蛮小的,大概就这麽大吧!」白玛用手比了比整间研究室大小,说。
雷丝聆转过身,面对白玛,她将自己的手放在白玛心口,说:「没关系,我不在乎,我要待的地方更小,可是如果里面有我,我会很幸福。」
「幸福吗……」白玛的视线望向天花板,然後缓缓转向办公桌。
桌上有三个相框,一个相框里头的相片,是白玛与父母一家三口的合照。中间那个相框最朴素,装着的是白玛和海德堡大学同学在研究所大门的合照。
靠在电脑萤幕边,还有一个银色的相框。相框里头有张看起来年代最为久远的照片,照片中间站着比现在年轻一些的汪敏谦教授,教授左右站着三个人,左手边一位是白玛,最右边一位是彼得绿。还有一位紧贴教授右手边,一位穿着低肩洋装,年纪比相片中的白玛与彼得绿明显大上几岁,却又比汪敏谦教授年轻至少十来岁。女子挽着教授手臂,脸上洋溢幸福笑容。
白玛的视线停在照片上,雷丝聆见白玛沉默,顺着她的视线注目之处,问说:「那张照片是在我们系上照的吗?」
「嗯!研究所时候拍的。」
「硕士班?」
「是啊!大概是出国前一年,我跟你一样读硕二的时候。」
「呵呵。」雷丝聆噗哧一笑。
「你笑什麽?」
「没想到绿学长以前也有过乾乾净净,穿的人模人样的时候。」
白玛白了雷丝聆一眼,说:「你没听过『女为悦己者容』吗?这句话套在男人身上也一样喔!」
「所以绿学长那时候有喜欢的人罗?」
「嗯!」
雷丝聆故意皱眉,娇嗔说:「学姊那时候也有喜欢的人吗?」
白玛眼珠子灵活的咕溜一转,说:「你今天知道的八卦已经够多了。」
「有什麽关系。」雷丝聆一副没听够的样子。
白玛不给雷丝聆继续往下问的机会,翻过身将雷丝聆压在下方,用自己的唇堵住她的唇。
雷丝聆感觉到,一道暖暖的岩浆从白玛齿间传递进来,然後连自己的身体也跟着燃烧,变得灼热。
照片中的陌生女子是何人,雷丝聆没有问,也没有机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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