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诟陷夺权
自从那日成了事,顺郡王便再也不沾别的女人,只一心宿在女儿房里。云柔在父亲的疼爱下,愈发娇艳。
顺郡王天天变着花样弄云柔,云柔尝到了做妇人的好滋味,哪里还能旷得身子,一日不挨操骨头里都发痒。可是两天了顺郡王都宿在了书房,她也两天没挨过男人身子了。
她在屋里委屈得想哭,还是她的大丫头问她是不是在床上违逆了郡王?云柔一听,脸儿就红了。丫头见她神情哪有不明白,便劝她顺着王爷,早早去请罪。
请罪怎么个请法?云柔想起爹爹曾让她裤也别穿兜儿也别穿,以后只裹件袍子,好方便行事。
这天中午云柔便只裹了件薄袍,松松敞了领口,提着鹿鞭汤去了书房。
顺郡王一见女儿进来,便知她是熬不住了。再看她松敞着的领口漏出大半白生生的奶子,不由黑了脸:“挺着奶子就往前院书房来,是想给谁摸?把领口敞这么大,是不是恨不得把奶头都露出来?”
云柔红着小脸儿咬着唇儿,扒开领口露出奶头:“想给爹爹摸,奶头也只给爹爹看。”
顺郡王一见女儿如此,气消了大半,坐在书桌的椅子上把女儿招过去:“想挨操了?”
云柔挨着爹爹的身子,闻着男人勃发的气息,穴儿里早潺潺流出了水,听了淫话,穴儿里更痒了,耐不住身子想要,只好小声求着:“想挨操了,爹爹别折磨柔儿了,给柔儿解了这身燥吧。”
“以后听不听我的话?”顺郡王摸着女儿的脸,笑得意味深长。
“听的。”
“那就帮爹爹把裤子脱了,给爹爹含一含那东西。”
云柔跪在顺郡王两腿间,抖着手撩开他的袍子,解了裤带轻轻褪了下来,紫黑粗大的物事立刻从浓密的黑毛中弹了出来,想到就是这根青筋虬轧的东西插进自己穴儿里把自己弄得欲仙欲死,她情不自禁抚摸上棒身,嘴儿也凑到马眼处将那溢出来的白液细细舔了,回想起自己偶然见过几回姬妾小厮用嘴伺候自己的丈夫,也按着印象张开嘴儿含住大guī_tóu吮着。
顺郡王暗着眼神,教女儿如何舔弄棒身,如何揉弄自己的卵蛋……
云柔初次含jī_bā,哪里受得了深喉,顺郡王也知道,只浅浅操了百十来下,便射进了女儿嘴里。
顺郡王的jīng_yè又多又浓,云柔在爹爹暗示的眼神下,把这些尽数咽了下去。
“乖孩子,以后爹爹天天喂你吃。现在说些淫话给爹爹听,让爹爹硬了才能把你操美了不是。”
前一阵子,爹爹在床上让她说淫话,她不说,结果两日不碰她,她自家也知爹爹是在调教自己,挨过了没男人操的苦,心想再端着有什么好处,都与亲爹爹行了这事,还不如就此放开。
抬头用含着春意水盈盈的眸子嗔了顺郡王一眼:“爹爹恁般坏!自己想拿大jī_bā操女儿的穴儿,还要女儿岔开腿相求。”
随后咬着唇儿,拉着顺郡王的大手往腿心里塞:“爹爹你摸摸,这sāo_xué儿让你操得来老流水,你得给堵一堵。”满是茧子的手一擦着嫩穴,云柔就是一哆嗦,水也流了顺郡王一手。
顺郡王就势揉搓起女儿的yīn_hù来,四指并着搓,其中一指恰好陷进细缝里,来回一弄,就擦着了藏在缝里的ròu_hé尖尖。云柔依在顺郡王身上,一会儿岔开腿儿一会儿闭紧腿儿,半闭着眸子不住吟叫着受不住,以后爹爹要如何操弄她都一定依从。
顺郡王见女儿已经被自己调教得差不多了,也不再为难她,把她抱到书桌上,分开腿儿,一贯到底。
因是两天没有操女人,顺郡王这回操得狠,次次入宫,顶得云柔叫个不住。云柔觉得穴儿里被入了个通透,又酸又麻又爽又疼,对穴儿里的那根大东西是既爱又恨,舍不得它离开又受不了它深插,只好求爹爹慢些。
顺郡王觉得女儿的娇穴儿越操越软,正在兴头上,哪里听得进去,还喘着粗气说:“柔儿这么骚浪,不快些深些如何满足得了你?早知今天,当初就不该把你嫁出去……谁知你生了副耐操的身子……和该日日让爹爹操干……”
“给爹爹操……天天操……”云柔被弄得有些神智不清了,只知道顺着心意说,“柔儿天天想含着爹爹的大棒子……想爹爹奸淫柔儿……当着夫君的面……让他看看柔儿被爹爹奸到丢了身子……”
顺郡王听到奸淫二字,卵蛋一紧,低头看看女儿的小屄被自己插得红肿泥泞,yín_shuǐ被操成细白沫子沾得哪也是,可不就如同被奸淫了一般。
看了一眼还不够,顺郡王停下来仔细瞧着这副操穴美景:穴儿被操开了,两片肥着插在细洞里的大棒子,因为棒子粗,撑得小洞口仿佛要裂开,花唇也被撑得开,里边隐约露出一个红红的ròu_hé。
云柔感觉爹爹的目光犹如实质,看的yīn_hù发烫,没一会儿穴心痒起来,她不敢合住腿儿,便两条腿儿勾住顺郡王的腰,轻摇着屁股。
顺郡王看女儿如此,忍不住笑了,覆上身亲上去,挺着胯操弄起来。
上边嘴儿对着嘴儿,下边身连着身。顺郡王次次顶磨花心,云柔被入得浑身哆嗦,水流个不停。又插了千来下,云柔娇啼一声,顺郡王便感觉女儿穴儿里射出一股水,直冲着自己的马眼,爽的他差点精关大开,随后女儿浑身抽搐着,穴儿里也紧紧绞着,简直要夹断自己。至此,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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