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别为我的小乖乖着迷,他经常在晚上带我到滨江路上飙车,告诉你吧,速度能让人特别放松、也特别清醒,我想我是清醒地爱上他的!”coco看一眼怀中熟睡的男友,得意地说。
“以前,你都是糊涂地爱上别人的吗?”阿弥这句话等于“你是糊涂地爱上我的,对吗?”
“可能我现在把自己搞清楚了,或者说把爱情搞清楚了。人们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时间跟不同的人恋爱,其实都是跟不同的自己恋爱!”coco喝一口啤酒,脸上掠过一丝疲倦。
“怎么讲?”
“我发觉所有的男人,不管他开始怎样的不同,幽默或者激情、稳重或者优雅,到后来,总是一样的,都是我面前的孩子!是不是男人都长不大?”
“会不会因为你对待别人的方式总是一样的,你从不试图尝试不同的沟通方式,这样,男人除非不接近你,接近你就只能是你的那种方式?”阿弥希望coco在认真听,他知道coco把他从成都邀请过来,决不仅仅是工作上的必需。他了解她,他知道,她的爱情在重复走着死胡同。coco给男人的爱是浓烈的,这种浓烈带有传统的家长关怀、原始的狂热性a和现代女性的特立独行。她就像母系社会的女性那样,可以受到男人的追宠,却不能得到男人所谓的“责任”。但母系社会的女性可以通过社会组织权力控制男人,coco没有这样的权力,她只能追求“动态的平衡”—在不同男人的更迭中厮守自己的爱情—她真的是跟自己谈恋爱的人!
“其实,爱情是要两个人去‘谈’的!并没有什么定式和既定的目标,只是一种探索,一种由于好奇而来的兴趣或者追求吧。”coco看着怀中的男友,喃喃地说。
阿弥认同coco的话,coco也许真的感悟到了她需要的而生,那么她正如所说的那样,变得很清醒了。
回成都的汽车上,阿弥觉得,自己再也不想见到coco了。恋人之间一旦分手就最好不要见面,这是他的准则;除非彼此曾经是错误地走到一起,否则很难成为所谓的朋友。阿弥最讨厌的事情莫过于跟前女友交朋友,他认为那是对爱情的玷污。记得曾有一个哥们儿过生日,到场的女宾竟然包括他的女友、前任女友以及他未曾追到的女孩们,那个家伙厚颜无耻地在阿弥面前炫耀他优游于女人之间的能力。阿弥马上跟他绝交,他不能容忍这样的情爱交际—真小人常常是以伪君子的面目出现的。如果coco当初不离开成都,阿弥很有可能是要离开的;他习惯于把城市跟具体的人挂钩。成都已经不是coco的成都,重庆却成了coco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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