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灿见机说:“我也要一个!”
文静咯咯地笑做一团,并跟coco握手言欢。
coco转身对阿弥嗔怒道:“花呢?不够隆重啊!”转身介绍了同来的客户经理、ae、媒介策划、美术指导、文案和制作经理,并自我介绍道:“我是客户总监,coco。”
一个广告公司的框架已经历历在目,姜灿乐得与人们一一握手。
一行人来到停车场,姜灿坚持邀请coco同坐小轿车,而阿弥则坚持要跟兄弟们同坐面包车,人们各得其所地坐进了车里,向着“心族”宾馆奔去。
当人们把行李和房间安顿好后,姜灿打来电话,说明晚餐有安排,请他们一同出席。阿弥当然是推辞,coco也推辞,不过coco的推辞显得中肯而且得体—“我们要在今天整理内务,把从公司带来的工作备忘录过一遍,明天向领导们汇报工作。不过晚上泡吧倒是可以,我们请客,我们是服务方,当然我们请客!”coco还像姐姐一样安排同事们的工作,谁负责到机场提取托运的电脑设备、谁负责到办公室安放设备、谁负责制定一周工作计划、谁负责抄录客户及协作单位通讯名录……阿弥感觉coco不只像姐姐,简直就是妈妈。她的到来,使自己一下子轻松起来,也显得多余起来,自己只有躺在床上吃着从上海带来的三黄j。
一切安排就绪,人也就走光了。coco来到阿弥的房间,跳到床上,搂住阿弥狂吻个不停:“我的宝贝,我想死你了,你想我吗?”边说边褪着衣服。
阿弥木然地迎合着她,他真希望大雾把她截回上海,或者干脆机毁人亡。他和她的事能在这个房间里才展开,完全是雾遮盖了文静的眼睛。自己并非对文静钟情,只是在守候一种隐秘—他和coco早就是情人,而今文静是他的情人!说不定另一方面,文静早就是姜灿的情人……阿弥在不安中的想法,coco完全没有觉察。她很快地,就赤条条坦白在他的面前。她把高耸的双r送到他的嘴边,他已经失去了解释的机会和拒绝的能力,任由她引导自己的双手到达她的臀部。这曾经令他狂野的身体,今天依然令他狂野。他们迫不急待地开始了他们熟悉的“69”式。可能是过于急切,当他来到她的上面时,两个人都直达了高c。
阿弥问:“你就不想看看我的作品?”
coco说:“分量不足!”
“我是说我设计的办公室!”
“肯定酷啊,你的标准嘛。”
“我们以后不能这样了,大家朝夕相处。”阿弥试图说出真相,话到嘴边又拐了个弯。
“那就公开好啦,又不是婚外情—怕什么?”coco不以为然。
“不行!那样工作就没法做了。”阿弥永远一致的借口,让coco只好说:“好嘛,胆小鬼,虚伪!”
阿弥同意她的骂法,但不是在她面前,只怕是在文静面前,自己将是这种德行。
整个下午,阿弥都在思考如何应付晚上的局面。古语云“英雄气短,儿女情长”,阿弥觉得自己坦荡豪迈,倒被两个女人搞得猥猥琐琐的,古话是应该倒过来去理解的。不过,办公室的格调得到了同事们的一致赞许,coco自然也是赞许,正如她在床上说的,阿弥的标准不会差。coco像一片蝴蝶,满屋子地飘着;还召开了一个在一楼“柜台”与“椅子”之间的全体人员会议,似乎把一切前期工作都已搞定,只等跟客户签合同。有些人可能觉得coco有跟阿弥夺权的嫌疑,但阿弥乐得如此—女人爱主动就让她主动吧—就像在床上一样。
晚间的定的地方,在上海就听说小酒馆也算是中国原创音乐的一极,应该来坐坐的;不过像上海的ark或x这样的原创音乐摇篮常常是流行路线,而小酒馆还坚持在已近没落的摇滚路上。小酒馆其实真的很小,以至于九个人的队伍就不能坐到一块,于是,除了coco坚持留下、姜灿坚持作陪、文静只好跟着留下外;其他人提出换地方。阿弥乘机想溜,被姜灿狠很抓住:“你不会还在生我的气吧?”仿佛口渴时有人硬灌给你酒—阿弥苦不堪言,也只好硬着头皮坐下。
coco兴奋之极,主动招呼着买酒,建议大家喝“蓝宝石”,理由是在男女之间折中,大家都可以喝同一种酒。“蓝宝石”是一种产自孟买的金酒,就像产自美国的杰克丹尼威士忌一样,阿弥喝得出一种殖民地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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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火(11)
阿弥把想法告诉文静,文静问:“殖民地的味道是什么味道?”
阿弥说:“就是被压迫和反抗的味道!”
“哪里有压迫啊?哪里有反抗啊?不过,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的。”文静轻松地说。
coco本来跟姜灿在那里喝客气酒,听到阿弥的高论,伸手向文静敬酒:“别听他胡说,我知道他不爱喝金酒,不过金酒,也就是杜松子酒,喝了有好处的,是英国人的补酒呢!来,我们干!”
姜灿端起酒杯举向阿弥,有种冰释前嫌的意思,阿弥赶忙迎上酒杯:“我没什么的,本来嘛—我有罪、我不对—呵呵。”姜灿总算确认阿弥不再生他的气,“咕咚”喝了满满一杯。
几圈下来,礼貌算是讲完了。coco提出要加汤喱水在酒里,文静干脆只喝汤喱水,女人们在酒桌上常常要预留些酒量,以便在男人喝高时杀个回马枪。姜灿要跟阿弥划拳,阿弥从不划拳,只会“石头、剪刀、布”。但coco会划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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