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抱一下你吗?”
沈酥一怔,看着傅长钰比那星辰还要耀目的双眸点了点头。
傅长钰将沈酥拥入怀中,后者身上浅浅的体香缭绕在鼻尖,他手臂微微收紧,然后又放开。
“酥酥,谢谢你。”
傅长钰走了,沈酥在后院坐了会儿也回去自己房间,她拉开直播间看了一眼。
“酥肉你不怕被怀疑吗←_←”
“万一傅小哥怀疑你了咋办!”
“(づど)美色误人啊…”
看着已经到90的倾心值,沈酥笑的灿烂,“放心,我心里有数。”
从那天开始,镇北候府的人就鲜少出门,各种宴会都很少出场,过起了深入简出的生活。
夏去秋来,天气逐渐变凉,街道上行人匆匆,各个面色凝重。
帝都乱了,前段时间燕庆帝突然大病不起,原本在暗中较量的皇子们纷纷摆在了台面上。
不过短短一个月的时间,燕庆帝就发作了大皇子,五皇子及六皇子,剩下二三四,三位皇子依旧斗的天翻地覆。
皇宫内,脸色苍白的燕庆帝正在与傅长钰对弈,他咳嗽两声,脸色愈发苍白,倒是衬得傅长钰气色红润起来。
“皇兄,咱们改日再来罢,你且养好身体。”傅长钰关切的说着。
燕庆帝摆了摆手,苍白年老的脸上满是无奈,“恐怕有些人,见不得我好。”想起那些个不省心的皇子,燕庆帝就怒从心来,这就是生在皇室的悲哀。
“噗。”燕庆帝突然喷出一口鲜血,两眼一翻,晕厥过去。
宫里顿时人仰马翻,走出皇宫,傅长钰回头看了一眼,眼底全是冷漠。
燕庆帝病重的消息再次传了出去,剩下的三位皇子手段更狠了,朝廷里不少大臣都站了脚,唯有镇北候一家该吃吃该喝喝,像个没事人一样,而且也没有哪个皇子去拉拢他们一家人。
期间燕庆帝又醒了一次,将二皇子贬为废人发落边疆,三皇子也被狠狠责骂了一顿,倒是四皇子什么事也没有。
没过几天,又是一道圣旨将温颜清指给了三皇子。
这事情众人是愈发看不懂了。
傅长钰天天往沈酥那儿跑,提起这件事,他神情淡淡,然后又笑着说道:“酥酥无须担心,再过段时间一切都平静了。”
看着傅长钰的神情,沈酥心里有了个大概。
康庆619年冬,三皇子起兵逼宫,四皇子不幸遇害,虎威大将军及时赶到成功救下燕庆帝,燕庆帝却因为气急攻心殁了。
没了燕庆帝,几个皇子废的废残的残,剩下的其他皇子年龄不过七八岁,这可愁坏了众大臣。
也就在这时,原本保持中立的几位大臣突然一力推举傅长钰为新皇。
“不可!容亲王虽说才能不凡,却身有疾病,活不过三十岁。”一名大臣坚决反对,这句话一出赢得了不少人的同意。
谁知一道消息犹如炸弹一般惊了所有人——容亲王的病,好了!
消息传到沈酥耳朵里她却没有多惊讶,早就料到的事情,原本傅长钰命短,所以他无欲无求。
沈酥换上一身玄色衣裙,来到一座地牢里,看到了曾经是皇子妃的温颜清,后者看上去十分狼狈,全然没有之前的优越感。
“是你撺掇三皇子逼宫的吧。”沈酥坐在狱卒搬来的椅子上,看着温颜清说道。
无视后者吃人的眼神,沈酥自顾自的说着:“有件事情我一直想不明白,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什么你那么恨我?”
温颜清嗤笑一声,没有回答。
沈酥也不在意,她从凳子上站起来,靠近温颜清,“还是说,其实并不是我惹了你,而是我这幅容貌惹到了你?”
温颜清瞳孔微缩,显然沈酥说对了。
“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沈酥温柔的声音落在温颜清耳中,就像是刺骨的寒风一般,吹的她有些发抖。
沈酥没说错,温颜清的确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她来自现代,是一家大集团的董事长,典型的女强人,偶然一次撞破自己闺蜜和丈夫搞在了一起。
怒火中烧开着车就跑了出去,然后与一辆疾驰而来的大货车相撞,这一撞就被撞到了燕国。
而沈酥,长的与那位闺蜜有七分相似。
真是个狗血的故事。
三皇子会逼宫也的确是温颜清撺掇的,然而她却怎么也想不到远在关外的虎威大将军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回来。
参与逼宫的人马里有大部分都是温颜清的人,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到最后什么也没得到。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强装镇定的温颜清移开目光,沈酥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差不多猜到真相的沈酥也懒得再呆下去,回到府邸,就看到穿着一身同样玄色华服的傅长钰正等着他。
干净的眉眼一如既往,清隽的脸上带着笑容。
“酥酥,我会给你最为盛大的婚礼。”
康庆620年春,新皇登基迎娶皇后,那盛大的婚礼让所有闺阁女子羡慕嫉妒恨,红地毯从帝都城门口一路铺到皇宫,那一台台嫁妆更是如流水一般,称为十里红妆也不为过。
坐在花轿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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