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满满撑撑的,每次抽出与深入,他都故意地抵上花芯深处,那里有最娇嫩的花朵儿,他用龙头重重抵上,颤得她身子止不住地哆嗦。
她为那快慰而哭泣。
以前的他,多半会是温柔的,不曾如此深入。
而今天,他像头猛兽,次次奋勇攻击撞上她花蕊,那是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
他在低叫,夹着兴奋地呢喃:“找到它了……贱丫头,你把它藏得太深了……”
深到他必须抵达最深处才能挖出它。
他有多吃力?
就好比经历过无数险山来到目的地,他几乎快精疲力竭了,在得到它时,而重获力量。
他嘴角勾起邪戾,他花了半年不停地摸索,在中途败下阵来,一次又一次卷土重来,而现在,凭着他的毅力,他获得了胜利,尝到了世上最甜美的果实……
那鲜嫩多汁,他亲自将它摘了下来,它已然成熟得他只需亲亲咬上一口,便是汁水四溢,他舍不得浪费一丁点,将它们贪婪地全数吞入肚……
她的申吟越到最后越无力。
她不知时间流逝了多久,她只是全身酥麻地瘫在地上,没有扭动的力气,她被那一bō_bō快感袭倒,她甚至想离开他。
他和以前不一样了,像吃了大力丸似的永远不知道疲倦。
她开始感到疼痛,花肉被扯疼了下意识地越缩越紧,而男人却为此受到刺激般,将她死死地压在地上,她的双腿甚至被他扳开按到了地毯上,那太过紧贴的力道扯疼了她的关骨节和韧带。
她好难过,腿根开始酸软,小。穴深处开始痉挛。
她的申吟转为无力地求饶哭泣,她哭喊着求他放开,但那那声音却传不进自己的耳朵。
当身上那头失去控制的野兽在最猛的几个冲刺下,她尖叫着喷洒出大量的水液滋润上他的龟。头……
好痛。
她在短暂的晕厥后清醒。
身下是柔软的床褥,耳边是他怜惜的轻抚:“真麻烦啊,小八儿,瞧你多嫩,才几下呀,就给捅坏了……”
捅坏了?
指什么?
半响后回神,他的手指在私处游移,伴随着一阵阵冰凉缓减那份疼痛。
当他手尖伸进肉壁里时,她痛得倒抽口凉气。
耳边是他轻柔的安抚声:“没事的,很快就结束了。”
好痛,好痛
容不下一丝异物,他无情地进出涂抹的药物刺激上被划破的嫩肉,痛得她眼眶里蓄满眼泪。
“你好麻烦啊,已经不够满足爷了,还在这里生得这么嫩,你说要怎么处罚你呢?”
“对不起,对不起……”
她不是故意的,不是,只恨这身子啊……
她的眼泪掉了出来,他伸出手指时她彻底地松了口气。
他说:“瞧你这状况也无法走路了,就当病了,好好休息吧。”
“谢爷。”
他起了身,将她抱了起来。
他拥抱她的事,从来没被府里的任何婢子看到过,他也从不留她过夜,总在清晨朦胧时抱她回房。
不知道是不是,拥抱她太过丢脸了,所以,这成了一个秘密,她也在有心的一直掩饰着,自己是府上唯一清白的姑娘,这虚假的名誉。
这可真病了呀。
她是瘫在床上,几乎那根部疼得没有知觉。
不仅那被翻肿到无法正常合拢的穴儿,甚至是里面都是破了皮,在地毯上染了好大的血渍。
不敢请大夫来,是都枉拿的药,她咬着药定时涂抹。
以前被五爷拥抱,事后虽然酸痛,却不曾如此严重。
昨晚的他,不是那个温柔的男人。
他的变化甚至让她误以为他是另一个男人,粗暴的不在乎将她捅坏了。
啊,是啊,被捅坏了。
她这么松的穴也会有血肉模糊的时候啊,一向以为只存在于那些娇贵的少女中呢。
美娟进了屋。
她空闲时就来照顾她。
“都农管事让我给你捎话,说既然生病了就不用去服侍凤主儿们了。”
“两位凤主子今儿傍晚会到府吧?”
她想找点话让自己忽略掉下面的疼痛。
“是呀,小八姐你没瞧到主厅那个阵容呢,可威风了!”
在美娟不识中,府里头的奢华她仅能用“威严”来概括。
小八听了,脑海里自动浮现出大堂的情景。
“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配得上两位凤主子娇贵的地位,大爷是不愿娘家给别人丢脸的吧。”
“嗯嗯。小八姐,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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