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家还会相信那些姑娘清白如纸?你呀,哪怕未来出去了,还有谁敢娶?”
“……”
她黯然,眼里光芒一瞬间消失无踪。
像被说中了心头事,带着难堪与恐慌,她抬头可怜地低述:“小八从没想过会有离开都府的那一天,生是爷的人,死也会是爷的鬼。”
他听了,心情像是极好地伸手捏起她的下巴:“那证明给爷看,用行动。口头上的甜言蜜语,爷也会说。”
“……是。”
银牙一咬,她低下头,张开小嘴便将那根欲物含入嘴中。
他微仰头,吐纳出轻吟,大掌揉搓着她的头顶乌发,细眯着眼享受着她的口活。
小八的嘴,很紧的。
比起下面那张嘴出色太多了。
她的嘴小,却口活好。
他一直有意无意地调教间,让她学会如何利用那条灵活的舌头拨弄guī_tóu上的马眼。
那是男人的最敏感地,想要在最短时间内让他泄出,就得掌握最纯熟的技术。
这一点,他在过去二年来,教了她很多。
她也是个很好的孩子,一张清纯的圆脸儿,骗了多少都家兄弟,他们以为,他一直没有碰她,让她保持那薄弱的清白……
呵……
“嗯,小八儿,舌头再使点劲,舔得爷真舒畅……”
14
他一边用力施压她的后脑勺,逼得她不得不更深入的吞吃他的硕物,一边淡淡地指点着。
他爱调教,是男人都爱,将一张白纸染上他给予的色彩,只随他而动,那份征服的shòu_yù是与生俱来的。
她几次干呕,表情显得非常的痛苦。
那粗如儿臂的硕物抵进她喉咙深处,随着他逐渐地施压下,再也忍受不了一把推开。
从尾椎骨串升的快感骤停,让他瞪着那跌在地上咳嗽的女孩。
她那双如猫的圆眼中含着泪,一副可怜兮兮地摇头:“五爷,对不起……”
每次口活,他是舒坦,她却是难受。
她口腔敏感,稍一被异物顶弄便会有想吐的痛苦感。
以至每次口活都弄得男人欲火不上不下的。
“那过来,用你的舌头让爷泄火。”
他是好商量的主子,耐着脾气诱她过去。
她摇头,身子可退得更远几分。
“若只用舌头,小八的舌头都麻掉了,爷还没泄到火。”
这种苦便是她一直不解那些女孩们承欢时脸上欲仙欲死的愉悦究竟是如何演义出来的。
都枉瞪着她,浅浅地吐了口气,叹息道:“小八,爷真是太宠你了,让你没吃过几次苦头……”
说着,他便起了身,朝她走过来。
一把揪住地上娇小无力的她,拉开了书房大门走向隔壁睡房。
小八骇到了,当他将她推入房中,把门锁死后,一屋子的黑暗让她惊喘,“五爷,别这样成吗?大不了小八再给爷含就是了……”
这个时候的她失去了一惯的清冷,附和了她外表青涩的年龄。
男人在黑暗中脱衣服,“小八儿,爷不吓你,念你服侍了爷这么久,爷不点灯,就在这黑暗中要了你吧……”
那仿佛是怜惜她生嫩,听在她耳中却是悲凉。
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命运,哪怕她穴松,还是想她……
那一瞬间失去了力气让她颓然瘫软在地。
那一瞬间,就想通了,清白没了,其实也没多大关系……
就这一分迟疑,男人压了上来。
地上有铺着厚重的地毯,不用点灯她也能构思出屋内情景。
为了寻欢作爱,再热的寒夏也铺有柔实的地毯为了不烙人疼……
她被男人按倒在地,臀翘得高高的,他见她不再挣扎,赞了一声听话,便让她宛如母狗般趴跪在地毯上。
她身上的衣裳被撕得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要掉不遮的露出一部份肌肤,诱得黑暗中的男人伸手从腋上串上罩住那两团饱满的乳.肉。
她的奶.子大,就像量身为他定制的,一手足以掌握不多不少。
她紧咬着牙,都枉的动作是粗鲁中带着点温柔的。
她想起他修身养性了三个月,怪不得饥不择食挑上她也是情有可原的。
他插了腿从她的臀肉中分进来,让她被迫得大张着双腿,这动作很难受,她必须更低地趴在地毯上,借以减轻不适。
他另一只手掌操起了她的细腰,往他健腰上一拉,圆滑的臀便撞了上去,发现yín_dàng的啪哒声。
他轻笑,她小手揪紧,红了脸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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