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歌冷冷道:“如果在下猜的没错,倪府这次遭遇这么大的变故应该与姑娘你有关吧?”
四喜顿时跪在倪珠儿面前痛哭流涕地忏悔道:“老爷是我害死的,可是我真的没想到会害死老爷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我们倪府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吗?亏我还把你当亲妹妹看待,你好伤我的心!”倪珠儿不敢想象、伤心欲绝地质问着四喜?
四喜望着倪珠儿颤抖着哭求道:“姐姐你身体很虚弱,经不起这样的气愤和伤心。你能不要这么生气吗?听妹妹说完你怎么处罚我都心甘情愿接受好吗?就是求求你别再生气,你这样生气四喜我的心也会如刀割一般痛苦的。”
“你不是我妹妹,是我太天真太傻,为你这样的人生气不值得,你说吧?我倒真想听听是什么能让你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不为人齿之事来的!”倪珠儿冷冷地心如死灰道。
看到姐姐至少不再那么伤心欲绝,四喜继续道:“我的家本是在都城脚下,五年前,我母亲突然对我说,叫我来倪府家做丫鬟,目的就是窥探倪府的阴阳混天邑。一旦有了消息就传送给西洲幽魂洞魅娘……”
摩歌疑惑道:“太复杂了,你先告诉我们你是怎么发现阴阳混天邑的?这数百里距离,你又是怎么把信息传递给魅娘的?”
四喜怏怏道:“五年了,直到前几天,我偶然去后山采摘幽兰,无意间看到老爷去了‘禁地’之内。我便悄悄跟了上去,然后看到老爷触发了一道巨型石门的开关……”
倪珠儿惊慌道:“禁地内不是有巨型怪兽吗?从来就没有人敢进去过,我爹爹遇到危险了吗?”
四喜道:“禁地内那些一直被云雾遮绕的巨型怪兽其实都是石像而已,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外面看去就像活的一样。”
“这是一种用来障眼的阵法,你继续讲!”摩歌解释着。
“等老爷走后,我进去如法炮制按了机关打开了石门。里面是一间如居室般大小的石屋,里面除了一张石桌以外什么都没有,可能是老爷刚才进去打扫了的缘故,里面很干净。奇怪的是石桌上面除了一张黄纸外,就唯独供着一段有丈余长短、只有巴掌宽、上白下黑的飘带,这黑白之蕴的色调是世间没有的颜色,也不知道这飘带是什么纺织的,但肯定不是凡间的布匹具有的神韵。飘带的一端镶嵌在一支有尺余长、金光闪闪、同样不知道为何物打造的把柄上面。一看就知道这物件不是凡品,肯定是一件仙器。我本想取下看个究竟,可是石桌上还有一张纸,纸上写着‘取之者死!’的几个大字。我自然知道像这样的神器又岂能是随便就能取之的,所以我是不敢再去触碰了。我赶紧出了石屋。出了禁地,就在我回家的路上,天空中一只怪鹰突然向我扑来……我还惊魂未定之时,那只半人半鹰的怪鹰居然能开口对我问话:问我为什么身上有一股阴阳混天邑的神味?我惊吓得结结巴巴道:我不知道什么阴阳混天邑,也不知道什么味道……怪鹰追问了我很久,看到我是真不知道阴阳混天邑,才失望而去……经过怪鹰这一问,我估计石屋里面的白黑相间的飘带应该**不离十就是阴阳混天邑了,我便招来翠玲珑,把消息给幽冥洞的魅娘传了去……”
“原来那只翠玲珑鹦鹉是你们用来传递消息的信使,亏我还对它那么好。我被你们骗得好惨!”倪珠儿心有不甘。
四喜跪拉着倪珠儿的裙角道:“只怪我一时迷失了心智,糊涂地把这消息传递给了魅娘,才招来老爷的杀身之祸。要知道会害死老爷,打死我我也不会这样去做的。我知道我犯下了不可饶恕和挽回的大错,姐姐你就杀了我吧,这样我良心好受一些!”
摩歌问道:“这阴阳混天邑又是什么宝贝,这么多人都不顾一切想得到它?而且还害了倪老爷一条性命!”
四喜一知半解道:“我也只知道阴阳混天邑是上古仙器,可以使一切游魂野魄和妖魔鬼怪瞬间转变成人,无需历经千万年的苦修。”
“我家里有这么神奇的宝贝我怎么不知道?”倪珠儿自言自语道。
“这样说来,北巅魔鹰是从你身上嗅出阴阳混天邑就在倪府的,所以才日日都来相逼于倪伯伯。倪伯伯看到事情已然不能周全了,所以才逼不得已故意放出风声,引来三大侯王,很明显他是要让阴阳混天邑和这些人彻底做个了结。”
倪珠儿把四喜扶了起来叹道:“看得出来你并不是一个坏人,只是身不由己一时迷失心窍而已!这样说来这几天都是你在救治摩公子了?”
四喜道:“是我不假,不过我才没有那么大的功力,是魅娘每晚子夜时分来假我之躯体发功逼出摩公子体内的剧毒的。来了三个晚上才算把摩公子的毒气完全逼出来了。”
摩歌百般不解道:“照你所说她应该是个幽魂,而且也是觊觎和恨不得得到阴阳混天邑之人,可在这有望得到阴阳混天邑的关键时刻,她为什么还要自毁法力来救治我呢?”
众人一时也想不通。
倪珠儿迷茫道:“她为什么不直接救治摩公子,而要假你之身?”
四喜道:“姐姐有所不知,魅娘只是一个鬼魅,是没有躯体的,她想在我们人世间发功就必须要借助一个**才能完成。它之所以要费尽心思派我来倪府就是想得到阴阳混天邑仙器帮助她转变成人。”
摩歌凝重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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