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懂的少年,夜深人静,辗转难眠时,你可曾怀疑过你确信的知识,你可曾思虑过眼前的一切?
杨秀接过纸巾,以为是金雯回来,大喜过望,也不细看是谁,突然站起,一个熊抱将眼前女子抱住,嘴中还不停碎碎念。
“雯雯,我知道你不会离开我的,你刚才只是和我开了个大玩笑。我知道你不会离开我的。”
女子也不反抗,反倒是本能的抬起双手,紧紧抱住杨秀。这一刻,杨秀是幸福的,就像男孩子找回了丢失许久的变形金刚,这一刻,女子也是幸福的,就像小女孩得到了心仪已久却又无力购买的芭比娃娃。无论现实如何,女子明白,这一刻,是上天借给她的。
相拥良久,杨秀受惊的内心稍稍平静,暗中观察一下,怀中的女子,头发乌黑而修长,明显不是金雯的齐脖卷发。一袭白裙坠地,身上散发着少女洁净自然的体香,沁人心脾,也不是金雯身上香奈儿香水的工业浊香。一个杨秀万万不想接受又无比掷地有声的声音从心头想起:这不是金雯,这不是金雯。
虽然万千个不愿意,但杨秀还是意识到自己抱错人了,下意识的,双手有些松动,女子可能也感受到了杨秀的松动,轻声在杨秀的耳边说:“抱紧我。”可女子并未如愿,杨秀还是松开了双手,并轻轻解开女子的双手。
“不解风情的傻木头。你就不能让我多抱一会儿。”女子柔声细语,语中伤悲。
“安安,你怎么会在这。”杨秀心中不解。
“我,我。。。”安安话语凝噎。
“不哭不哭,安安你要吃冰吗?要吃冰吗?我去给你买。”安安的出现,让杨秀来不及顾忌分手的痛苦。
“我们一起去。”安安拉住刚要离开的杨秀。
“走吧。”杨秀起身,安安像一个如获至宝的少女,砰砰跳跳地过去挽住杨秀的胳膊,竟是一刻也不想放开。
杨秀去结完账,拉着安安走出餐厅。
安安是圣旦大学人文学院的讲师,也是远大集团董事长的千金,因为不喜商业,在父亲的帮助下,研究生毕业的安安轻松的进入圣旦大学,成为一名助教,后来又升为讲师。安安比杨秀大一岁,专攻少数民族社会学。可能是天意的安排,也可能是学院领导的有意撮合,杨秀入校两年,安安才入校,但两人的宿舍却被安排在同一个小区的同一层,宿舍是那种**十年代建的老旧职工住房,一栋房子只有六层,每一层只有两个四十多平米的小套间。
正所谓远亲不如近邻,杨秀又是一个乐于助人的人,两人很多日常生活中的重货,都落在了杨秀身上。两人的学科背景相似,自然有很多交集,久而久之,两人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杨秀心中深知,两年的相濡以沫,自己成了安安心中最不可或缺的人,而在杨秀的眼中,也喜欢这个像妹妹一样比自己大一岁的姐姐。
杨秀明白,两人家世悬殊,加上自己有女朋友,杨秀一直没有表达对安安的好感,也因了两人都害怕,害怕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大家连朋友都没得做。毕竟人这一生,无话不谈的朋友,真得没几个,既然可以维持,为什么要去做不知结局的改变。
阿斯顿马丁很快,杨秀好似刑满释放一样的激烈驾驶,不一会儿,两人就来到魔都虹桥区的一家久负盛名的冰激凌店,离店百米开外,硕大而映红的店名“冰谜”深深吸引了杨秀的眼球。店面不大,简洁而不失典雅的装修让“冰谜”成为魔都情侣们的心仪神往之地,两人入店,选了一个靠窗的座位坐下,叫了两份特色冰激凌和一些小食。
两人相视而坐,沉默相对。
“木头,谢谢你,你那么伤心,还能想得起给我买冰。”安安有些感动。
“这是咋了,今天这么客气。”杨秀对安安的反应有些惊诧。
“我没事啊。”安安表情有些不自然。
“木头,你说咱们只能坐兄弟吗?”
“我不知道。”杨秀刚刚分手,脑子不清醒,现在被安安这么一问,更是云里雾里。
“唔唔。”说着话,安安直接起身跨过桌子,骑在杨秀身上,强吻了杨秀。杨秀折腾了一天,也懒得反抗,任由安安亲吻。
不知吻了多久,安安才回到自己的座位,如此奇遇,现在倒是有些尴尬了,两人相视无语,过了约莫二十分钟。
“走吧,带你去个地方。”良久无语,安安又想起了金雯,她的心在滴血,她一直认为杨秀和金雯在一起是个错误。每当想起自己崇拜的男人的尊严与爱情,竟被一个灵魂如此低贱的女人无情践踏,安安就恨得牙痒痒。眼看时间不早,安安打破了沉默。
“去哪里?”
上了车,两人一路向东而行,慢慢的,道路两边的建筑开始减少,海风越来越大,高速公路变成了双行车道,开了没多久,又变成了单行车道,最后竟没有了柏油路,车子在林间沿着一条泥土道路颠簸前行。不知道走了多久,两人来到海边,一个万丈深渊的海边。
“吻我。”安安突然发声,面容憔悴伤感。
“这样不好吧。”
安安也不管这许多,侧过身子,又一次强吻了杨秀。
“我爱你,木头,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爱上了你,每次你在我面前诉说你的约会,我都恨得咬牙切齿,每次你同我诉说感情挫折,我都偷偷高兴。你明白吗?我爱你,爱你的眼,爱你的鼻,爱你的博学,爱你的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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