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沙漠绿洲之间修炼了三天,光元素已经吸收差不多了,光和木属性很像,都是一个粒子一个粒子的很小很细。
然后光稳定了下来,又在这里修炼了七天,灵魂结实了,这个世界已经开始排斥我了。我不舍得用小青留下的符纸,因为我认为这个东西,对我来说纪念价值,大于实用价值。再说我可能还会回来,灵魂还会变淡变弱,吸收也是浪费。
死了以后,每次穿透时空,都是眼睁睁的。没有什么感觉,每回进入另一个世界,都跟水滴入大海那么简单。这两个世界我已经熟悉,更熟悉他们之间的连接。有很多地点两个时空都有或多或少的重叠。也许就像肉山说的那样,光哥进入这个世界,打乱了这个世界的时空关系。
进入了空间壁垒,还是我之前租的那个房子。依然有个玩我电脑的死胖子。
王小利:“又死回来了。”
“一直没活好不好呀!对了,你说的我死了二十多回,是一年死一次呀,还是几天一回呀?”上回着急就没问清楚,要是我今年二十多岁死二十多回,那不是从小就死了,然后一年一回了。
王小利,“你是从两年前开始的,每回死了以后认识我,活了就全忘了,有时候一天一回。有时候十几天半个月一回。”应该是那段时间,老感觉一觉醒来忘记了许多东西。
有的时候你认为它是梦,其实只是因为你记忆模糊。而有的时候你认为是记忆犹新的事,而它恰恰只是个梦。大梦一瞬间,大梦可万年。
我梳洗干净,走出了房门,回了趟家,家里一如既往地平静。心里担心小青,就鬼使神差的走进了火车站。直接买到黑龙江的车票,一路在思考自己的人生轨迹。感觉像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引力,在驱使我的前行。从失忆到失明,一切都透着那么的诡异和莫名其妙。
赶路的时间很快过去,二十个小时的赶路我已经身心疲惫。没能找到倩姐他们,让我心里更多了一丝寒苦。我留在了这里,这一住就是十年。
这十年的时间里,我打发了无数前来挑衅的正道人士。开了一家从未开张的当铺,开始想着收集点稀奇古怪的东西,可只接了几桩闹鬼的生意。但每回到了最后,认出来是曾经帮我抵抗于正的恶鬼,就总狠不下心除害。生意渐渐不好,从新画起了油画。我大学学的就是美术专业的油画,十年里画过无数的山水风景,但肖像画只画过小青。十年里小青的样子已经刻入了我的灵魂,十年的时间因为是鬼魂的身躯,也不曾衰老。修为缓慢的增长着,水经注基本大成,内世界也修炼到了人神分界的第五层。魂修的修为却不曾增加,每天最大的快乐就是看着十多个小孩的长大。不知道哪个才是小青,所以都在照看着,每天都会处理一点琐事。比如谁弄丢了铅笔,谁又掉了橡皮。我的修为已经可以融入时空不让他们看见,每天过的都很充实。之到有一天店里来了一个人。
“师傅,你果真没死?”一声惊呼,从门在冲出一个短发方寸的小青年。
我笑mī_mī地看着,这个高大挺拔的青年,“说什么傻话呢,我十多年前就死了。我是鬼!”夕桐长大了。长得很姐夫一点都不像。没有姐夫的猥琐,没有姐夫的道貌岸然,没有姐夫天生带来的百无禁忌。这孩子身上满是正气。“好孩子当兵了吧!好呀好呀!”
小夕桐不好意思的说到,“就普通当兵的,师傅你咋看出来的?”说的跟我不认识部队的衣服似的。
“你这么绿的裤子我会不认得吗”小夕桐一脸尴尬,“我是来执行秘密任务的,已经穿的是便装了。”我突然觉得很好奇,“啥任务?”
小夕桐第一反应,“有纪律,不过跟师傅也不是不能说,小日本子派间谍过来暗杀,一个支持港独的人大。”
第一反应这应该是很多年前的事情吧,好多年没关心国家大事了,但这路线不对呀,难道小日本现在支持一个中国政策,都这么强烈和积极了。“小日本咱们国家已经收复了?”我试探的问。
小夕桐说,“那的事呀?小日本为了让中国内乱,让中国显得言论不那么自由。”
“啊,中国言论自由了?不过小夕桐我跟你说,每个当兵的都要把收复日本,和菲律宾当成最重要的任务。”
夕桐说,“是,一个打鱼的一个卖香蕉的,能蹦的几天。我的口号是不放过菲律宾的一个蚬子。”
“夕桐呀,这次任务难不,用师傅帮忙不?”
小夕桐也不客气,“要是有师傅帮忙就十拿九稳了,之前我心里还没底。”
“现在修炼的怎么样了?有没有落下。”
我刚刚问完话,见小夕桐张大五指凝结出两个大水球,俩水球不断的旋转。越越快,不一会形成两个冰球。这孩子可以呀,怎么想出来的。用这么方式降温,我内世界五层以后,完全可以控制任意物体的温度,现在也不用那么麻烦了。思路也宽多了,“凭空凝结水球,和你这么凝水成冰太费力气了。你就没想过直接控制别人身体里的水份。”
小夕桐不好意思的说到,“师傅说的血吧,我也试过,但必须的对方有伤口。还离我不太远才行。要不很难抽出别人身体里的血。”
“哈哈,谁让抽血了你也不是医生。你只要控制血液流动就行,或者让那块血液血压高。涨破血管或者心脏,还有不仅是血是水,人的细胞都是水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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