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还微微有些酸软不适的感觉,想起之前同黎朔做过的那些事情,笙莲眼中还存著一丝忐忑。
不愿多想。
窗外天色一片漆黑,他看到壁锺指著11点30分的数字。
真糟糕……
宿舍楼那边,已经过了就寝睡觉的时间很久了。
这个时候回去,可怎麽交待?
而且,这个地方时哪里他都不知道,完全陌生的感觉,又要怎麽回去呢?
他走到门口,试探x的推了推,房门没锁,外面是走廊和楼梯,原来他睡的房间是三楼。
外面的灯都是亮著的,笙莲大著胆子逐一推开其他房间的门,想找一找看看黎朔在哪里。
三楼一共三个房间,里面都没有人。
笙莲於是又到二楼去看了一圈……结果还是一样的。
一直顺著楼梯到了一楼。
在楼梯左手边,第一个房间,那道大门明显更为厚重,质地与别的房门不同,隔音效果非常的好,笙莲费力推开以後,怔了一怔。
这……是一间调教室。
与那种大型公用的调教室不同,这里的装修装饰带著比较浓重的个人气息,而且看来华丽许多,从沙发的款式到地板的颜色,笙莲觉得,这样的地方,是他不该擅自闯入的。
所以他本是下意识的想要合上门,离开这里。
但是他没有那麽做。
而是鬼使神差的走了进去。
因为他看见里门口不算太远的地方,有一个赤身luǒ_tǐ的奴隶被用绳子捆绑成一种很难过的姿势,痛苦的半跪在地上。
他的嘴里塞著一个球状的口塞,双颊撑得鼓鼓的,後x里塞,已经深深没入,是什麽东西不能知道,但有一长段电线延绵伸出,连著一只黑色的遥控器。遥控键上的指示灯一闪一闪的,显然是正在工作中。
笙莲见著这个奴隶,只觉得有些面熟,恍惚记起是不久之前在黎朔要他去休息区那一回,见到的那一位,当时他正在被调教的有些凄惨……笙莲因此印象非常深刻。
那奴隶见大门被推开,眼神里透著些惊恐,待看清楚到推门的人是笙莲,又恢复了一些平静。
只是眼神透出一些迷惑犹豫的神色,同时也闪烁出了一点点求救的渴望。
笙莲走过去,半蹲在他跟前,咬著嘴唇考虑了片刻,左右看看,确定调教室里除了他们两个之外并没有别人,又回过头去,看看门口,也没有别人,於是才大著胆子伸手去把紧勒在那个奴隶脑後的皮带解开,将口塞顺利的取下来。
那个奴隶显然是被勒得太久了,才一解开,吐出软球,立即就干呕了起来,接著是大口大口的呼吸。
笙莲又试探x的想去帮他解开身上的绳子,但是这个显然是件复杂的技术活,他弄了好一会儿,却连究竟哪一处是绳结打扣的位置都没找准。试探x的拉扯几下,又弄疼了人家,只听见一连串的抽气声。於是只好作罢。
“对不起,绳子……我解不开。”
那位被绑缚著的奴隶只摇了摇头,因为口腔里舌头仍然麻木不灵活,便只是含混不清的道了两声谢。
笙莲抽了纸巾帮他擦拭了因为不断张开嘴巴而流下来的口水。
他觉得如果换了自己被这样长时间绑著,不断出冷汗,又流口水,一定很渴了。
於是他跑到大厅左右看了看,在窗台边找到饮水机和一只大保温杯,便接了一杯温水回来,然後半跪在地板上,一口一口,慢慢喂那人喝。
看那人如饮甘露般的急促的喝水,笙莲喂的更小心起来。
“慢一点,别呛到。”他说“还有……我想请问,你知道这里是哪一个区,几号楼麽?如果知道,可不可以告诉我?我要怎麽走才能回去?我想回西18区的a栋宿舍楼。”
那个正在喝水的奴隶闻言,抬头看了看笙莲,眼神里透著一些古怪的神色。
又等他喝了两口水,舌头灵活一些了的时候,才慢吞吞开口道:“这里是调教师住的地方,在中心岛,想回去的话,要过连接桥的……你确定是你自己可以办得到的事情吗?”
“啊──”
笙莲显然受了些惊吓,他没想到自己会被带出训练基地。
奴隶守则上第1页上就明文规定,还未调教完成的、受训中的普通奴隶,是绝对不允许出来的。想要自己偷偷回去,更是g本不可能的。
笙莲手里机械x的捧著杯子喂那人喝水,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不知在想些什麽。
那个被喂著水的奴隶喝了一口,又问他“你是自己偷跑过来的?”
笙莲摇头。
“那是怎麽过来的?”
“我……我……我也不太清楚?”
“笙莲,你在这里做什麽?”
这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调教室里两个小奴隶的对话。
被捆绑著的那一个,正在努力的喝水,听见这个声音,吓得呛著了,拼命的咳嗽。
正在喂人家喝水的哪一个,听见这声音,吓得手上一抖,保温杯掉在了地上。
笙莲转身,只看见黎朔站在门口。似乎不是那麽太高兴。
他看见黎朔走过来,朝著自己伸手。
笙莲吓得往後缩了一缩,却仍旧被抓著胳膊从地上拉起来。
黎朔扯著他,一直走出了调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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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长假,结婚的人真是太多了。我参加了好几拨婚礼。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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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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