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劝妳还是打消代父从军的念头吧。」燕渡飞黑眸透出j亮的光芒。
「问题是……」花沐兰疑惑地说道:「我来这里就是要代父从军的嘛,你不让我代父从军,要让我做什么?」
燕渡飞微微一笑,说出自己的要求。「妳什么事都不用做,只要留在军营就好。」
「是吗?」花沐兰偏着头思索,直觉天底下不可能有那么轻松的事。「这也太容易了,什么事都不用做?」
「妳不需要动手做任何事。」燕渡飞很高明地迥避这个问题。「营里的事自然有其它人会去做。」
见识了她高超的破坏力之后,他能少一事则是一事。虽然他是很欢喜地替她收烂摊子,不过……他可不知道她会不会又以此在军营内声名大噪,让每个弟兄都觊觎她!
「是吗?」花沐兰觑着他,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少了一个兵,军营不是会少一个人手吗?
「妳真的什么都不用做。」燕渡飞再次强调。
「谢谢你。」看他一脸诚恳认真的模样,花沐兰信了他。「你对我真好。」她唇边泛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看在他对她这么好的份上,她一定要学着做一些事,并且做好,才算对得起他。
「何必言谢?」燕渡飞温柔地拨开地散落在额前的发丝。「这原来就是应该的。」
他在心里忖度着,她何时会明白他道样的柔情为哪桩?他何时才能诱哄这个小女孩长大?
「奇怪。」花沐兰听闻着他的话语,心里又泛起那种甜甜的感觉。不知道要女何解释,她连忙开口问了另一个问题,以回避他投s过来的询问目光。「你究竟在这军营里当什么啊?为什么权势好象很大的样子?」
「我?」燕渡飞发现她之前真的是不问世事的那种人。
这也难怪那时她听到他的名字,却完全无动于衷,一点都不会拿那种好奇的目光来对准他。
「对啊!」花沐兰猛点着头。「我一直忘记问你是谁。」她亮晃晃的眸子直盯着他瞧。「你到底是谁?」
「我?」燕渡飞故意闹她。「妳不是知道,我是燕渡飞吗?」一边说着,他还一边重新在她手上写着他的名字。
「我知道啦!」花沐兰差点跳脚。「我知道你是燕渡飞,可是……燕渡飞到底是谁?」她问了这句话之后,又猛摇头。「哎唷,不是啦,我的意思是,你究竟在这军营里当什么?」
真是的,她刚刚明明就问得很清楚了,他还岔开话题,害她又得多费唇舌解释一遍!
「嗯……」燕渡飞一脸神秘地趋近花沐兰,附在她耳边细声说道:「我是密探!」
「密探?」花沐兰差点尖叫出声。「你不会是敌方人士派来卧底的吧?」她紧张兮兮地问道。
「妳想太多了。」燕渡飞轻点她悄鼻,唇边逸着浅笑。「其实我是当今二皇子,这次主动跟我父皇请命来这里学习,顺便监控军情,所以说我是密探。」
「二皇子?」她眨眨眼,恍然大悟。「难怪我之前会觉得你的名字有点耳熟,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她思忖了一下,又说道:「啊!怪不得你之前说你家大业大,不怕人搞破坏……」
原来真不是普通的大!
「对。」燕渡飞笑着点头,深黑的眸子锁住她讶然的秀颜。「所以妳g本不用怕会给我惹来霉运,知道吗?」说到最后,他的大掌拍抚着她的螓首,有着宠溺至极的柔情。
「知道。」花沐兰感觉到他那源源不断的热力,心里荡漾着暧如春风的气息。
她好象又找到一位新靠山了,之前她闯祸惹事,都有爹爹那前任武林盟主罩着,虽然爹爹是罩得不情不愿,到最后还无奈地将她摆在家里撒野,可是那毕竟也是爹爹对她的好,现在有另一个男子说会对她好,而且真的这么做了,更重要的是,他还不怕她给他惹来霉运!这要她如何不感动?
对燕渡飞微微一笑,她感觉自己的心似乎跟以往不太一样了,好象更多了些什么……
「怎么这样望着我?」燕渡飞看着她那迷人的眸光,感觉整个人都陷溺下去,无法抽身。
花沐兰娇颜一红,不敢对他说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干脆喊累。「没啦,我好累唷……」
她其实真的是快累瘫了,方才那一睡,是有饱足了一些j神,可是耗损的元气还是没有补回来。
「看来我是真的累惨妳了。」燕渡飞在她粉色柔唇上如蜻蜒点水似地印了一吻。「快歇着。」
如果他那时候再激烈一点,她会不会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
「再这漾睡下去,我会不会变成猪?」奇怪了,被他这样一哄,她的意识好象又逐渐呈现迷离状态了。
才刚要哄她入睡时,燕渡飞又听到了她唇里传出的话语。
「真希望我能变成绣花针……不想再当铁杵了……」她眼眸闭起,已沉沉地再度进入梦乡。
看着她甜美的睡颜,他的心泛起浓浓呵宠怜爱的感觉。
不管她是不是能变成绣花针,他都要定她了!
「呃……」花沐兰对着成天带她到军营外头玩的燕渡飞皱起秀眉。「我问你,你是不是很无聊,都没事做啊?」
「我无聊?没事做?」燕渡飞扬起俊眉,不知道她为何口出此言。
「对啊!」花沐兰频点头,露出一副疑惑貌。「要不然的话,你怎么可以镇日带我游山玩水啊?」
上回才带她去爬山爬得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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