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你对我好……」花沐兰语声断断续续,晶莹的汗水不断地自她的肌肤沁出。「可是……啊……」有一点是她一直不解的。「为什么……啊……为什么要对我好?」
「因为妳值得。」回答同时,燕渡飞紧搂住她的细腰,奋力一撞,在她的花蕊喷s出无数的热潮。
「啊……」承接着他汹涌的爱y,花沐兰不断地高吟出声。「啊……嗯……啊……」
娇躯有着高潮过后的愉快和使力过后的倦累,她在燕渡飞深埋她体内,不再动作之时,趴伏在他身上。
「我不懂。」她娇软地出声,意识已经濒临混沌。「我哪里值得了?我怎么都不知道?」
爹爹娘娘明明都说她是大灾星,而她也真的是无祸不搞的迷糊蛋,为什么他偏偏说她值得?
「全部的妳,都值得。」他唇边扬起浅浅淡淡的微笑,很难解释这种强烈的认定感。
「唉……」她轻声叹息着。「我好累好困。」而且她还是想不出来,为什么他会这么说?
「妳是该累的。」他眷宠地一笑,拍抚着她的美背,安抚她入睡。「妳可以在我怀里歇着,我会保护妳。」
她在进入睡眠之际,唇边逸出轻声的疑惑。「我值得?你要保护我?你不怕我一直惹祸?」
「何必惧怕?」燕渡飞在她白皙的额头烙下轻柔一吻。「我就是喜欢这样的妳。」
听着他的话语,花沐兰娇红的唇瓣微微扬起,露出甜甜浅浅的弯笑。
心儿,漾上甜孜孜的蜜意,就为了他的话语──
他说,他就是喜欢这样的她!
第六章
幽幽转醒,花沐兰睁开惺忪的睡眼望着眼前。
其实所谓的眼前也没有什么好仔细辨识的,因为一睁开眼睛,她的视线就全占满了他迷人的俊脸。
「好累。」她望着一脸关心的燕渡飞,喃喃抱怨着。「哎唷,我的腰好酸、背好痛,全身的骨头好象都快要散掉了!」
都是他的错啦!一直对她毛手毛脚,害她抵挡不住,才会陷入这种疼痛不已的境地。
「妳的甜美让人难以抗拒。」燕渡飞微微一笑,轻怜蜜爱地啄吻她瑰红的唇瓣。
「喂!」虽然很享受,但花沐兰小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防备。「我已经证明我就是花沐兰了,你该不会现在又想来一次吧?」
虽然那种滋味着实销魂,但她的骨头已经都快拆解了,她可不想立刻再来一次,将骨头真的给做散了!
「我确实很想。」燕渡飞说着这句话时,明白地感觉到她不苟同的眼神,他微微浅笑,又道:「但是我怎么忍心要初尝云雨的妳那么辛苦?妳好好休息吧!」
掠夺了她的身子,只是他占有她身心的第一步,她还这样年轻稚嫩,什么也不懂,需要他好好的开启。
「什么云雨?」花沐兰的脑袋瓜因为他遣词用字太过文雅,又打了几百个结。「你拿兵器进入我身子的时候,天空既没有云,也没有下雨啊!」
燕渡飞差点被她的天真烂漫给打败!不知道要不要怪她的爹娘对她教育太少,以致于她什么都一知半解,甚至一窍不通!
不过,看她那么常惹是生非,她爹娘大概也没什么空教她这些东西吧!光是替她收拾烂摊子就收不完了!
「你干嘛在那里猛笑不说话啊?」花沐兰自个儿移走了心思。「你现在知道我是花沐兰,可以放我走,让我回去代父从军了吧?」
她想起在河边脱衣服洗澡的目的,实在很难相信一件那么简单的事弄到最后变得那么复杂,甚至让她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快要散光了!
「我会让妳留在军营内,不让妳走。」燕渡飞唇畔漾着笑。「但是,要妳从军扮男儿,万万做不到!」
「为什么?」花沐兰小脸微微涨红,神色有些激动。「你自已说若我是花沐兰,你就要放我过关,让我代父从军的耶!」
「若妳真的想代父从军,也不是不行。」燕渡飞一派优闲地说道:「不过,妳愿意在当兵时天天都滚上那一堆污泥,而且将x部缠得死紧,还要数十天没有办法洗澡吗?如果妳不介意的话,那我也不会干涉妳,就任妳自由,爱从军妳就从军吧!」
「呃……」听完他的话语,花沐兰支支吾吾的。「为什么要天天滚那一堆脏泥巴,还没有办法洗澡?」
绑x虽然痛得要命,她还可以忍受,但是要滚那些脏脏臭臭的泥巴,她就没有办法承受了,更惨的是还不能洗澡!要她弄得一身脏兮兮又没办法洗澡,恐怕会要了她的命!
燕渡飞微微一笑,解答她的疑惑。「因为若是妳不滚的话,很可能就被别的男人识破妳是女的,然后铁定会被别人欺负。至于没办法洗澡?我说过那条溪河是专属于我的,一般士兵是没有办法进入的,妳明白吗?」
「我懂。」花沐兰点头表示听得懂他的话语。「可是你不能偷偷放水吗?」她转着乌黑的眼珠子,哀求着他。「你不能开一面,让我偷偷地过去那里洗澡吗?」
「军有军纪,若妳真的决定要跟一般兵一样,我就不能给妳特权。」燕渡飞一脸严肃的模样。「同意妳代父从军,已经是我最大的宽限了,更何况允许妳天天洗澡,妳还是要带着臭味污泥过一天,妳确定妳自己忍受得了?」
「呃……」花沐兰听着他的话语,霎时又吞吞吐吐起来。「好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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