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暖想著刚刚老师叮嘱他以公事为重的话,虽然姜晓风志得意满的龇著两颗虎牙的样子已经让血管中的y体躁动了,但此时此地能看不能吃,不得不纵容他再嚣张一会儿。
“我上楼去了,下午有一例手术,要带个实习生,回头再跟你讨论这个事!”尉迟暖稳了稳心神,一本正经的实施缓兵之策。他下午真的有手术,这个时候如果不金蝉脱壳,难保不做出什麽假公济私的事情来。
“欸?”姜晓风望著丢下他往楼上走去的男人,瘪著嘴小小声嘟囔:“铁公**!不就是要你钱包嘛!两个小时而已,又不是一辈子!”
“晓风,晚上过来我办公室!你想要什麽,我们可以好好谈!”不知是不是听见了,尉迟暖忽然回头,脸上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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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啥好说的,肩酸背痛腿浮肿,外带菊花抽筋,手指也已经不是自己的……
不能给我爱,那就给我钱!40~
第40章
姜晓风趴在妹妹床沿,自顾自打著盹儿。因为对床老伯的儿媳妇在晚间“适时出现”,本来尉迟暖特意给姜晓风空下的那张床就理所当然让给了女士。
但即使这样,姜晓风也丝毫不想涉足院长室,实验用小白鼠做一次就够了,没人当这个当上瘾。
好在病床不算窄,姜晓风半个屁股搭著椅子,身子趴在床上,还勉强过得去。
病房里的人都歇下了,只有呼吸声在黑暗中沈沈浮浮,没一会儿,姜晓风也随著队伍去会周公了。
这觉睡得很踏实,可醒过来的时候就不那麽踏实了。
辅一睁开眼,尽管室内光线昏暗,还是被晃得眼皮发涩。姜晓风揉揉眼睛,从床上撑起半个身,怎麽闷了一觉竟来了个乾坤大挪移?竟被拐卖到了……什麽地方?
眼睛恍惚了片刻,才慢慢对焦到不远处办公桌上的小台灯。灯罩被压的很低,男人背对著他伏在案上,隐约的呼吸声润的周围一片寂静。
姜晓风这才回过神来,坐了一会发现桌子旁边的人真的睡著了,才掀了身上被单,蹑手蹑脚下床。
他溜到门口,手都搭上门把了,皱眉想想,也不知道是哪里觉得不妥,鬼使神差又溜回桌子边。
男人的案头堆满了草纸,纸上潦草的画了七七八八他看不懂的人体器官图,一旁的电脑屏保还不停的闪著图,想是刚睡了不久。
男人细瓷一样的脸半埋在肘上,不知是灯影的角度还是怎麽,眼睑下淡淡抹了层不搭调的青灰色,眼角的细纹爬上太阳x,淡淡的,仿佛手指一捻就能捻平一样。
姜晓风扫了一眼桌上的电子锺:
三点五十五!
这人也不是上发条的机器人,一天下来,开会,做手术,看材料,天都快亮了还屈著身子趴在桌上解乏,迟早未老先衰!未老先衰好啊!看到时候你拿什麽来折磨老子!姜晓风忍不住向熟睡中的人做了个鬼脸,回头看了眼胶皮的看诊床,虽然这床也不怎麽舒服,可总比桌子椅子强。
自己是怎麽从三楼上来的在脑子里已是无迹可寻。少不了是男人抱上来的,哼哼,扛个大活人爬四楼,看不出医生也有脑子崩坏的时候。
姜晓风忽然有点後悔,早知道这样就自己上来了,看看层次感过於分明的桌案,恐怕男人也没那个闲情逸致对自己怎麽样。
鼻尖贴近那人白皙的颧骨,近距离端详了一会儿,姜晓风撇嘴,心里有点发涩,一把扯过床上的单子,轻轻撂在男人背上。左右看看又觉得没盖好,他正扭捏著单子角犹豫要不要重新来,男人陡的睁开眼睛,唬的他一愣。
神经衰弱吧,睡不实,有点动静就醒!连挂锺都不用要用电子锺呢!
尉迟暖刚被惊起来,样子有点扭曲,头发压的乱蓬蓬,狭长的凤眼中两对白眼球缠满橘红色的丝,眉毛一立,看上去还真有点!人。
他见是姜晓风,长呼了一口气,双手在脸上揉搓一阵,道:“怎麽醒了?”
姜晓风的舌头在嘴巴里绕三绕,却半个字也无,盯著男人看了一阵,搜肠刮肚连个字屑都吐不出来。
“傻站著干什麽?去给我倒杯水。”
男人打发他去干活,姜晓风乖乖转身去了,等放了水杯在桌上,他依然腹内空空一片草莽。
尉迟暖啜了口水,侧眼一瞧青年还呆愣愣的,眼睛像掉在他身上了一样。
“睡醒了,没事做?”
“嗯……”姜晓风垂了头甕声甕气应著,像霜打的茄子,怎麽也提不起劲,心里竟委屈起来。人家当院长不是风光无限香车美女花天酒地医院内外事务一概签名搞定的麽?怎麽换到这个人头上反倒像是摧枯拉朽不死不休玩命干活的畜生呢?虽然这个人在床上的确很畜生!
“医院不好睡吧!”尉迟暖伸手想捏他的腰,姜晓风一拧身子往後退开,坐回床上,颇为烦躁的回答:“还行。”
其实他也不是生气,也不想闹别扭,只是看著有人这样拼命,让他堵得慌。
“怎麽了?你什麽时候养的起床气?”尉迟暖转了椅子,起身走到床边,伸手去抱青年,却又被伶俐的推拒。
“天都快亮了!”姜晓风往旁边挪了挪,翻了一句不著边际的话出来。
“嗯。”尉迟暖顺势坐下,强扳过姜晓风的肩膀,不顾青年少许的挣扎,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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