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不安冒出来,并且不断扩大,巍姚大步走到衣柜前,伸出手却突然不敢打开,如果真的像自己所想的那样,该怎麽办?
但最终还是推开了衣柜,查询了一下果然发现少了一套衣服。
真的出去了吗?真是不学乖,明明不准他随意出去的,那麽,到底会去哪里呢?
难道……
想到这个可能,巍姚就急急地冲下楼,开著车迅速往酒店赶。
等不及让侍者替他开门,就直接推门进去,跑到柜台前就问:“杨禕珏女士的房间在哪?”
前台小姐看到巍姚,就忍不住问:“您是巍姚先生吗?最近的事情我们都听说了,但我们都相信您是无辜的,这些事情肯定都是您包养的那个小白脸干的,那个狼心狗肺……”
巍姚猛地一拍柜子,满脸怒气地瞪著她,“谁准你胡说八道的?舌头要是太长了就去割点掉,别给我扯些有的没的,你只需要告诉我我妈住在哪个房间就可以了。”
前台小姐被巍姚吓得全身一震,双眼积蓄著泪水,却不敢哭出来,只能尽可能快地查出杨禕珏的房间。
巍姚很快就到了杨禕珏的房间,敲了敲门,等待的时间显得分外缓慢。幸好门很快就开了,杨禕珏站在门口,看到巍姚,不觉有些吃惊,“想不到我儿子还记得有我这个妈啊。”
但巍姚没时间管这些,开门见山地问:“你把缘藏哪了?”
杨禕珏微微有些吃惊,“怎麽?你的情人不见了,就来我这找人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巍姚还保持著最後一丝理智,尽可能平静地说:“这一切全部都是你弄出来的,你把公司弄垮,然後威胁缘,缘因为担心我,所以才会受你威胁。”
杨禕珏没有说话,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什麽。
最後她笑了,那里面满是落寞与心寒,“那个男孩对你来说真的这麽重要吗?”
“没错。”巍姚无惧地看著她,“所以如果你对他怎麽样的话,我是怎麽都不会原谅你的。”
“真是儿子长大了,却忘了最真实的东西。”杨禕珏转身走进房间,坐在沙发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质疑,有多麽伤一个母亲的心?”
“我不认为这是质疑,因为我认定这就是事实。”巍姚也走了进来,顺便关上了门,“不然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做出这样的事。”
“不是我。”杨禕珏直截了当地否认了,“想对你不利的另有其人,如果你真想保护你爱的人的话,就找出真正要伤害你们的人吧。”
巍姚迷惑了,他原本认定这一切都是杨禕珏的诡计,但是,现在听她这麽说,这件事似乎确实不是她的主意。
他突然想到,在伊缘离开之前,一直跟他在一起,唯一能跟那人接触的,应该就是那次的语音交谈了。
也就是说,伊缘从那个时候就已经认出那人是谁了,而让伊缘熟悉到可以一下子认出来的,应该也只有……
想到这一点,巍姚就忙往外赶,麦乐保应该知道岩拓住在哪里。
只是才刚开门,就看到一个人站在外面,一看到巍姚,就将一个盒子递给他,“您的快递,请签收一下。”
巍姚急著离开,只扫了一眼,就越过他走了,“这是我妈的快递,让她签。”
那人的声音从後面传来,“这是您的快递,巍姚先生。”
巍姚停住了脚步,微微皱了皱眉,走回来签了快递,然後就将盒子打开。
盒子里只有一个u盘,巍姚有一种直觉,这里面的内容,应该会让他崩溃。但还是再次走进房间,“有电脑吗?我需要看些东西。”
巍姚一进门就这麽问,杨禕珏有些疑惑,但还是回答了,“在卧室里。”
她的话刚落,巍姚就已经走进卧室了,由於疑惑,也跟著走了进去。
巍姚把u盘c进电脑,将弹出来的内容打开,一打开就看到伊缘被绑成一个粽子,在岩拓的玩弄下呻吟,连表情也是既痛苦又快乐的,似乎沈醉於此。
巍姚猛地拔掉了u盘,刚才看到的情景还一直在脑中回荡,心像是被狠狠扯掉了一块r,带著血淋淋的痛。他的玩具竟然在别人的玩弄下快乐地呻吟,不可原谅,当然,他没有注意到伊缘的花j并没有立起来。
“看来这才是事实。”杨禕珏当然也看到了视频,语气中全是厌恶,“果然,妓女就算赎了身,也改不了y荡。他不仅毁了你的公司,还不知羞耻地改投别人的怀抱。”
巍姚没有反驳,而是从椅子上起来,往外跑。
杨禕珏回想起刚才的视频,不知不觉地捏紧了拳头,竟然用这种方式,真是卑鄙。
伊缘不知道他是什麽时候晕过去的,只知道唤醒他的依旧是鞭子落下的疼。
他轻轻呻吟了一声,缓缓睁开了眼,还没来得及看清面前的人,就有鞭子抽在他的花j上,“看来你昨天休息得不错。”
花j上的蜡油在鞭子的抽打下碎裂,摔到地上。但岩拓却没有停下鞭打,没有了蜡油的保护,鞭子直接落在脆弱的花j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
“啊!”伊缘尖叫著,昨天的回忆再次回到脑中,他吓得浑身颤抖,“不……不要……”
“不要?”岩拓的语气中满是嘲讽,用手握住伊缘的花j,“嘴上说得这麽好听,身体却是那麽y荡,真不知道你是怎麽能在这麽短的时间没恢复的。被鞭子抽,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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