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股?”某王爷转转眼珠,悠悠地瞅了眼自己下面被床单遮住的小菊花,忽然就愤怒了,“本王的屁股好好的,小菊花也是香豔诱人,不需要你来接!”
☆、11
“本王的屁股好好的,小菊花也是香豔诱人,不需要你来接!”某王爷傲气地一甩头,45度角望天,邪魅风云尽显其中。
老许医生尴尬地扭头看少爷,这个脑残的家夥,难道是有被害妄想症?看来果然病得不轻,偏偏还骨折了,这要怎麽治呢?
老许医生连忙挖空心思想办法,瞅这情况,多半要先来个心理治疗了,可是心理治疗时间跨度太长,也不是一两天就能解决的。难道他要在岛上呆这麽久?果然老太爷那句让他活著回去的嘱咐语重心长又别有深意。如果要做心理治疗,岂不是自己到死都回不去了?
温禾看他一副考虑周全的样子,连忙说:“不用那麽麻烦,接个骨你就可以回去了。”
老许医生为难地又瞅了瞅那个脑残:“可是这人的脑子……少爷你确定他的脑子里塞的不是棉花?”
温禾没好气地:“是棉花我又能怎麽样?你刚才都说不能重塞个思维进去了,难道我还能把棉花掏出来做床垫不成?”
老许医生无语。原本他想说不是这个比喻好吧,但一想到话头是他起的,也就只好硬生生把这话咽回肚子里,然後走向某脑残王爷,尽量放轻自己的声音:“这位先生,我不会伤害你。你把手给我,我替你接骨。”
然而,老许医生显然低估了脑残的脑细胞,他轻柔的声音在某人耳朵里听来不是安慰,而是行虐前的假意温柔。於是某王爷更加高傲地昂起脑袋,一副士可杀不可辱的模样:“本王知道的,你是借著接骨的名义来虐心的!哼,虐这东西,本王不稀罕!”
老许医生的嘴角无意识地自我抽搐了一下:“先生,你究竟要怎样才肯相信我?手腕骨折了,不疼麽?”
某王爷故作淡定地看看自己的手,疼麽?当然疼痛非常,非常疼痛,但素,比起虐身虐心这种事情来,这点疼痛算得鸟神马!
他傲气地仰起脑袋,浑厚的嗓音掷地有声:“疼是本王自己的事,相不相信你也是本王自己的事,与你何干!依本王看,阁下还是哪儿来回哪儿去,你的接股,本王不稀罕也看不上。若是你诚心实意想要替本王接股,不妨派个倾国倾城的女人来。嗯,依本王看,凌姑娘这样的刚好!”说完自己先眯起眼睛,垂下眼睑来看这一屋子的众人。虐心啊,大虐啊,有木有!
凌姨站在温禾少爷背後,仍旧声色平淡:“少爷,你真的想在这个脑残身上浪费时间?不如让凌姨我直接给他捆个石头在身上,沈尸大海算了。”
温禾温和地拍拍她:“凌姨,淡定。是你自己说的,如果他死了,怕温智轩闹起来不好收拾。再说,这家夥的审美已经超过人类极限了,像凌姨这样的半老徐娘,都可以用倾国倾城来形容。凌姨……你不觉得把他留著更能让你有成就感麽?”说完後沈默半晌,又扭头向某王爷道,“不然这样,你既然不想接骨头,我干脆把你的手全部拆下来。这样手腕就不痛了。”
老许医生在一旁瞠目结舌。少爷这番话,说得多有技术含量啊。果然跟温智轩那个脑残处久了,连怎麽对话起承转合都毫无障碍。
某王爷不孚所望地沈思片刻,然後严肃地点头道:“也好。”
好你妹啊!老许医生本著职业道德在心头咆哮,手都没了,很痛好不好!很虐好不好!
某王爷看著老许医生痛苦的表情,忽然又明白了什麽:“等等,先敢问阁下,你截下本王的整条手臂,打算拿来做什麽?”
温禾平静地:“做晾衣杆吧。我看凌姨洗衣服少了这东西太不方便。”
某王爷张著**蛋嘴呆了一呆,然後坚定地摇头:“不行!”
对话发展到此处,老许医生终於松了口气。看吧,脑残也是怕痛的。这样就对了嘛,不要答应少爷切整条手臂神马的啊。脑残先生,你只是手腕骨折,接一接就好了。千万别被少爷骗了。咱少爷从小最会骗人了,当年穿开裆裤的时候,他要不骗温然少爷那一g香橙味,事到如今温然少爷也不会处心积虑地对他痛下杀手啊!
老许医生垂著头,自行在脑袋里咆哮,当听到某王爷那句匪夷所思的话时,差点就脑袋短路,一口闷血喷死在墙上。
只听某王爷淡淡道:“做晾衣杆还不够虐。阁下应该把这手做成标本,送回慕容倾城住处,让她日日睹物思人,虐身又虐心!”
慕容倾城!老许医生在心里再次呐喊,人家慕容倾城卖水果卖得好好的,到底哪里招你惹你了啊,躺著也中枪!
温禾却轻描淡写地点点头:“看不出你还连慕容倾城都认识。”
“哼!”某王爷从鼻子里冷笑。怎会不认识?你们的主子,可是本王爷名媒正嫁拜堂正亲的妻!
温禾也懒得跟他罗嗦:“好吧。你愿意把手臂给她就给她吧。让我看看,今天许医生带的行头里面,哪把刀最适合切你。”说著真的在许医生随身的箱子里翻找。
老许医生苦著脸,眼角的皱纹纠结成了麻花。少爷这是肿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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