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露问:“林勇又喝酒了?”
李梦云嗯了一声。
林勇是李梦云的相好,同村的,两人现在住一起。
晓露说道:“喝酒不是多大个事嘛?喝酒你另外一个房间睡不就得了,用得着大半夜的出门,你累不累啊。”
李梦云说:“在一个屋子里还能睡吗?男人喝了酒,半醉不醉的时候,跟种猪似的,抓到【奶】头就咬,见到洞口就钻,喝了酒的男人下手都重。”
晓露呵呵呵的笑了,说道:“正合你意了。”
李梦云说:“感情我是受虐狂啊?”
晓露说:“省得平日里你老说痒得要命。”
李梦云说:“那也得看水平,喝了酒的男人,就一个动作,嘴里又臭烘烘的。”
晓露说:“那你让他别猴急,整两杯小酒给他,灌醉了不就得了。一团烂泥,爱咋收拾咋收拾。”
李梦云重重地叹了一声,说道:“有那闲工夫,不会自己出门找个男人睡睡。”
晓露捂着嘴呵呵呵的笑了起来,说道:“你呀,就是不安分,该收收心了。要我说,你俩结婚算了,这么干耗着不是个办法。”
李梦云两眼一瞪,说道:“凭啥?凭啥跟他结婚,当初干嘛去了?”
李梦云话里有情绪,晓露能理解李梦云的情绪。
本来李梦云跟林勇是青梅竹马的一对可人儿,因为赌气,林勇娶了别的女子,虽然李梦云的第一次不是给林勇的,虽然林勇后来跟那个女子离婚了来找李梦云,可夹杂了这么多事情在里面,懵懂少女的李梦云腿型变了,张得很开,心也变了,看得很淡。
晓露轻轻的叹了声,说道:“林勇知不知道你来我这里?”
李梦云说:“管他呢?”
晓露说:“外面留宿终归不好,我打电话跟林勇说一声。”
李梦云说:“别打了,我不欠他。”
说完的李梦云问晓露:“说说你家那个作家,床上功夫咋样?”
晓露没想到李梦云话峰一转,扯到了自己身上,而且如此直接,红着一张脸说:“没你们复杂。”
李梦云一边点头,一边说道:“不老实,早上好几次我都看见你跟他们爷俩一起出门了,别告诉他来你这里只是练琴哟。”
晓露说:“他跟洋洋睡客房,我睡主卧。”
李梦云说:“我不信。”
晓露说:“真没睡,有孩子在,咋睡了。”
李梦云说:“别拿孩子当幌子,别拿我们当傻子。孩子一睡,那作家肯定光溜溜就钻进你被窝了。说说,她喜欢从前面进还是喜欢从后面进。”
晓露起身进了卧室把门一关,说道:“睡觉睡觉。”
李梦云爬在餐桌上呵呵呵的笑个不停,笑罢,呆呆地看着窗外,顿觉寡味,别人二十八孩子都四五岁了,可自己呢?
李梦云伸手捏捏自己的胸,心里暗想:“过一天算一天吧,找不到个对的人,离了拖儿带女的,更麻烦。”
听闻李梦云进了客房,床上的晓露不禁想起了白杨。
李梦云说得对,洋洋一睡,白杨就窜了过来,重重的压在自己身上。白杨的胸膛厚实得要命,把自己的【乳】房都快压成了一张烙饼。
想起白杨的晓露就用双腿把被子紧紧地夹在腿中央,李梦云说得对,被男人开发过的女人,被子一擦就全身猫抓似的,又痒又空。
可没办法,白杨还得照顾洋洋,白杨还有老娘。
晚上洋洋要学钢琴,钢琴学完还有英语,陪儿子学完钢琴英语,白杨还得陪孙天瑜唠唠嗑,孙天瑜身体不好,跟自己睡在一起的白杨时刻担心老人晚上会不会有事。除了儿子母亲,白杨还有小说。白杨的小说《白叶楼》卖了,可白杨还要写,白杨说:“白叶楼是一个梦,跟红楼梦一样,辛酸泪一把,接下来该写半壶纱了,半壶纱是一部曲,十里桃花。”
晓露不知道半壶纱会不会是十里桃花,在玉平一小校门口对面,有家卖衣服的专卖店,店名好像就叫十里桃花,字是草体,飘逸,虽然店铺门前人流不息,但多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熙熙攘攘的街头,车来车往的闹市,十里桃花镶嵌其中,的确诗意,而且高雅,可总觉得少了些春风春意,少了些泥味泥心。
想着十里桃花的白杨忙得团团转,忙得跟晓露睡觉都整得偷情似的。
估摸着四五天,白杨会到晓露家一次,打扫屋子,刷洗灶台,而后听晓露弹琴,然后自个儿填填词。
在白杨看来,时间隔长不去温存下,怕晓露有想法,觉得自己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人,喜新厌旧得很。
在晓露看来,白杨是憋不住了才来的,有点性【伙】伴的意思。
每次白杨来,晓露都不想去搭理的,但不由自主。白杨未进门之前,晓露就已经把脸抹平,牙齿咬得紧紧的,但见了白杨,说上两句话,白杨再把身子往身前一凑,晓露的那点冰冻三日,瞬间就融化了。
融化了的晓露就想着白杨的不容易,上有老下有小,心里的那点白雪皑皑也就春江水暖了。
虽然四五天才能同床共枕,但并非要干点动静才能到天明。
尽管有时候晓露很想要,但看着白杨一身的倦意,心疼的只想抱着白杨的晓露让这个男人静静地躺在自己的怀里,静静的听他轻微的鼾声。
有时候,白杨会一觉睡到天亮,有时候,半夜醒来的白杨会觉得对不起晓露。就想方设法的挑逗晓露。被挑逗的睡意全无的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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