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已经将晰宁的理智蒙蔽了,他见不得其他男人碰她,她的身体、她的心只能属于他一个人的,谁都不可以碰。
“你怎么可以有了我之后,还去招惹其他的男人?”
话一出口,他便后悔了。不!这不是他想说的话。
彩懿万万没想到,伤心了这么久,从他口中听到的第一句话竟是如此的伤人。
她的心在瞬间碎成片片,在他眼中,她只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子吗?
她紧咬着下唇,强迫自己将眼泪锁在眼眶中,强迫自己不要将自己的脆弱显露在他面前。
她一直以为,他们之间已经结束了,她以为在他公布了那个结婚讯息之后,他们之间就再也毫无关系;为什么?为什么他还要来招惹她?为什么要再来搅乱她已经渐趋平静的心湖?
许久,她才以强抑颤抖的声音开口说道:“你不是要结婚了吗?她知道你来香港找我吗?”
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她难道不知道他的心早已失落在她身上,没了心的男人,怎么再爱人?
“你有亲耳听到我说,我要结婚了吗?”
“那样的告知如果我还不自觉,我岂不是连傻瓜都不如?”她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坚强,都已经要结婚了,为什么还不能放她一马?
倏地,他大手一伸,一个用力便将她狠狠地拉进自己怀里,密不透气地紧紧锁在x前。“你这个小磨人j,你让我从台北找到高雄,再从高雄找回台北,接着再从台北找到香港,你可知道我的心是多么地焦急、恐慌?”
爱、恨交织的情感,在一触及他宽大厚实的x膛后,全部化成串串的泪水。
她反sx地想推开他,强抑下的泪水也因他的这一席话,情不自禁的从眼眶中滚落满腮。“为什么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要来骗我?”
她的声音因失控的情绪而尖锐,从他在报纸上宣布要结婚的那一刻起,她就等着他的电话,她知道,他要得到她的行踪是轻而易举的,可是,他完全没有消息,连一通电话都没有打来过。
为什么?他能潇洒的说结婚就结婚?为什么就不能也潇洒的放她一马?可知在午夜梦回时,她是怀抱着怎样的心情垂泪到天明?
“我没有要结婚!如果今天我要结婚,新娘也绝对是你,不会有别人。”
不!这不是真的!
彩懿的心跳在这一刻忽然停摆了,整个思绪呈现出一大片的空白,他一定是哄她的吧?
“谢谢,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你走吧。”不管他是否是真心的,也不管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要结婚,她都已经不在乎了。
彩懿掩面低声啜泣,有他这句话,终其一生,她已感到心满意足了。
什么?说了一大堆,她居然还要他走。
晰宁生气了,而且是非常生气,难道他的爱情在她眼里是那么的廉价不堪?
他愤怒地扯下她的双手,将她紧紧地锁在怀里,猛然地吻上她,好似恨不得将她融入体内一般。“我一生只爱你一个人,永远没有另一个她的存在。”
“你这算什么?”彩懿不服气的推开他,使劲的在他脸上印上红红的五爪印。“你怎能这么大男人主义,说结婚就结婚,新娘子说换人就换人,你到底有没有替我和她想过?她到底算什么?我又算什么?”
她好生气,抹了抹脸上的眼泪继续说道:“请你先理清自己的感情再来找我,我玩不起你的三人游戏。”
同样是女人,她知道心伤的滋味,她不能自私,虽然她多想自私的独自拥有他,可是她的家教不容许她这么做。
她的愤怒才刚宣泄出来,晰宁又将她拥入怀里,用唇在她的耳际摩蹭着,他知道她那里很敏感。
果不期然地,没多久彩懿已经发出细微地吟哦声。
晰宁得意地笑了,结实的臂膀将她搂的更紧,细碎的吻不断地落在她脸上、耳上、唇上和颈项间。“打都让你打了,气也该消了吧?”
听到自己的呻吟声,彩懿羞愧的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这个男人到最后还可恶的让她在他面前出糗。
掺杂着抱怨和啜泣声,彩懿红着脸低下头,呢喃地低位着。“你好坏!明知道我忘不了你、抗拒不了你,你就这么狠心的非得要我在你面前出糗才甘心?”
她的抱怨刚说完,他的吻又吻上了她。“你哪来那么多问题?我说过,我今生的新娘只有你一个人,是誓言也是保证。”
事实上,他的心也只有她能抓的住,他怎会舍弃一生中唯一与他心灵相契合的女人?只怕这一次错过了,他就得孤老的终其一生。
“不骗人?”听闻他的话语,她才又燃起了一丝的希望。她举起小手指头要与他打勾勾。
“不骗人!”晰宁不仅和她打了勾勾,连大手印都盖上了。“不过……”他欲言又止地看看她。
“不过什么?”彩懿紧张了,难不成除了那个女的之外,他还有其他她所不知道的女人在等候着。
看她紧张的模样,晰宁忍不住开怀大笑,他用鼻子顶着她的鼻子,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不过,我好想要你。已经一个星期了,它已经等不及的想冲到你体内与你温存了。”晰宁暧昧的用眼睛瞟扫着已经蠢蠢欲动的yù_wàng泉源,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迅速地穿过街道,坐上车扬长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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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昂隔着落地窗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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