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梅君手机关了整整两天,也狠狠没日没夜的睡了两天。
她不是没有起床过,只是活动范围仅止于浴室、床,以及吃饭读书用的方形桌。
睡太多反而很累。
她揉揉发酸的脖子,在学校厕所洗把脸后,对着镜子擦拭脸上的水滴。
脖子上的淤痕消褪了许多,但是那天与梁亦修的回忆却如生了g般,老在她脑中回荡不已,甚至几次梦中还梦见与他裸身相拥的情景。
她居然作起春梦来了。
纪梅君抚着发红的脸皱起眉,但笑纹却盈在唇畔久久不肯散去。
“我说纪大小姐梅君,”张绮琪用力拍了下好友肩膀,“你对着镜子发花痴啊?”
纪梅君觑她一眼,“你才发花痴。”
张绮琪“啧啧”有声的上下欣赏有些不同的好友,“你真的‘做’了啊?”
纪梅君早知道自己逃不过好友这关,她撇过头偷笑,嘴上仍假装不了解的问:“做”
张绮琪哪容得了纪梅君跟自己打迷糊仗?
她“嘿嘿”的跳到纪梅君面前,“还能‘做’什么?你自己老实点喔!可别让我严刑逼供。”说着,十指像要掐上她细致的脖子般张牙舞爪。
她从没听过表哥的“战绩”,康绍元的倒听过不少。
“老实说!阿修技术是不是很差?”
纪梅君有时还真是怕了好友的语不惊人死不休。
“你羞不羞啊?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问我这个。”
“大庭广众?”张绮琪左右瞧瞧,“厕所现在又没有人,哪里算大庭广众啊?快说嘛!好让我评评分。”
“还评分呢!你是不是又欠“滚滚滚”的灵感啦?”纪梅君受不了的走出厕所。
滚滚滚是时下形容床戏的另类说法。纪梅君只能猜想好友大概又是写到了某个瓶颈,所以才会对她跟梁亦修的事这么感兴趣。
“哎哟!当然不是。你可别诅咒我卡稿。”张绮琪像要赶走什么似的挥挥手,一双猫般的眼儿流露着j光。该不会是阿修技术太差,痛得你两天无法来上课吧?”
不等好友辩白。张绮琪立刻自己编织起情节,声音也逐渐大起来。
“啊!一定是这样,所以你才会死都不肯开手机,因为怕阿修骚扰你对吧”
“不是这样的啦!”纪梅君好想把张绮琪这张大嘴用水泥堵住。
“那你干嘛一声不响的关机啊?你知不知道阿修这两天一直狂打电话给我,跟我要人咧!”
“阿修跟你要人?”
对了,她还没弄清阿修跟绮琪的关系呢!
“你跟阿修……”她顿了顿,不懂为什么x口闷闷的,“‘那个’过吗?”
“噗!我跟阿修‘那个’?”张绮琪瞪大眼,好似在看什么怪物般的望着纪梅君。
“嗯,对啊!那天你带我去的时候,不说要找店里的红牌给我吗?所以我想,你是不是……思……”纪梅君硬着头皮解释自己的疑惑。
张绮琪的嘴呈o形,双眼慢慢眯成两道弯弯的弧线,身体像发癫似的颤抖。
发现好友不对劲,纪梅君关心的问:“绮琪?是不是哪不舒服,为什么你……”
“哇哈哈哈哈哈……”张绮琪狂笑起来,一手抱着肚子,一手在空中乱挥,“我、我……跟阿修……噗!太可笑了……哇哈哈哈哈……”
纪梅君鲜少看到张绮琪笑得如此夸张,她错愕的站在原处,为未来往往的人对她俩投以异样的眼光感到尴尬。
如果张绮琪再这样笑下去,纪梅君一点都不怀疑学校电子布告栏中版名为“太阳底下新鲜事”里,会出现类似“有个疯女人中午在某学院大厅中狂笑”的文章。
“绮琪,你克制一点啦!”见地依然笑得不可遏止,纪梅君无济于事的拉拉好友的背包。
“等等……等我……哈哈……笑完……哇哈哈哈.…一”
看来有人被点到笑x了。
纪梅君叹口气,往旁边站了好几步,十分无奈的等好友笑完。
有人轻拍她的肩膀,纪梅君回头,好惊讶的望着来者。
“学长?”她从来不曾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碰到过简牧凡,她想起杨梓欣似乎也有修刚才结束的通识课。“来找梓欣?”
“嗯。”简牧凡的笑容有些奇怪,不知是肯定或否定。
纪梅君点点头,“你跟她还好吧?”这两天她可能是睡死了,所以都没听到简牧凡跟杨梓欣的“嘿咻”声。
简牧凡有些烦躁的爬过头发,语气像在求饶,“别谈她好不好?想到她我就头痛。”
纪梅君小心冀翼的观察简牧凡的表情,“你们吵架了?”
忆起这两天手机光是删杨梓欣发来的简讯,就几乎快烧掉他两颗电池,简牧凡不免火气飙涨。
“吵架筋不对,耍大小姐脾气就算了,还每隔几分钟就发简讯过来,不是骂人、就是讨好,反反覆覆,让人m不着头绪,她是神经病,但我可不是,哪能接受一下这样、一下又那样?”
同样身为女人,纪梅君忍不住为杨梓欣说话。
“女生因为生理上的不方便,有时候情绪会变得比较歇斯底里,你多体谅她一些吧!”
“如果我的女朋友是你就好了……”简牧凡很是惋惜,又似深思的眼光,弄得纪梅君不太舒服。接着,他马马虎虎的往教室方向看两眼,“看来梓欣没来上课。要不这样好了,我们一起去吃中饭吧!我请你?”
“可是梅君先跟我有约了耶,你也要顺道请我吗?”不知道在一旁听到多少的张绮琪突然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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