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阳台上,一个男生从后面抱住了吴敏的胸,两只手在吴敏胸口用力捏了下,
吴敏惊叫了声转过身去,那男生却逃开了。吴敏看到我在楼上看着,红着脸让我
别把她被男生捏胸的事情说出去。当时我就想,才不管你的破事呢,你比起周婶
来差远了。
我第一次真正看到周婶的rǔ_fáng是初二的时候。夏忙的时候我们班的班任让
我们班全体同学去帮她家里收麦子,那天下午是体育和劳动课,我们全班同学去
班任家劳动。班任家地也不多,全班同学去没多长时间就把活干完了。我从
班任家直接家,路过周婶上班的纺织厂。女工被jiān_shā事件发生没多久,周婶
就调到了办公室里,成了现在人们口中的「白领」。纺织厂离我们学校只有一公
里多些,周浩不用带饭去学校,而是去周婶厂里吃饭。有几我没带饭,跟着周
浩去周婶厂里蹭过几次饭,所以知道周婶的办公室是哪间。
纺织厂的办公室靠围墙一排,门朝西南。办公室外就是偏僻的石子路。那些
房子都比较老,下面是一人多高用石头垒起的墙壁,上面是红砖砌的。为了防盗,
窗户比较小,开在红砖墙上。我从班任家出来骑车经过纺织厂,突然想看看周
婶在办公室上班是什么样子的。石头墙好爬,但站不住脚。我爬到窗户上,双用
手力抓着窗台往里看。看到周婶办公室的大门关着,从天窗透进的光线照亮了办
公室里的桌椅。周婶的办公桌是横着对门的,她的椅子一般都对着办公桌,但我
看见的时候,周婶的椅子是对着大门的,周婶靠在椅背上,下半身都tuō_guāng了,两
条雪白的大腿高高翘起,架在了一个中年男人的肩膀上。那中年男人低着头,使
劲地挤压着周婶。我看不见两人大腿根部是什么模样,但我知道周婶正在和那个
男人「实屄」。那时候我连「xìng_jiāo」这样的字眼都不知道,只听村里人讲粗话就
是「实你家娘个屄」
周婶两腿被中年男人架着,身上的衬衣也被解开了,胸罩被中年男人扒了上
去,两个又大又白的rǔ_fáng被中年男人摸着不断变形。我一下子懵了,我心里完美
的周婶竟然和别的男人狎姘头。我想偷偷看周婶上班的样子,没想到竟然偷看到
了周婶赤裸的rǔ_fáng。当时那个男人跟周婶说什么我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周婶两个
又白又大的rǔ_fáng和两条白花花的翘着像羊角的大腿。那个中年男人一会儿去咬周
婶的rǔ_fáng,一会儿又去舔周婶的yù_tuǐ。周婶一手扶着身边的办公桌,一手抓着那
个中年男人的肩膀,因为用力,手上的青筋都突了起来。家的路上,我的脑子
里全是周婶白嫩的大rǔ_fáng和分开的大腿,一不小心把车骑到了路边的水沟里,
家被我妈臭骂了一顿。
那天以后,周婶赤裸的模样就时常出现在我的梦里。男人的梦里出现女人大
都跟性有关,这个论点很真实。我第一次梦遗就是梦见我跟周婶「实屄」,那种
感觉很奇特,我看不见周婶的下体是什么模样,但周婶的rǔ_fáng在我的梦里特别真
实,又大又圆,像吹胀的气球微微向两边分开,褐色的rǔ_tóu翘立在白皙的rǔ_qiú上。
我像那个中年男人一样搓揉周婶的rǔ_fáng,然后一觉醒来,裤子就又凉又湿。就这
样,我对周婶懵懂的迷恋持续了两年多。
我学习偏科严重,那时候只听说「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所以我
对语文和英语并不重视,直到现在我才知道语文是多么重要。好比古代,把脑袋
别在腰带上打仗的都是武将,在庙堂里动动嘴皮子就杀人于无形的都是文人。我
中考的时候数学最后一道题没看懂题意,几分之差没上到县里的重点中学。那时
候也不懂国家的教育体制,老师说上中专可以早点成了国家工作人员,早点赚钱,
家境不好的我就上了中专。我姐姐就命好,中专没考上上了普通高中,最后考了
大专,现在我姐和我姐夫在房地产吹出来的某准一线城市买了两套房,算是中产
阶层了,而我还在工厂里干活。当然,这里面还有情商的问题。我遗传了我爸木
讷本份的性格,而我姐像我妈,会跟人打交道。
我是我们村里第二个吃国家粮的人,那时候农村户口转成居民户口最少也要
八千块钱,在九十年代初,这是一大笔钱,所以村里人都很羡慕我。现在我才发
现,这个国家粮户口一文不值,还不如村里的户口。
到外地上了学,我的眼界也开阔了些,青春期男生在宿舍里说的东西很杂很
乱,但女人的话题始终占据着最重要的一部分。我记得最深的一句话是我对面铺
上说的,女人美不美,看大腿;骚不骚,看裤腰。周婶美是肯定的,我时常会想
的是周婶到底算不算风骚的女人。除此之外,我还经常看一些半sè_qíng的小说,幻
想着自己成了小说里的男角,而周婶成了小说里的女角。晚上做梦,周婶也
常出现在我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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