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其中之一”,花容止又会怪容颜太小瞧她的智商,对她敷衍了事。
由此推断,容颜不得不换另一种方法答复她:“阁主,人死不能复生,就算严姑娘对阮账房有意,可她人已经不再这个世上了,她对阮账房的一番心意,也应该随着她的亡魂烟消云散了,过去的,就让它随风而去吧……”
“你的意思……是在说本阁主小肚鸡肠、为一个不存在的人争风吃醋吗?”花容止说道。
容颜忙道:“不是的,属下只是不愿看到您和阮账房明明深爱对方,却要遭受相思之苦,白白浪费了大好光阴而彼此折磨……”
花容止慢慢抬起头来,看着天边的一弯月牙沉默了片刻,接着,微微发出一声轻叹:“进宫多日以来,我每天魂不守舍,度日如年。虽然我人在皇宫,可是我的心,分分秒秒依然停留在那四堵高高的围墙之外。容颜,其实你说的对,我是小肚鸡肠,我是在吃醋,一想到她怀里抱着别的女人,就算是一个死人,我的心里也像有一根刺,扎的我阵阵抽痛。
“可是,每当在我刚下定决心要对尊上说明一切时,我的眼前就会浮现出严姑娘临终前对阮账房那种依依不舍、眷恋不已的眼神,甚至停留在她唇边那颗阮账房滴下的眼泪,都历历在目,挥之不去……
每每那时,出宫的念头就会在我心中动摇。我真的,真的不确定,在那个曾经与我山盟海誓的人的心里,我的分量,是否还和当初一样,坚如磐石……”
容颜马上肯定道:“容颜敢拿人头作担保,阮账房绝不是始乱终弃之人,她对您的情意,可昭日月。您在她心里的分量及位置,永远无人能取!”
一向自信满满的花容止,头一回对自己不自信起来:“何以见得?”
容颜答道:“属下虽然不敢断定令阮账房忧心酗酒的源头是阁主您,还是辞世的严姑娘,但有一点属下敢肯定,阮账房对您和严姑娘的感情,是完全不一样的!”
“此话怎讲?”花容止问。
“如果阮账房对您和严姑娘用情是一样的话,她应该会没日没夜地守在严姑娘墓前以泪洗面,而不是躲在阁主您的房内,连睡觉都要拿着您送给她的帕子。”
容颜的话,令花容止略有信心:“此话……属实?”
“是,属下亲眼目睹,容颜若有半句虚言,他日任听阁主发落!”
花容止不由得心情大好,盖在心头多日的愁云惨雾也瞬间消散,因为,她知道容颜不会也不敢对她撒谎。
于是,花容止的脸上呈现出数月以来的第一次笑意:“你可知道严姑娘葬在何处?”
“城北三里处”容颜应着,一边疑惑道:“阁主怎么好好的问起这个了?您要去祭拜严姑娘么?”
花容止勾唇一笑道:“本阁主虽然不是大奸大恶之人,却也不会善良到去祭拜自己的情敌!”
容颜更迷惑了:“那您是……”
“别问那么多了,本阁主自有打算!”
“阁主不会是想去……拆坟吧……”容颜紧张道。虽然她对那个严落雪没什么好感,但人都死了,一切恩怨也该了断了,
花容止刚一抬手,还没敲到容颜的脑门儿,就被她躲了过去,接着,只见她从怀里掏出一把扇子,双手到花容止面前:“阁主,香扇配美人儿,您要打要罚,还是有它代替吧,容颜命硬脑袋也硬,别让属下这颗硬邦邦的脑袋,砸疼了您的贵手!”
一看到自己失而复得的香扇,花容止心里甚至激动,马上接过香扇,一时高兴的说不出话来。
看见花容止开心的样子,容颜比自己开心还要开心,于是,她故意撅起小嘴假装生气:“看到容颜也没见您高兴成这样,没想到在阁主的心里,容颜还不及一把扇子重要,真是令人难过呢……”
花容止一怔,先是瞥了容颜一眼,接着,突然给容颜一个大大滴熊抱,开心、激动、感动……多种情感交织在一起,令花容止眼圈红润:“傻瓜,你的重要性,是十把、二十把扇子也无法超越的分量。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左右臂,没你在我身边,我如同一只断翅的鸟儿,心里惶恐,却又飞不起来……”
容颜高兴的差点儿跳起来,一边流着开心的眼泪,一边哽咽道:“我也是,我也是,阁主您就像容颜的眼睛,您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容颜就像一只无头苍蝇,到处乱撞,漫无目的……”
两人流着开心的眼泪,说着肉麻兮兮的话,不知过了多久,花容止才慢慢把容颜松开,一边替她擦去脸上的泪痕,一边问了一个令容颜大跌眼镜的问题。
“是不是快过年了?”
“呃……嗯?”还沉浸在幸福之中的容颜,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需要我重复一次给你听么?”花容止平淡如水的表情,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容颜自己做了一场美梦。
“呃……请容我想一想……”来去匆匆的幸福,令容颜有点蒙。于是,她先将自己那颗涌动的心冷却了片刻,才板着指头数了数,一本正经地回道:“今个儿腊月二十八,明个儿二十九,后天是除夕,大后天……就是新年了。”
花容止轻轻点点头,掐着指头喃喃自语道:“腊月初八……十五……二十二……二十九……明天不就是严姑娘的三七祭日么?”
“是啊,有什么不妥么?阁主是不是有什么打算?”容颜不明就里地问。
花容止微微一怔,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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