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不公平?
我喜欢表演。
细细琢磨每一句台词,说话时候依据角色性格该有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情绪状态和心理活动,争取深入到骨子里的、将整个人物刻画出来,展现在观众面前。
获奖已经不重要了。
我只想把每一个角色的精髓表达出来。
在郊外有一套比较空旷的小别墅,每次接了有挑战的戏总会带着剧本和足够一个星期的食物去那里与世隔绝的待着。
一个星期之后,从那个房间里出来的也许不是我本人,但又确实是我本人。
日日夜夜代入角色,我与他们已经融为一体。
我是他们,他们也是我......
梦中不断重复着相同的生命,纳粹,到匈牙利伯爵,再到纳粹。
在每个故事的尾端,我总会知道,自己不属于这里,不过是个有灵魂的提线木偶,僵着身子,依照剧本一直往前走。
但每次知道真相的时候,也就意味着离死期不远了。
我们共同憎恨着那个生生世世可相见、却不能终生相守的规则。
现在我却恨不得能回到那个梦里去。
无论循环与否,只要有她,什么都无所谓。
刻苦铭心的不得已的离开让我的胸腔现在还闷痛着。
g......
我口腔里仍然有你的味道。
老天爷,给我一个暗示,拜托你,告诉我,她不止是我梦里的人,对吗?
起身,想将脸埋在手心,却一眼瞥见无名指上的闪着钝光的暗金色.....
心里涌起无尽的期待,不确信似的摘下来反复看,细小的tu 正清晰的刻在内侧。
它竟然也跟来了!
g是不是也来了?
跟我处于同一个世界?
等等............会不会还在循环?
翻箱倒柜找了刀片,轻轻在食指上划,尖锐的痒,一道口子出现在指腹上,渐渐渗出血来......
盯着那地方看了会,就那么让它流着,感受着真实......
拉开窗帘,眯着眼睛,看着窗外的树林,恍如隔世。
拇指尖轻轻顶着无名指内侧的指环转动。
我仿佛被惊醒了一样,左右踱步,拿起柜子上的车钥匙转身就走。
三个世界的名字都是gs。
是巧合?
回了家,冷清夹着孤独扑面而来。
透过黄昏的光线,依稀可见空气中漂浮着的灰尘。
巨大的孤独从四面八方涌来,我站在原地缓了缓,拿出抽屉里的雪茄点燃。
没时间管答录机了。坐在电脑前,邮件一股脑的涌进来,吵得人头疼,草草回复了一封大致解释没去片场的理由,又顺便请了个小长假。
打开互联网,在搜索框一个字母一个字母输入她的名字,颤抖着手犹豫着该如何面对搜索结果。
如果找不到怎么办?
立刻清空了脑子里的一切,点了搜索。
谷歌上第一个词条,配着一张图片。
浓眉细眼,嘴唇丰满,乌黑的长发被挽起,正面对镜头微笑着。
我下意识伸出手指触摸屏幕里她的脸,所有的开心情绪一股脑涌进胸腔,让整颗心发颤......
“grp创始人之一。”
手指轻轻转动着另一只手无名指上的指环,缓缓微笑起来......
tu ...
来到了查到的登记地址,远离尘嚣的一片树林,只有一条一人可通行的小路。
泊车在路旁草地上,慢慢向里走去。
密林透着些微晨光,斑斑驳驳。不到400码的路程,视线内出现正安静的吃草的马,似乎是被我打扰了,抬起头来静静站着。
我缓缓靠近,将手掌贴在她头上的时候,她只微微侧过头,用那双凸面镜般美丽的眼睛看着我。
没有马鞍,我只好拽了马鬃登上,轻夹她腹部,缓缓跑了起来。
藏在树林里的房子慢慢显现,右侧一条小河,上面的小码头上正躺着一个身影。
u......我不在的时候居然这么开心?
最好是在想我。
回到现实世界的不好之一是------愈合能力变差了。
她还那么急,似乎又弄坏了,虽然罪魁祸首不是我。
只是被默认的下一次让我倍加满足。
幸亏没有避孕套,不然就没机会留下我的孩子们。
我轻吻着她套着指环的地方,用力吸吮,甚至在那块皮肤上印下一个粉红色的吻痕。
tu 。
我知道她喜欢看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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