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了,为何我最近一直做着同样的梦?”
叶南睁开双眼,迷离地望着天花板,眼中既有不解,亦有着情意弥漫,似乎,这梦中的情景,影响到了他的心境。
这个梦,是一个双重梦境,每一次都是一个梦套着另一个梦,当他从噩梦中醒来时,便会陷入温柔乡,满心都是那双秋水眼眸地主人。
不过,有一点不同地是,这个梦并非一成不变,而是在不断地变化,或者说完善。
最初,叶南的恶梦是另一个场景,他在踏入一处地界时触碰到了机关,被从天而降地巨石砸成了肉泥,随后,万箭穿心,毒液入体,烈火焚烧,树木噬人……
每一次,他做的恶梦都不相同,有的是合乎现实地死亡,有的是诡异莫测地消失,而唯一不变的,就是梦中逃亡地那人始终是他,那种刻骨铭心地心悸,深入骨髓地恐惧,让他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去过那么一个地方,或者说自己就跟小说里的人物一般,觉醒了前世的记忆,而他,就那般倒霉地死了十多次。
不然,他怎么会记得如此清晰,如此真实,并且日日如此!
同噩梦不同地是,那让人心醉地美梦却是没有换过,并没有出现什么超脱人类欣赏地奇异物种,或者说男男是真爱,这要真是往这个方向发展,叶南敢保证自己再也不敢睡觉,会被生生憋疯。
但是,让他纠结的是,这梦中的人儿,他却是毫无印象,否则以他单身二十五年的饥渴,怎么也不会忘记这倾国佳人。
月儿,并非在梦中直接出现,而是如同蒙着面纱地女子,缓缓拉下神秘面纱,让这种朦胧逐渐呈现在叶南的眼前,使得他每次梦醒后,都会情不自禁地期待着这个梦,期待着这位名叫月儿的女子。
从最初地声音,到后来地初见,再到最后挑逗地画眉,月儿的身影不断浮现在叶南的心中,越发清晰。
若不是在醒后清晰地认识到这只是一个梦,而梦中的场景又有着浓浓地古代气息,叶南怕是真会将月儿当做自己的爱人,沉浸于美梦之中。
“莫非是这块玉?”
短暂地失神后,叶南完全清醒过来,而他的目光则落在了桌上,在那里,一块白里泛红地玉佩正安然躺立,散发着迷人光泽。
玉佩的体积并不大,如同太极的一半,呈现出小巧玲珑之感,在那诱人地玉璧上,一只凰抬头鸣叫,凌空飞舞,看那活灵活现地样子,仿佛要跃出玉佩,化作一只真正地凰。
玉佩的来历,叶南并不清楚,如同凭空出现一般,躺在了他的怀里,任他怎么猜想,都没有丝毫头绪,而他的恶梦,也是从那时开始,日日不断。
若不是心中有一个念头,让他觉得玉佩对他很重要,他即使不将其丢弃卖掉,也会束之高阁,而非一直带在身边。
毕竟,美梦虽好,但相对那各种惨死地梦境,却是让他更加心悸,无论是谁,每日都要经历一次死亡之旅,这怎么看都不是一件愉快地事,即使这是梦境,也让他难以接受。
至于第二个梦中的月儿,则已深印他的心底,无论是其声音,仰或外貌,若真是让他碰到,即使相隔数百米,他也能一眼认出,绝不会错过。
隐约间,林南的脑海里甚至生出一个念头,会不会是他生命中的某段记忆凭空消失了,而玉佩便是链接那段记忆的纽扣,不然,他怎么也无法明白,自己为何会拥有这么一块毫无印象地玉佩,又为何会不断做着相似地梦。
要知道,这可不是什么心血来潮,一时梦见,而是日日如此,从不间断。
并且,当他每次醒来后,心里总会泛起一种莫名地痛楚,似乎有一个对他很重要地人离开了他的世界,他却无法忆起。
这种纠结、无奈与痛楚,让他极为郁闷和懊恼,连带着平日里也心绪不宁,有着抓狂地迹象。
“叶子,你小子怎么回事?给你打了几个电话你都不接,我还以为你撸太多死了呢!”
叶南地沉思并未持续太久,一阵震动便从桌上传了过来,他拿起手机一看,一个名为小李子的名字出现在了屏幕上,刚一接通便传来一道高亢地声音。
“滚蛋!你才撸多了死了!”
电话里的声音虽然大大咧咧,口无遮掩,但话里的关心却是显露无疑,使得叶南纠结地心情淡去了几分,脸上露出一抹笑意,冲着对方笑骂道。
小李子,原名李元风,是叶南的发小,两人从穿开裆裤时就认识,有着二十几年的交情,这话里的洗涮埋汰,早已习以为常,并不会见气,或者心生疙瘩。
因此,在听到李元风揶揄而担心的话时,叶南才会原话奉还,呸他一脸。
“没事就好,给你打了几个电话你都没接,你小子不会是约了美女正聊人生吧!”
李元风哈哈一笑,继续埋汰着叶南,即使隔着电话,叶南也知道他现在定是挤眉弄眼,脸上挂着坏笑。
“得了,你以为我是你小子,日夜有美女相伴啊,我这刚睡着了,电话调为震动没听到。”
叶南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他真要是和美女聊人生,有空接电话才怪了。
“不是吧?这都快中午了,你还能睡得着啊!你丫不会真带了个美女回家,聊到了深夜吧!”
这一次,李元风的话里真的有几分怀疑了,作为死党,他可知道叶南从没晚起的习惯,每天晚上十点入睡,早上六点起床,这一习惯坚持了近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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