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与那雾影共舞在莹莹花瓣之中,就如往事重现,月下共舞,各染半身花香。青衣男子眉宇纠错,垂首不忍再看,修长五指拂过颈脖之上的白马玉坠,悠悠轻念:“小白,你可瞧见了...,...这么多年了,孰能无过,原谅主人吧。”
女子似游龙、似凤舞与雾影交错共舞,广袖婆娑,漫天花雨飘落,馨香阵阵。无人能描述这美奂绝伦的场景,或许只有那夹杂在花雨中的七色花瓣道出绝望心事,凄美似恸哭的神灵落下的泪痕。舞末犹如转身射燕,万般风情却勾勒不出雾影轮廓,眼帘中若隐若现的音容笑貌,随夜风轻卷消逝在花海深处...,...那一座冰凉的衣冠冢。女子孤身立于苍穹之上,皎洁月光也照耀不了她幽冷的容颜,待到那雾影消散的霎那,伸手去抓,却留不下点滴温度。往事不可追,错过,便是一辈子,留一人独活于世...,....顾影自怜、何其可悲。女子惨然一笑,轻合眼眸,任由身体自由下落,坠在花海之上,荡起漫天花雨,埋葬她无人述说的绝望回忆。
青衣男子抽身而起,快步走到巨石边缘,垂目寻找落下的人,却未见其影。许久,只见四个金光灿灿的繁复古字从花海深处飞起,向着圣地之外飞速而去。青衣男子极目远眺,捕捉其意,喃喃念道:“‘孤王不见’...,...这是何意?”
神门
“两位陛下联谕,不允殿下所奏,命殿下速回现世,不可逗留!”
界门主神铿锵有力的宣读之音在耳畔久久回荡,夜轩垂首跪于地上,恍然失神。为何,不准呢?这样,如何见得了她,如何求她相助...,...夜轩轻敛秀眉,彷徨无措,僵硬的站起来接过父母毫无商量余地的谕召,却无离开之意。
“王女殿下,请吧。”界门主神为难的上前一步,躬身为夜轩指向回归现世的道路。
“不...,...”夜轩轻轻摇头,双腿如灌了铅一般,重若万钧,迈不开一步。就这样回去眼睁睁看着梢绫姐觉醒,忆起一切。然后被她揭穿所有的谎言与难堪的禁忌之爱,最后...,...害得她与姐姐因我的缘由,心存芥蒂,难续前缘。这,绝不可以!夜轩双眸一凝,乍现冷光,仅是一瞬,毫无防备的界门主神便被击飞百里,难以站立。夜轩身影一闪,越过震惊不已的守卫士兵,眨眼间已跃入界门数百里远!
神鼓隆隆冲霄而起,预示界门大变!数位镇守神门的巡逻将领纷纷从各处赶来,消息一层层上报,传达到王宫深处。
“果然不出陛下所料。”魔摇筝揪心不已,黑眸闪烁紧盯着虚空中展开的画卷,她的女儿逆谕而行,击伤将领,向着魔岛圣地风驰电掣的赶去。
“不必担心,西卡尔已在必经之路等待。”天式闭目沉凝,许久又道:“我们也去吧。”
“真的要如此吗?”魔摇筝几经挣扎,却见天式拂袖印出四字,“‘孤王不见’,这可是你魔族大帝的旨意,摇筝,你比我更应当遵从。”
一语中的,魔摇筝黯然垂首,神色变化,喃喃道:“我就是不明白,小祖的旨意怎会传达到你我二人的手中,这明明是给轩儿的呀。”
“所以,你我须得去见轩儿一面,方能知晓她逆谕而行,亦要见音绝帝一面的缘由。”天式话毕拉起魔摇筝一手,神极伟力,一步迈出已是千里之外。
“唉。”
现世松本宿舍
真央同学或坐或站沉默齐聚大厅,紧闭的窗帘挡住秋日暖阳,阴霾低沉。哒哒的跑步声由远及近,很快玄关大门被人从外打开,所有人默契的投去目光。松本气喘吁吁,抹了把额上细汗,来到众人面前,报告道:“碎蜂现在已经到达医院,昏迷不醒,现世医生正在进行全面检查,想必没一两天是弄不完了。”
“她的生命可有危险?”白哉心思缜密,出言问道。
“这...,...我没有听到医生提这个。”松本不敢断言,只能从现世医生的角度回答。
白哉点了点头,不再言语,目光若有若无瞟过那一地还来不及清理的鲜血,皱眉困惑。
大厅再度陷入沉默,所有人都在兀自思索,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砕蜂自然亦是其中一员,可是,令人极端恼火的情境又一次不幸的重复,砕蜂不难发现许多人或多或少在偷偷窥视自己,传达他们显而易见的心思。砕蜂一天之内被人无端怀疑两次,泥人也有三把火,更何况是脾气本就不好的砕蜂!一时间,心里翻腾的怒火难以自制,砕蜂拍案而起,高声道:“我要真的想杀她灭口,易如反掌,众位心知肚明!我再说最后一次,无论是她吐血还是她所谓的胎记,都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砕蜂队长误会了,我们不是那个意思。”日番谷连忙出言缓和,顿了片刻,忽然话锋一转,继续道:“我只是在想,会不会是因为砕蜂队长敲晕她的时候,力度没有掌握好,所以...,...”
砕蜂的脸色难堪至极,秀拳紧握,咬牙道:“日番谷队长的意思是,我连用什么力气是杀人,什么又是将人敲晕都分不清楚?”
“够了。”yeyi拉了把火冒三丈的砕蜂,走上前来,沉凝道:“你们一直在从外力上设想现世碎蜂的身体异变,为何独独忽略了,她后背不可思议的‘胎记’,各位都亲眼看见了吧。那个短短十几分钟不见,便剧涨厘许的胎记。”
yeyi这一番话,令所有人为之一愣。并非是忽略了,只是没有人将碎蜂吐血一事与这胎记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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