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到苗阿婆睡之前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让别人进来。
这才多长时间,就进来一个。
要是被苗阿婆知道,肯定又少不了训斥我一番。
我跑下去,把男人拦了下来,告诉他:“对不起,我们已经打烊了!”
道袍男人打量了我一眼:“打烊?我可没有看到你们的门上有打烊的招牌?还有,谁家的打烊会是开着门的?”
我把门口掉下来的打烊招牌捡了起来:“谁说我们没有招牌的,这是山里风大,把门给吹开了,你还是回去吧,晚上在来。”
道袍男人不给我提住宿了,而是打量起了我:“看你的装扮不像是本地人?”
我点头:“我是外地来的?”
“外地来的,你们老板是不是也太抠了点,连套像样的衣服都不给你买?”
想想,苗阿婆,是不怎么大方,到现在还没有给我一口饭,要不是我包里有吃的,都饿死了。
周围没人,我实话告诉道袍男人,我是因为做错事被罚这儿的。
道袍男人明了点了点头:“我就说呢,一看就是新手。”
他在客栈里转了一圈,转到了柜台上,我那坏了的罗盘还在上边放着。
道袍男人拿起来摆弄了几下,就放了上去:“东西都坏了,也不摆弄摆弄,这客栈也就那,算了,我还是走吧。”
我送他一程,却没想到苗阿婆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后边站着了,吓得我差点没晕过去,心里暗道完了完了,这下可麻烦了。
苗阿婆没管我,而是盯着道袍男人:“不经允许擅自进我的客栈也就算了,还妄自断言,道友这么做恐有不妥!”
道袍男人回道:“是你这里没有挂打烊的牌子我才进来的,可不是不经允许,莫非客栈开门不是接客的吗?小兄弟你说呢?”
我在一旁颤的不敢吭气,他却把矛头抛给了我,这得罪人的事我可不接。
“你看,小兄弟都默认了!”
我操,躺着也能中枪。
苗阿婆被堵的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是眼神阴沉的盯着我,我知道这事儿怪我。
道袍男人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我知道暴风雨要来了。
来之前我要尽最大的努力,让它的程度有所降低,把客栈的门给关上,把打烊的牌子挂上。
我就准备等着挨骂了。
扭头一看,客栈却没人了。
我整个都懵逼了,苗阿婆刚刚还在怎么那么快就走了,她不是要骂我来着?
找了一圈没找到,我长舒了口气,可能是苗阿婆看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了我一次。
我对她的态度立刻就改观了。
白天熬了一天,到晚上的时候,我知道我这一天的打工时间是过去了,只需要在熬个两三个小时,就跟这客栈拜拜了。
过了一会儿,苗阿婆也回来了,我心里有愧。对苗阿婆表现的特别好,让她有什么事尽管招呼我一定给她办好了。
苗阿婆面无表情:“你不必忙活了,根据你这一天的表现,我决定在给你加一天,哦不,两天,你可以趁着没忙先去郁闷一会儿。”
我呆住了,苗阿婆从我身边走过去,我都没动。
两天!还有两天!这一天都快把我给逼疯了,还要两天?
不说这儿,单单是宋茜,鬼婴,我也不可能在等两天了。
我跟苗阿婆直接摊牌,让她今晚把我放了,我的事情太紧了,已经没有时间在这上面浪费了,如果她要是还逼我,我打不过她就死给她看。
苗阿婆让我死去吧。
这老巫婆,还真的一点情面不给,我把罗盘拿上,将楼上的行李拿上,准备走,嘴里还嘟囔着:“小爷我还不伺候了。”
我还没走到门口,门啪的一声关上了。
苗阿婆形同鬼魅,一眨眼的功夫飘到了前边:“你想闹事?”
想想自己的处境,好像没什么人能帮我,苗阿婆的态度很不好,我怕在刺激她,她就对我不客气了。
我哼了一声:“你好歹也给我个机会吧,不就是两天吗?等我以后把我的事做完,在找你把这两天给你补上不就行了,干嘛那么逼我。”
恰在这时,门响了。
苗阿婆瞪了我一眼,开门。
是个男人。
这男人戴着面具,身上穿着跟我差不多的衣服,乍一看倒像是汉人。
而且从他的装扮,以及戴的面具上看,我总感觉很熟悉。
他的到来,打破了我和苗阿婆的僵局,苗阿婆问他:“打尖还是住店?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面具男摇了摇头,不打尖也不住店,找人。
找人?苗阿婆疑惑了:“找什么人?”
面具男走了过来,走到我面前,围着我转了一圈:“你认不认识歪门邪道?”
我眼睛一亮,在一看,我想起来了,这,这面具不是歪门邪道上一次参加邪道聚会的时候戴的那个面具吗?
他?他是歪门邪道?
我问他,他让我跟他走。
苗阿婆拦住了他:“我不管你是谁,现在他是我的人,你动我的人,不经过我的同意有些不合适吧?”
“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的客栈在这里开不下去,你信吗?”
苗阿婆脸色很不好看,就像被谁糊了一脸屎,蜡黄蜡黄的。
不过对于歪门邪道的威胁,确是少有的一次没有抵抗。
歪门邪道拉着我出去,她也没有阻拦。
从客栈出来,我兴奋的不行,问他:“你,你真的是歪门邪道,你怎么找到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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