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磊拉着我的胳膊,表示:“张岩,这,这卖瓷器的地方我怎么感觉那么不对劲呢,刚刚刮来的不会是阴风吧。”
他这一紧张搞得我也紧张了起来,我哪里知道是什么风,只知道刚刚那阵风刮到身上,透心凉心飞扬。
而且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这店里面开着门,我却没有看到老板在这儿。
他难道就不怕自己的东西被偷了吗?
这村子还真是奇怪,高磊拉着我想离开这里,去换一家问。
但是我刚刚走过了一遍都没有发现谁家开着门的,只有这家,不问问真的没机会了。
我壮了壮胆子走了进去,这家店是那种木制的房子,从头到脚都是这店说起来就是临时搭的一个小屋,在小屋两边的墙上挂着刀剑,青花瓷瓶什么的东西,中间是可以过人的,进去就是院子。
踩在上边的木板上吱呀吱呀的响个不停,把我的心给搞得也是七上八下的,进去都是提心吊胆进去的。
等我和高磊进去的时候,我特意小声喊了一句有人吗?
没人回应,我心里面不由得凉了一大把,不会没人吧,这可是我唯一的希望啊。
“你找谁?”
就在我在院子里东瞅瞅西看看的想找人的时候,背后却突然传来了一道声音。
我的腿都发软了,扭头一看,发现一个少数民族那种打扮的老人正用着一种相当复杂的目光盯着我。
这种感觉不比被一种敌人盯到的感觉差太多,如果在非洲,我觉得我就像是一个被狮子盯到的羚羊,那种心冷是从心底发出来的。
虽然害怕,但我还是走了过去,问那男人:“大叔您好,那个您是这家的主人吗?”
那老人家点了点头,表示是,我咽了口唾沫,走了过去,问他刚刚干嘛去了,是刚回来吧?
大叔却告诉我,他刚刚就在这店里面坐着的,盯着我盯半天了,一直看我在那自言自语的,然后就进来了。
我差点没晕过去,问大叔没在开玩笑吧,他刚刚在这屋里?
大叔点了点头,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就那我竟然没有看到,难道我瞎了吗?
这大叔是皮肤有些黑,在加上穿的那种少数民族的衣服更是从头黑到脚,那屋里面有些暗,如果说看不到也正常。
关键是我当时的心太惊讶了,被吓得不轻,只顾着害怕了,也没注意,不然也是能看到的。
我瞪了高磊一眼,心想我没看到就算了,他竟然也没有看到,简直俩瞎子。
在外人面前我也不好说高磊什么,以免引起害怕,我走到大叔面前,向他打听了一下人。问村子里有没有一个小卖部。
大叔点了点头,表示有,我有些激动,问他在哪。
他告诉我他家就是。
我愣住了,问他不是这种,是那种卖烟酒的,大叔表示村子里没有卖烟酒的,也没有卖吃喝的,唯一的小卖部就是他这个。
这与我想象中的小卖部差距有点大,但我还是硬着头皮问大叔,他是不是姓申?
大叔点了点头,表示姓申,我有些诧异的盯着高磊一眼,发现高磊比我还要惊讶他靠在我耳边问我,小卖部不都是卖烟酒吃喝的吗?什么时候改行干这儿了?
这我哪知道,我还是不放心,就让大叔稍等一下,掏出手机打算问问那男人是不是这里。
大叔直接问我:“你是邪门歪道介绍来的?”
邪门歪道是那男人的微信名称。
我点了点头,问大叔认识他吗?
大叔告诉我昨天邪门歪道给他打了个电话,说今天有人会来他这里送一个玉佩,他没在家,就先放在大叔这里,看来应该就是我了。
这下我就放心了,看来是没错了,我从怀里掏出了那枚玉佩,因为怕磨损,我还专门用毛巾包着的。
大叔看了一下,问我都有谁接触过这个玉佩,不然不好分析是不是玉佩主人的气息。
我想了想,碰这个玉佩的还真不多,也就程佳怡碰了一下,然后老头儿碰了一下剩下的时间都在我这儿的。
大叔听完点了点头,问我也就是说一个男人碰了一下,一个女人碰了一下,我碰的时间是最长的。
我点了点头,大概是这个意思。
大叔让我走吧,那‘邪门歪道’今天晚上回来,今天晚上他会把这东西交给他的。
我急忙向大叔道了声谢,大叔摆了摆手,让我不要谢他。他也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我准备离开了,大叔却突然又把我拦住了。
我问他什么事?大叔带着一种诡异的神色盯着我,说道:“劝你还是不要和鬼这种东西靠的太近,会对你的气运有影响的,慢走,不送。”
说完这句话大叔就把门给关上了,我愣在原地,在思考大叔这句话的意思,看了一眼高磊,莫非是大叔看到高磊了?而没有说?
从村里头回去,天已经黑了,我跟“歪门邪道”说了一下。
他表示知道了,这东西查起来也快,一般一晚上就可以搞定,最迟不会超过三晚,我耐心等不要着急。
我向他道了声谢,他倒是没在说什么。
回去之后,王牙牙就在家里等着了,跟老头儿两个人在下象棋。
也这二十四小时被监视的感觉可别提有多难受了,这一还没走,一个就来了,真是想搞死我。
王牙牙见我回来,让我看了一下时间,我早就看过了,他很得意的表示,时间已经到了他值班的时候了,高磊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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