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蛊虫做什么?”
花姑狐疑的看向我,满脸的不认同,“给人下蛊自身也要承担反噬作用的伤害,要是你的蛊虫被人给破了,你也不好受。”
现在,她并不赞成我的做法,而且也猜到了一点。
没错,我确实有下蛊的打算,既然没法子让香香彻底和赖利脱离,那么就用手段控制住他。
我想热衷玩乐的保时捷小哥胆儿也不大,尤其是这几天还被关在酒店里,受尽了苦头也不见他老爹来找他。
这货多少也能有些自知之明,识相一点吧。
嘿嘿,我咧嘴一笑,耸耸肩道,“没事儿,我要下蛊的那家伙不成气候,让他答应我一件事就成。”
花姑想了想,看向陈永泰,显然是在询问他的意思。
“张岩要,你就给他把,这小子的作风我心里有数。即便出了事儿我去和陈老说就行,你不用担心。”
陈永泰白了我一眼,挥了挥手,不耐烦的打发我走。
花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安顿好永泰师伯,帮他将背角掖好,这才带着笑容把我们领出去。
“我可以给你一只蛊虫,但是你可不能干坏事,一旦蛊虫有问题你要立刻来联系我。我和你永泰师伯应该还会在紫禁城呆上一段时间。”
花姑走在前面,带我和香香穿过走廊,奇怪八绕的走到地下室。四周昏暗的灯光和踩到楼梯时,偶尔发出的“嘎吱”声,都彰显了这间地下室定然年岁不小了。
她拉开头顶吊灯的开关,出乎我意料,地下室的面积不小,足足有一百多个平方,被一块块玻璃隔成好几个房间。
透过玻璃,能够清楚的看到每一间房内摆放着的各式各样的罐子,多半都是用来培育蛊虫的吧。
“嘻嘻,永泰师伯为了花姑您,还是把这里装修的不错嘛。”
我凑到花姑身边打趣道,陈永泰作为剑修,压根不会需要那么这块地方,宽敞的训练场才是最适合他的场地。
这种和医院研究室有几分相像的房间只有一只专心致力于蛊虫的花姑会用的上。
被我调侃一番花姑也不生气,只白了我一眼就将我领到其中一间房的门口,“你们等等,我去拿蛊虫。别乱跑乱动啊,一会儿弄坏了你小子可赔不起。”
敲了我下脑袋,花姑一扭腰转身进了房内,我看着他爬上移动梯子专注的挑挑拣拣也不打搅她。
香香看了我几眼,终于安奈不住的说道,“你是想要给赖利下蛊是不是?”
我没什么所谓的点点头,“反正你们的生死契我暂时没办法搞定,那么就先吓一吓他好了。不过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一定会想办法做到,生死契不会跟着你一辈子的,我还有个朋友极为擅长阵法,说不定会有什么好办法。”
笑了笑,我生怕香香一听我没辙就反悔,不再帮助我,因此赶紧给出解决方案。
那么一个有实力的伙伴,我还不想失去,见她垂眸,似乎是在思考,我又加了几句话,“你放心吧,花姑是苗疆鼎盛时期将整个苗疆传承继承最好的人了,至少在这个世界上是不会有人超过她。蛊虫的事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说着,我还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别的我可能不敢保证,但这事儿放在花姑身上我绝对安心。
只是我唯一有所顾忌的就是若天人真的带走了苗疆剩下的人,那么他们会不会利用仿制玉佩激发出那些人体内的潜能,从而超越花姑。
毕竟,当初花姑和陈永泰联手将整个苗疆的命脉捏在手里,想要阻断传承,这才会导致如今苗疆血脉稀少,甚至好些年都不曾出生过真正纯正的血统。
我忧虑的是,那些传承有可能是以隐性的血统存在于那些村民的体内,一旦受到外界的强行催动,会不会……
这么一想,我顿时流了一身的冷汗,下意识的看向香香,发现她正一脸凝重的盯着我。
顿时我心头一跳,她是不知道发生在玉兰峰的事情的,那么她现在这眼神又是几个意思?
我还未出口,香香便抢先一步说道,“世事无绝对,我不是说你的方法不保险,只是我总有一种预感,这事儿不会那么简单就了结。”
真不知道是说女人的直觉厉害,还是这家伙想的深入,就当我打算适当的安抚一下她的时候,香香又说出一句让我愣在原地的话。
“……但是,即便如此,我还是愿意试一试。我信你。”
香香补了一句,我一时竟不想不出要如何回答她。幸好这时候花姑已经找到蛊虫,欣喜的捧了个灰色的木头盒子从房间内走了出来。
“你们这是干嘛呢?含情脉脉的样子,当初永泰还和我说连晨再和你小子谈恋爱,现在看起来也不是这样的嘛。”
花姑疑惑的目光在我和香香的脸上来回扫视,说出的话倒是叫我老脸一红,磕磕巴巴好一会儿解释不清楚,“没有,没,没有的事儿。我和连晨就是朋友,额,不是,是好朋友……”
得了,越描越黑。
花姑在一旁一手拿着盒子一手捂着嘴,笑的花枝乱颤。香香虽然什么也没说,但眼神中也尽是挪耶,还有一抹我看不透的情绪在里面,遗憾的是那异样的神色消失的太快,我没抓住。
“好了,不嘲笑你了,连晨是个好姑娘,你可得努力啊。”
花姑拍了我一下,让我们先出去,等上去之后才将那盒子放在大厅的茶几上推给我,“打开看看吧。这是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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